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瓶子拔下来,发现里面的酒液已经见底了。不过从对方的衣服上来看,柏洛斯应该只喝了一小部分,剩下的全洒在了身上。他七窍生烟地看着浑身是酒的柏洛斯,使劲揪掉对方的头套,低声呵斥道:“你在干什么!”

柏洛斯刚从头套里释放出来,一时有点分不清东西南北。他晕头转向地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然后将目光落在林疏玉身上,傻笑了一下:“嘿嘿,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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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疏玉有点要崩溃了:“谁是你老婆!去洗澡!”

这句话不知道哪里刺激到了柏洛斯,让他一下子发了疯,饿虎扑食似的扑上去:“老婆老婆老婆!你怎么不要老公了?”

林疏玉重心不稳,毫无防备地被对方扑倒在了地毯上。柏洛斯身上的酒液稀里糊涂地蹭了他一身,让他脑门上的神经突突地跳动起来:“走开!你抽什么疯了?!”

柏洛斯身上又臭又硬,跟块从酒缸里捞出来的巨石一样,死活推不开。林疏玉被熏得生不如死,连尾巴尖都探了出来,像小鞭子似的抽打着柏洛斯泄愤。柏洛斯迟钝地察觉到身上不轻不重的酥痒感,垂眼感受了一会儿,突然一把捏住那撮白乎乎的尾巴尖,拉给林疏玉看:“老婆快看!我发现了这个!”

“……”神经病啊!!

柏洛斯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新奇得很。他左摸摸右挠挠,沿着尾巴尖一路摸上去,惊奇地发现这小东西居然长在老婆的屁股上。他毫不客气地薅下林疏玉的裤子,揉搓着他敏感的尾巴根部,一边摸一边问:“咦?老婆你什么时候多了根东西?”

林疏玉发誓自己一定要把柏洛斯翅膀上的毛一根一根拔干净。但还没等付诸行动,柏洛斯又突然嘿嘿地笑起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还一直没敢告诉您,其实老公我也多了一根,不信你摸摸。”

他完全没有问林疏玉信不信的意思,直接捉起他的手,熟门熟路地往自己裤子里伸。林疏玉被他气得不知如何是好,连骂人的词都想不出来,就这样被对方拉着手摸进了裤裆

“!”啊啊啊啊啊啊!!!怎么真有两根!!

林疏玉大惊失色,被掌心的触感吓了个激灵。两个硬邦邦的龟头十分亲昵地顶着他的手心乱蹭,且飞快地越来越翘,越来越硬。

他缓了一秒,大体明白了。合着那瓶试剂不是过期了,而是让对方具备了一些蛇类的种族属性。

……所以碰不得雄黄,一碰就傻逼。更重要的是,会长出两根生殖器。

“老婆好厉害,一摸它们就变大了。”柏洛斯摸着林疏玉的细手啧啧称奇,发自内心地赞叹道:“怎么这么会摸?我也来给老婆摸摸好不好?”

“不好!”

“不好?啊……”柏洛斯失望地耷下眼,退而求其次道:“那就麻烦老婆多摸摸我了。”

他现在看上去像个纯种脑残,让人极有一脚将他踢飞出去的欲望。林疏玉勉强摁捺下捏爆小柏洛斯们的冲动,抬头看了一眼表,痛苦地发现离药效结束还有一个半小时。

折在这臭狗手里了。

然后林疏玉回过头,发现就在他看表的这两秒钟里,柏洛斯已经飞速将自己剥了个精光,抓着他的手给自己打飞机。林疏玉还没来得及生气,先被他这个熟练程度吓坏了:“……我死掉的那十年里,你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

“胡说!”柏洛斯抬起脸,湿哒哒的黑发垂在额前,满面正气地断然否认。还没等林疏玉松口气,他又着急忙慌地补道:“您怎么会死!您没有死!我知道,您只是睡着了而已,总有一天会醒过来的!”

“!死不是重点!重点是……呜嗯!”

柏洛斯好像格外听不得“死”这个字,一听又开始疯了,托住林疏玉的后颈就开始强吻。林疏玉被对方强制着渡来一口酒气,当场洁癖发作,却又硬生生咽下了一句“你是不是想熏死我”。

……毕竟翻旧账事小,以后有的是时间,要紧的还是眼下。

万籁俱寂,除却地毯上交缠的那双人外,便只有华美的黄铜挂钟悬在墙壁上,发出咔擦咔擦的细微声音还有一个小时二十九分钟四十一秒,希望药效它最好真的只有两个小时。

纤瘦的美人被黑发青年压在地毯上,满头长发肆意铺散开来,和月色交织成一泓流动的山泉。白缎一样的肤肉在耳鬓厮磨的过程中沾了粉,眼尾也渐渐湿红水润,漂亮到让人不敢多看。

林疏玉被人做这种事的时候通常都很安静,连反抗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柔顺,像将水倾入水中。只有被弄得深了个时候才会发出几声呻吟,又轻又软,夹带着细微的抽泣声。

“啊……”

柏洛斯舌头上分了叉,灵活至极地往他口腔里钻,连口腔里最薄的黏膜也要尽数舔过去,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林疏玉被亲得浑身发软,软趴趴的猫耳朵都在抖,随着呼吸的起伏一颤一颤的。天蓝色的猫眼里蒙上了浅淡的水雾,水亮亮地折着光,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布偶,被欺负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不要亲那么深……呜……”

模模糊糊的央求声逐渐破碎,全变成了嗓子眼里轻轻的呜咽。林疏玉头脑发涨地被人亲着、吮着,因为缺氧而有些恍惚,直到腿心被顶上两根硬物才清醒过来。他一下子慌了神,匆匆忙忙道:“只准进一根!不许全进来,会坏掉的……”

柏洛斯一脸迷醉地蹭他腿根,眼睛半闭着,任湿透的额发在眼前飘来飘去,像是在拍那种或清爽或丝滑的广告。林疏玉往他下唇上咬了一下,发现耐心这个东西真的是用进废退:“你听见了吗?”

柏洛斯半眯着的眼猛然瞪大,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他完全没料到冷淡老婆竟然肯回吻自己,不禁大喜过望,乐极忘形。他激动地甩着舌头狂吻怀中人,一边吻一边顶胯,将小半个龟头没进了湿湿滑滑的肉唇里:“嗯嗯嗯!我也爱你!”

“……”哪来的聋子啊!

粗热的伞冠陷在小阴唇间,借着早已泛滥的淫水往里一顶。林疏玉的身体早已在无数个昼夜的相依相偎里变得极度敏感,被这么一撞,连身体深处的子宫都隐隐痉挛了起来。丰沛多汁的软肉挤在一切,既恐惧又期待地等待着被某根巨物插入、撞开,凿进最深最深的那处。

肉柱慢慢往里推移,崎岖的肉道间不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林疏玉努力放松着下面,却不时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哆嗦起来,肉道也会跟着不受控地一夹,绞在粗大炽烫的肉柱上,拓出上面根根分明的青筋。

“嗯……呼……”

林疏玉吃力地吸着小腹,摊在地毯上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手心里沁出一层热汗。柏洛斯也被他夹得不轻,重重地粗喘着,本就不怎么干燥的黑发湿得快滴水了。他将林疏玉的手抓在手心,一点一点将前面那根肉柱往里顶,不忘与人十指相扣,恨不得把每一寸皮肉都贴在对方身上。

林疏玉被插得尾巴尖都绷直了。他颤抖着分开双腿,顺从地被对方捅开阴道,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薄薄的小腹如何凸起形状。另一根肉具不可避免地挤在了他的臀缝间,规律地顶着他的肛口,让他止不住地心慌。

进不去的……还、还有多久啊……!

他迷迷糊糊地偏过头,恐惧地向墙上的挂钟望去,却因眼前迷蒙的水色迟迟看不清分针指向了哪里。似是察觉到他不够专心,身上人不满地加快了顶撞速度,逼着他把注意力放到他的“好老公”身上……

柏洛斯像一头发情的雄兽那样在他身上攻城略地,顶撞的力度一下比一下凶狠,仿佛要将他整个创飞。与之同步到来的是让人崩溃的快感,失控的电流在每个器官里乱窜,惹得下身分泌出更多潮润的液体,顺着腿缝洇进肌理之间。

林疏玉哽咽着仰直脖颈,引颈受戮一样曲着膝弯,任由窄而热的肉腔被肉刃反复贯穿。随着那根东西越顶越深,他忽然尖叫着挣扎起来,白皙的屁股在柏洛斯身下惊恐地乱扭:

“不要不要进来!”

第37章 嫩屁眼被开苞,结肠袋和子宫一起被插到喷水

林疏玉的屁股生得饱满,光洁的软肉鼓鼓地往中间挤,臀缝很深,要将臀肉往外掰一掰才能看见里面藏着的粉屁眼。而现在,柏洛斯那根东西就没在肉最丰厚的那处,硕大的龟头卡在潮润的臀缝之间,仿佛再往前一顶就能将这只白屁股整个贯穿。

“放开……放开我……”

林疏玉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竟挣开了柏洛斯的手,翻身向前爬去。粗热的阳具从冒着水的粉批里脱了出来,淌出一线晶亮的淫汁,顺着腿缝擦出情色的痕迹。

他爬得困难,每动一动膝盖就要大喘一口气,像只学着在岸上走路的鱼。可就这样的姿态由他做来也很好看,由银转白的长发交缠着披在他身上,几乎和肤色融为一体。深色的地毯和浅色的肤肉交相映衬,看上去极富视觉冲击力。两根蝴蝶骨随着他的动作翅膀一样向上凸起,仿佛轻轻一折就能拗断。而那根细白的小尾巴就从臀缝上方伸出来,一左一右地晃来晃去,随着他的动作轻微地发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