影像晃动了一下,很丢脸地浮了些许雾气。但少年依旧执着地往前靠了一点,小声道:“您这样包扎不行,会不利于伤口恢复的,我去叫医师。”
“坐下。”银发美人有些不悦:“不是多大的伤。伤兵那么多,不要浪费医疗资源。”
他只说了一句话便又低下了头,看上去忙得很。少年不情不愿地坐回去,不敢上前打扰他,可又不死心地坚持道:“那……我来行不行?”
对方笔尖一顿,淡漠的嗓音里似乎夹杂了些许无奈:“……医药箱在那边,你随意吧。”
见对方答应了,黑发少年赶紧起身去拿医药箱,然后小心翼翼地解开那人小腿上胡乱扎起的绷带。绷带脱落在地上,露出被流矢擦破的伤口,让他不自觉地吸了口气。
平心而论,伤口其实不怎么严重,但被那片洁白的皮肤一衬就显得格外吓人。黑发少年见过比这严重了无数倍的伤,但见状还是脸孔发白,嘴唇都失掉了血色。银发美人不以为意地扫了伤口一眼,看神色就知道肯定不指望少年能包出什么好包来,但还是随他去了当然,那是因为痛感基本屏掉了,包成什么样都无所谓。
屏幕上高洁如月的美人和床上被灌了一肚子白精的美人遥相对视,一个孤高冷漠,一个眼角湿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大柏洛斯一边看,一边爱惜地摸了摸床上人的小腿:“还好没留疤。看吧,我的治疗水平还是很不错的。”
“你怎么连这些都留着……”林疏玉勉强将后面的“当配菜”咽了下去,难以启齿地开口道。但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肚子里那两根肉刃不知何时又精神抖擞了起来:“等等……喂!”
已经被精液灌满的子宫又一次被撞了进去,本就鼓鼓囊囊的肚子不堪承受地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林疏玉尖叫一声,被握着小腿狠狠干进了肚子里,湿漉漉的肉缝痉挛着吐出了一道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喷在了柏洛斯的囊袋上。
而屏幕上的画面还在继续。少年掀起垂落下来的白袍,近乎虔诚地触碰着银发美人的小腿,产生的瘙痒感让对方不由得屏住了凌乱的鼻息。而屏幕外的林疏玉却被大狗肏得小口小口地吸气,眉毛受不住地往下皱,一副很苦闷的模样。
“关掉……关掉它……”
林疏玉羞耻不堪地紧紧闭上眼,因为用力过度,眼睫都颤了起来。柏洛斯全装听不见,伸着脖子在林疏玉脸上乱亲,可谓是酒壮怂狗胆。
屏幕内外的两条狗虽说做的事不同,但态度都是如出一辙的严谨认真,个顶个的卖力。林疏玉张着腿,两只肉穴都被肏得不断流精,里面的每根肉褶都填满了白浊。他感觉现在的自己像只灌满水的球,再往里多灌一点就会破裂开来,却有根粗长无比的肉柱铁棍一样捅进去乱搅,搅得他摇着头乱喷。
柏洛斯好像特别喜欢他失控流尿的模样,还伸手去摸他湿漉漉的尿眼。偏偏女穴又被肉柱凶猛地冲撞着,因而他摸也摸得不怎么准,时而捏到他翘得鼓鼓的阴蒂,时而将指尖撞进里面一小段。林疏玉被他弄到快崩溃了,两条腿濒死一样在半空中踢动,可又只得被迫承受。
刚积蓄了一点的尿水在频繁的撩拨下再度喷溅出来,淋漓地浇在两人的下腹上。林疏玉被失禁的刺激弄得直摇头,哭得气都喘不上,正用脑海中所剩不多的词汇大骂柏洛斯的畜生行径。而屏幕上的包扎刚刚告一段落,银发美人随手摸摸黑发少年的头,夸他干得挺不错。
柏洛斯被夸得飘飘然,和黑发少年一起脸红了。他被林疏玉身下那两张小嘴吸得浑身发麻,连到底是哪个林疏玉在夸他都没听清,还以为是身下那位在说他活好。他大受鼓舞,愈战愈勇地用龟头碾动着林疏玉体内的敏感点,将那只小小的子宫和结肠袋一起撞得发红发肿,涨涨地在体内最深处打颤。
“别、别、别操那里……啊!”
林疏玉神情恍惚地哭叫着,觉得自己快死掉了。他出了一身湿淋淋的热汗,眼前飘着一层水汽,分不清是蒸出来的汗水还是掉出来的泪水。鲜粉色的肉褶被滚热的阴茎碾得艳红,本就极薄的表皮快要被磨坏,将内里最细嫩的部分呈到外面来。
“老婆……”柏洛斯看他被自己干得一脸迷乱的模样,自信心油然而生。他捧着林疏玉的脸亲来亲去,心里十分甜蜜:“老婆也喜欢老公这样干你对不对?”
“不……不喜欢……”
林疏玉哭着摇头,手指将床单抓出了数道抹不平的痕迹。阴茎打桩一样在阴道和肠道里冲撞,刺激得他浑身发抖。柏洛斯身上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什么深入浅出九浅一深的技巧都扔在了一边,每一下都要顶开肉褶,深深撞到最深处。林疏玉那截细细的窄腰都被他撞粉了,岔开的大腿被撞得抬在半空里,胡乱踩在柏洛斯的肩膀上。
“怎么会呢?那老公这样干好不好?”
体内的阴茎倏然变换了个角度,精准无误地压上阴蒂脚和前列腺,叫林疏玉刹那间翻白了眼。与此同时,屏幕上的画面变黑了一瞬,开始播放下一段记忆。赤裸的银发美人大张着腿,摆出了与他一模一样的动作和神态,被穴眼内的肉茎弄得冷静全无,甩着落了满地的头发哀叫个不停。
柏洛斯抱着林疏玉,听着屏幕内外发出的喘息与呻吟,亢奋到不能更亢奋。他加快了胯下顶弄的速度,将精液全部射给了林疏玉,让那处本就已经很满的肉腔再次被精液灌了一回,连平坦的下腹都鼓荡了起来。
林疏玉被他灌得浑身发抖,不知是气得还是怎样,一直在含含糊糊地叫他的名字,让他幸福得快要冒泡泡了但有道是人欢无好事,狗欢抢那什么吃。随着精液射出体外,挂钟内的秒针终于慢吞吞地跳完最后一格。两根尚且吐着白浊的肉茎离奇地合二为一,变回了原有的模样。
而柏洛斯也终于从原本的脑残状态恢复了正常。他看了看被自己抓到胯下干了又干的银发美人,又看了看墙壁上正在上演的激情画面,缓缓僵成了一座石像。
第39章 他没想到自己断片断得那么严重,会将林干成那样
银发青年仰躺在他怀里,已然半昏了过去。嘴唇张开了一道小缝,嫩红的舌尖微微吐在外面,一副被干痴了的模样。两枚湿红而窄小的肉穴被他的东西插得几近坏掉,本不是用来插入的子宫被一遍又一遍灌入了精液,小腹撑出了圆润的弧度,好像怀孕了一般。
柏洛斯的酒意立时散得干干净净,被酒壮起来的胆子也消弭无形。他手无足措地抱着浑身精液的LIN,吓得脑子都不会转了所以,他又一次强迫了LIN?
他和LIN的关系最近稍有和缓,LIN看他的脸色比前一阵子好多了。对方为了大局着想,非但没有离开他,这几天睡觉的时候甚至都肯让自己抱着了,而现在……
都被他搞砸了。
柏洛斯万念俱灰地抽出了阴茎,心尖都在哆嗦。那两只涨红的肉穴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会儿,大团大团的精液随之从穴缝里汹涌而出他这才发现,原来对方娇嫩的粉屁眼也被他的东西干了个彻底,肠肉甚至微微翻了出来,夹吸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可想而知刚刚遭受了怎样非人的对待。
柏洛斯不自觉地收紧了手臂,没料到自己会如此失控从流出的精液量上看,他肯定不止干了一次。LIN身体虚弱,之前被他灌一次都会晕过去,现在不仅被弄了好几回,前后两只穴还都被操肿了。
而更要命的是,LIN发现自己将这些年来关于他的记忆都抽出来放进了留影珠里当手冲配菜,肯定会觉得、会觉得挺恶心吧……
柏洛斯又恐惧又焦虑,翅膀根部的地方痒痒的,又有了掉毛的趋势。他勉强压下心绪,关掉留影珠,收拾了一下凌乱的房间,然后轻手轻脚地抱起不省人事的林疏玉,像往常一样带着人去清洗。
常年温热的汤泉上氤氲着白色的水汽,在两人进入后泛起了层层涟漪。林疏玉困得要命,被放进水里时也没什么反应,一直安安静静地半垂着头。直到被人剥开细嫩的肉唇、将内里满满当当的白浊一点一点导出来时,他才动了动嘴唇,小声说:“别弄我了……”
他的嗓音里还带着一点哭久了的喑哑,有些哀求的意味,听起来又细弱又可怜。柏洛斯的身体僵了一下,自责不已道:“我,我不弄了。”
“嗯……?”
林疏玉还处于魂不附体的状态,反应了一会儿才听懂对方是在说什么。他静了几秒,掀开眼睫,定定地看着柏洛斯:“醒了?”
柏洛斯看着对方的眼神从朦胧到清醒再到愠怒,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唯唯诺诺地低着头,仿佛要在林疏玉的注视下灰飞烟灭:“LIN,我错了……”
林疏玉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听他道歉了现在知道错了,方才他求饶的时候对方可一点都没慢,一个劲卯足了力气往他子宫上撞,将他的宫口都弄肿了一圈:“所以。”
“所以那枚留影珠我不会拿回去了,您扔了它,毁了它,怎么处置都行。”柏洛斯欲哭无泪,感觉心都在滴血。他垂头丧气地说:“我知道这样不好,以后不会再干这种事了。”
“嗯。还有呢?”林疏玉忍着下面两只穴里往外流东西的酸涩感,拧着眉道:“你明明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物种,还去碰了雄黄酒……你是不是存心的?”
“我……”
柏洛斯哑巴了。他当时想也没想就喝下去固然是因为不想输给蓝,还有一部分原因确实是想借着酒劲对LIN耍流氓,对方谅他喝醉,应该也不会跟他往深处计较。但他没想到自己断片断得那么严重,直接将LIN干到崩溃大哭,连那里都不管不顾地干了进去,不顾对方的意愿把人翻来覆去地灌了好几次精……实在罪无可恕。
“。”林疏玉气死,看柏洛斯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中了。他看着柏洛斯高大的身体,又想起被对方压在身下干到在地毯上狼狈膝行的模样,立马移开了视线:“你大了,我管不了你。今晚也一样,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你知道我最后都会随你,不是么。”唉,狗大不中留啊!
柏洛斯被林疏玉不痛不痒的语气剐得生痛,一时不知如何应答。在他沉默的这段时间里,对方随便撩起水清洗了一下被弄脏的下体,便软着腿往岸边走去,临走时冷冷道:“我洗好了,去睡了。”
柏洛斯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离自己远去,立刻慌了阵脚。他手脚并用地游过去一把将人搂住,急得嗷嗷乱叫:“别走别走!我真的会改!保证再也不这样了!”
改改改,哪回不是这样说!林疏玉恼火地在他怀里挣扎起来,特别是感觉到对方那根射过两次的东西再一次开始顶他屁股后,怒气值顿时飙到了顶峰:“放开!别逼我抽你!”
他挣扎得厉害,是真的抗拒自己的碰触。柏洛斯鼻头一酸,松开了手,任对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