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没事儿,就想着咱们今天可以去吃顿大餐,当是庆祝一下案子终于解决了。反正明天周末,闹得晚了也没事。”

“行,那去哪吃就你定吧,我反正不挑。”

“那你今天早点下班,那家店还有点儿偏。”

挂了电话,贺子阳晃了晃脑袋,深呼一口气,振作起来继续工作。

“嚯,林老师这地儿是够隐蔽的啊。”贺子阳开着车七拐八拐,终于在郊区停了下来。这家店从外面看上去俨然像个小农场,颇有点农家乐的意思。

“这里食材新鲜,都是自家养的。他家酿的果酒也好喝,我每次来都得捎几瓶回去。”

“行,那咱俩今天可得不醉不归啊。”说这,就迈步往里走去。林唐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一个暧昧不明的笑容。

贺子阳不挑食,干脆全交给林唐决定。不一会儿,菜就上齐了,色香味俱全,闻起来就令人食指大动。

“尝尝这个,他家招牌,虽然是红烧的,但一点儿也不甜腻。”夹起一块放进他碗里。贺子阳尝了一口,果然是鲜嫩紧实,不像一般红烧肉那么多肥肉。小炒肉看上去平平无奇,入口却鲜香麻辣。果酒清洌顺滑,酸酸甜甜的,非常开胃。

大概是没开空调的原因,小炒肉也确实辣了点,他吃着吃着额头上已经挂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于是冰冰凉凉的果酒更是水一般地往嘴里倒。坐在对面的林唐看在眼里,也不阻止,只慢条斯理地抿着酒,半天才夹一筷子菜。

菜吃得差不多了,贺子阳麦色的颧骨上不显眼地透出两团红晕,耳廓更是通红,眼神有些迷离。

林唐估摸着差不多了,便叫了代驾,然后起身去买了单。

“您好,您点的特色红烧鹿肉,鹿脯小炒肉,清炖鹿蹄筋,农家杂蔬和两瓶十年陈梅子酒,您看一下账单,没有问题的话请这边买单。”利落地扫了码,收银员又推过来一张卡片,“您要是方便的话可以留个评价吗?”林唐接过,给了五星,最后还不忘添了一句“物超所值”。

代驾到了,林唐半搂着人上了车。贺子阳上了车就晕晕乎乎的,刚开始还强撑着应和了几句,结果说着说着就一头栽进了他怀里。

手掌搭在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林唐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流光溢彩,对于今晚的大餐感到万分期待。

13

到了楼下,贺子阳还沉沉地睡着。林唐也没叫他,直接把人打横抱在怀里,上了楼。

将人小心地放在沙发上,脱了鞋子,林唐才一把扯下领带,往浴室走去。

不急,今晚的夜还很长。

从浴室出来,他一眼就看见贺子阳坐在沙发上。估计是刚醒,眼神还有点懵。

“贺警官?”贺子阳闻言转过头来看向他,也没回答,慢慢地眨了两下眼。

“去洗澡吧,今晚你喝得有点多了。”说着,进卧室拿了干净衣服递给他。贺子阳乖乖接过衣服,进了浴室。

洗完澡,贺子阳明显清醒一点了。“洗好了?”“我洗好了。”他顶着块毛巾在脑袋上,蹲在床前,一脸认真地回答。林唐本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还就一本正经地答了,不禁被逗笑了。

“那睡觉吧。今天要和我睡吗?”林唐坐在床边,故意逗他。贺子阳眉头拧成了一团,咬着嘴唇,看看他又瞟瞟床。

“怎么?不想和我睡吗?那我去沙发好了。” 说着,作势就要起身。“要睡。”蹲着的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

“那刚刚怎么不说话?”贺子阳低下头,缓慢地眨眨眼,不好意思似地小声说:“一起睡会梦到你,不好。”

喝醉的贺子阳乖得让他有点蠢蠢欲动,“梦到我什么?怎么个不好法?”林唐得寸进尺地凑了上去。贺子阳下意识地想后退,却忘了自己是蹲着的,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

林唐干脆从床上站了起来,两腿分立在他身体两侧,半蹲下身,将脸凑近了,不依不饶地逼问,“说呀,梦到我什么?”

贺子阳只觉得湿热的呼吸喷在脸上,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个梦里的画面,一股燥热向小腹涌去。看见他的睡裤被顶起了个小帐篷,林唐哼笑了一声,伸手覆了上去,“所以是梦到我这样吗?”

“啊”贺子阳难耐地轻哼,一只手搭上了林唐的小臂,却没什么力气,也不知是想阻止,还是想催促他进一步动作。

轻轻揉弄了两下,林唐便一手搂着他的腰,将人往床上带。贺子阳迷迷糊糊地躺到床上,刚想起身,便被一把扒了睡裤。

林唐从身后将人搂在怀中,一只手握住了他的阴茎缓慢撸动,一手掀起他的上衣,“乖,自己咬着。”

贺子阳听话地咬住睡衣,感觉到一侧的乳头被两根手指夹揉着玩弄,变得硬挺起来。微凉的指腹来回摩擦着乳孔,坚硬的指甲在乳头四周搔刮,激得他难耐地挺了挺胸。

“就这么着急?”林唐放过可怜的乳头,用手掌覆住饱满的胸肌,色情地揉捏,在小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真漂亮。”他一边在贺子阳颈侧舔吻,一边伸腿踢开了衣柜门,露出里头的穿衣镜,“看看你自己,多漂亮。”

贺子阳被掰着头看向了镜子:麦色肌肤的男人双颊绯红,下身赤裸,双腿被迫大张着。高高翘起的阴茎被人握在手中,铃口处往外渗着前列腺液,弄得茎身湿乎乎的,泛着水光。嘴里叼着上衣,唾液濡湿了布料,晕出一片暧昧深色。而身后的男人则衣衫齐整,露出的脖颈和侧脸白得似冷玉,骨节分明的大手捧着身前人的左胸,反复揉捏挤压,留下一道道情色的痕迹。

被玩弄的羞耻感和快感齐齐涌来,贺子阳难耐地蹬了蹬腿,企图挣脱束缚,却被一把捏住下身。“乖一点,会让你舒服的。”撸动的节奏陡然加快,带着薄茧的拇指不时蹭过龟肉敏感的嫩肉。没一会儿,贺子阳就忍不住了。

“哈啊,啊,我,我要射了!”他五指死死扯住床单,全身肌肉绷紧,即将攀上巅峰,却不料林唐突然停了下来。“继续,动,动一下,哼嗯,求你!”他讨好地在身后人的颈侧蹭着,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

“别急,听话就让你射。”林唐安抚地亲了亲他的侧脸,从衣柜里扯出一条领带,缠上贺子阳的手腕。

“不,别这样。”他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听话,马上就让你射。”林唐强势地将他双手捆牢,拉过头顶,将另一头拴在床头柱上。

贺子阳被迫仰躺在床上,双手被缚。林唐则双腿分开,跪坐在他大腿上,再次握住了他的阴茎,动作起来。

贺子阳胸膛剧烈起伏着,喘息粗重,口中不断溢出闷哼。“再,再快一点!”即将攀上巅峰的时候,林唐又一次停住了。如此反复几次,每次都在高潮前停止,等到他快感稍稍平息,才又继续。

林唐一边动作着,一边俯身舔弄他的胸,将乳头抵在齿间轻咬,换来几声近乎呜咽的呻吟。

“还记得吗?那个人说我在俱乐部玩什么?”林唐舔咬着他的耳垂,“答对了就让你射。”

“哼嗯,我,我不记得了,啊”被惩罚性地咬了一口耳骨,“可以的,宝贝儿,你想得起来的。”

在起起落落的快感中,贺子阳脑子里一片浆糊,“玩儿鞭子…会,会舔,还有,啊我不记得了!让我射吧!”又一次在高潮前被打断,贺子阳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就这些?”林唐轻笑了一声,看着他泛满潮红的胸膛,再次加快了速度,“那这次就教教你,还能这么玩儿。”

林唐这次不再吊着他,握着阴茎飞速撸动着。

“啊”一声高吟,贺子阳浑身颤抖,小腹抽搐着射了出来,一股股腥浓的精液迫不及待地从马眼中溢出。

在层层叠加的快感中他爽的手脚发软,眼角还挂着几滴生理泪水,下身却再次被握住,指腹的薄茧在龟头上反复用力摩挲,前列腺液失禁般地往外淌。刚刚射完的贺子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痛爽交织下,不由得哭出声,“不!求你,别这样,哈啊”

“求谁?我是谁?”林唐毫不心软地动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