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碰到兰姆斯的那一刹那,他手上的空间戒指忽然解离、重组,将兰姆斯和他手里的两片碎片接在了一起,拼成了一把造型诡异的钥匙。于是林疏玉莫名其妙被带上了第七层,站在了一扇纯黑色的大门前。

“打开它吧打开它吧打开它吧打开它吧”

上亿声呼喊层叠起伏地在他耳边回荡,仿佛秋坟鬼唱,又如某种亘古的咒语。林疏玉只觉胸口压了千斤巨石,闷得他喘不上气,连神智都恍惚了刹那。

好吵。

他不舒服地皱起脸,耳膜隐隐作痛,浑身上下都跟着难受了起来。身体中刚刚吸入的催情物质也开始发挥效用,让他血液的流速明显快了一点。藏在斗篷底下的白皙身体渐渐泛上了一层粉,沁出些微稀薄的水意。

“打开它吧打开它吧……”

耳边那种声音无休无止地吵嚷着,让林疏玉的眼神渐渐迷离了起来。他被耳边那种声音操控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抬起手,将钥匙插进了面前的孔眼里。

大门缓缓地打开了。

第七层的景象终于得以在他面前展开。与此同时,耳边回荡的叫喊声倏然停止,周围静到了极致,只有嗡嗡的耳鸣声在脑海里回荡。

林疏玉如被泼了一身冷水,立时清醒过来。他收紧手指,揉了揉仍在作痛的太阳穴,坐实了心中最后一个猜测。

这一层是空的。

极度空旷的空间里,只有一个孤零零的王座,坐落在无数骷髅头骨的上方。没有魔物,也没有魔王。

第26章 被迫发情,当众被攻抱走,带回卧室舔批吮阴蒂

林疏玉合上第七层的大门,转身靠在了外侧的门板上。

这扇门以整块黑曜石雕成,冰冰凉凉地贴在后背上,勉强能起到一点降温的作用。只是方才的画面还烙在他脑海里,让他一闭眼就能想起那堆骷髅,以及骷髅以上的王座。

除此之外,那里再无一人,也无一物。就像一幅尚未完成的场景渲染,刚做了个开头便被建模师丢在了一边。

而世界却会将缺损的因果逐一补全,形成一个能够运转下去的独立个体。

林疏玉微微皱起了眉头,指尖无意识地描摹着黑曜石大门上刻着的羽状花纹。黑塔相当于一个等比缩小的深渊,这点是官方设定,毋庸置疑。

如果深渊也没有魔王,那魔王到哪里去了呢。

……对此,其实他心中早已有答案了吧。

林疏玉的唇边绽开一个隐约的冷笑,身体却越来越无力,不由自主地顺着门板往下滑。就在他即将摔倒在地之时,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忽然猪突猛进地扑了过来,一把将他拦腰抱起“LIN!你怎么了LIN!”

兰姆斯晕乎乎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以一个不太雅观的姿势趴在传送阵上,周围一圈参赛选手正围着他不知说些什么。其中一个好心的大姐姐伸手扶了他一把,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没关系啦,第二名也很厉害了。”

精灵太子闻言大惊,重重呛咳了起来,险些再次晕过去:“啊?我?我怎么是第二名?”

“是呀是呀,就差一只,好可惜的。”大姐姐遗憾了一下,又道:“不过殿下年纪这么小,明年可以再来呀。孔雀帝国挺多好玩的地方,殿下有空可以多来转转的。”

精灵太子黯然神伤,心碎不已:“可是,今年我连冠军都没有拿到,更无法与柏洛斯陛下相比了。”

大姐姐发出了一串“呵呵呵呵”的笑声。她友善地揉了揉少年那一头乱到不能更乱的金毛,声音压到最低,鬼鬼祟祟道:“这算什么,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就刚刚大家忙着抢礼物的时候,我在后面看见陛下好像被一个白铠侍卫偷偷抱出去了……天啊,那场面!我都不敢看……!!唉,怎么说呢,其实这样也好,要我说陛下早就该多纳点妃妾了,就是感觉柏洛斯陛下挺可怜的……”

“!”

兰姆斯的双眼越瞪越大,并再次亮起了希望的曙光。

乌屏节就此告一段落,大家各回各家。柏洛斯开始着手安排人去彻查黑塔那边是谁动了手脚,然后扒拉出来一个极端邪教组织,信的不知是什么深渊之主还是什么黑撒旦。但这些都是后话,目前的柏洛斯陛下还是需要先解决一下私人问题。

再不解决裤子就要掉下来了。

“……我、我好热。”

林疏玉当年把《孔雀帝国》当作一个纯基建游戏玩,对战方面的技能树是一点也没点。他对于跟人打架一事毫无兴趣,且十分娇气怕痛,是以在体能方面的数值约等于无。这也就导致明明他是和柏洛斯一起进的黑塔,对方吸入了远远多于他的催情物质后依旧毫无反应,而他则烧得人事不省,宛如一枚婀娜多姿的熟虾。

“唔……”

林疏玉死死抓着柏洛斯的衣服,用斗篷遮着脸,像一只黑伞白杆的小蘑菇。他含含混混地哼哼着,斗篷底下的冰白面孔变得异常粉润,蹭上了两道淡淡的泪痕。还没回皇宫,他腿间就已经全湿了,水珠顺着腿根一直往下淌,将腿弯都浸出了一线湿漉漉的粉。

“马上就到皇宫了,您再坚持一下……嘶!”

林疏玉烧狠了,迷迷糊糊地想拽过柏洛斯的衣摆来挡一挡下身,却忘记对方身上穿的是轻铠,不是什么袍袖宽大的礼服。柏洛斯被这么使劲一拽后差点当街裸奔,连忙拉开翅膀飞往高空,不忘用厚重的羽毛将两人挡了个严严实实。

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皇宫,然后将人小心放在了卧室的大床上,开始给人脱衣服。林疏玉难受得要死掉,脱衣服也不肯配合,两条细腿难忍地绞在一起,腿心里不断往外滴水,将身下的布料都晕出了一小团水迹。

早晨出门时还整齐端肃的黑斗篷现在不仅变得很不像样,还变成了一个大累赘,脱起来格外麻烦。林疏玉猫似的蜷在斗篷里蹭了半天腿,终于被柏洛斯弄了出来,然后被飞快地扒了个干净。

他自己蹭了半天腿,在快感的余韵里略微找回了一点意识,立刻羞耻得要死过去。可是腿心又着实难受得劲,又酸又软、又热又麻,让他好想不管不顾地将手伸进去捅一捅。柏洛斯看出了他的羞窘,边扒衣服边坏心地问:“一会儿您要我还是要凉水?”

林疏玉费了一番力气才听清对方是在放什么狗屁:“那就凉水吧。”

“不行,大冬天要什么凉水。要我吧,保证让您满意。”

林疏玉捂着肚子缩成一团,水银一样的长发贴在脸上,被泪水浸得一塌糊涂,心里唯一的想法是去人留鸡:“……那就你。”

柏洛斯用更快的速度把自己扒干净,抱着人上了床,掰过林疏玉尖尖的下颔,不依不饶地追问:“我是谁?”

林疏玉忍无可忍:“柏洛斯!”

“不对,叫老公。”

“滚……嗯呜……”

林疏玉刹那间仰直了脖颈,颤抖着哀叫了一声,手指不由自主地攥住了柏洛斯的黑发。烧灼般的腿心猛然接触到某种凉凉滑滑的东西,令他爽得腿根绷紧,脚趾都舒服得蜷在了一起。

柏洛斯俯下身,抱着他的屁股,熟门熟路地往里舔。在催情物质的作用下,林疏玉难得不再抗拒他的亲近,还主动张开了双腿,若有若无地用湿热肉缝蹭他的舌头:“柏洛斯……柏洛斯……”

“老公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