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下身突然埋入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热烫的舌尖灵活地从底部舔至顶端,不时在敏感的小孔处猛地一吸。贺子阳被刺激得腰背紧绷,一时忘记了身后的不适。五指死死扣在林唐后脑勺上,挺着腰就往他喉腔深处撞。
林唐在为他口交。这个念头刺激得贺子阳腰眼发麻,几乎控制不住要射出来。
后穴的手指不知何时已加到三根,肆意进出抠弄着,发出细小的水声。“啊”那手指不知碰到了哪里,他只觉得一阵电流从那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会阴和小腹急剧收缩着,竟已射了出来。
贺子阳大声粗喘着,胸膛剧烈起伏,沉浸在突如其来的高潮中。林唐故意张开了嘴,猩红的舌尖将口中的股股白浊顶了出来,顺着唇角流下,一路滑过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
他几乎又要硬了。
“小阳哥哥怎么这么敏感?”林唐用舌头将唇上的精液卷入口中,笑得勾人,“后面才玩了两下就射了。”
他臊得扭过脸去,却被掐着下巴扳了回来,“哥哥看着我,看我怎么操你的。”林唐舔了舔他汗湿的鬓角,卡着他的胯骨把人往自己身下撞。
贺子阳闷哼一声,一根硬热的肉茎正卡在他股缝间磨蹭,滑动间饱满的龟头不时蹭过翕张的穴口,在会阴处浅浅戳弄两下却又离开,只留下难以言喻的酸麻。
林唐拿起润滑液,直接倒在贺子阳的性器上,就着润滑上下撸动。粘稠冰凉的液体顺着挺直茎身缓缓下滑,流过会阴,漫至肛口,弄得整个下身都湿淋淋的。
“别弄了,你快点。”他受不了这样缓慢的折磨了,一片湿滑的下身和穴口处淫亵的顶弄,让他产生了难以抑制的羞耻感。
“快点干吗?”身后的性器明明已经硬挺得涨出了青筋,眼前人却还能微笑着戏弄他:“哥哥说完整呀,要我快点干吗呢?”
“你他妈……哼嗯……”刚开口,那玩意儿又在他会阴处顶了顶。贺子阳大口喘息着,难堪地用手背遮住眼睛,又臊又气:“要你操我!不行就他妈……啊!”
话音刚落,过于粗壮的性器便挺了进来,才堪堪进了一半便再难动作。他只觉得身后又酸又胀,穴口有些热辣的痛感,额角涨出了青筋:“慢、慢一点…我…”
林唐勾了勾嘴角,神色温柔,下身却又猛地一挺,不管不顾地将性器没根顶入。“哈啊”过于饱胀的侵入感令他的视线都有些模糊,天花板上的吊灯晃出了重影。
“啊…哈啊…你…你慢点…”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林唐便快速地抽插起来,囊袋拍打在他腿根,发出啪啪的响声。润滑液混着肠液从穴口溢出,在床单上晕出一片淫靡的深色痕迹。
贺子阳被顶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挺立的性器随着顶弄也来回晃动着,不时打在腹肌上,发出声声轻响,显得格外放荡。
“哥哥喜欢吗?喜欢我操你吗?”林唐舔咬着他的乳肉,不时重重一吮,糜红的吻痕像熟透的莓果,缀在小麦色的肌肤上,汗珠滑过时仿佛要溢出甜腻的汁水。他只当没听见,咬紧了牙根,不愿再发出那些淫荡的声响。
“哥哥怎么不理我?嗯?”那要命的东西变本加厉地往他那块软肉上顶,凸起的龟头反复在那点上磨着,势必要逼他开口。
“操…别…别弄了…啊…”贺子阳被操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觉得脆弱的肠壁被磨得快要起火了,过于恐怖的快感让他爽得腰眼发麻,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双手死死揪着床单,胸前也泛起了潮红,麦色的肌肤被汗水浸得一片湿亮。
“不…不行了…操…林唐…”一阵叠一阵的快感像潮水般涌来,贺子阳下意识的想逃离这可怕的欲潮,手肘撑着身子就往后躲。
却被卡着小腿一把拽了回来,“操谁?是我在操你。”林唐见他想躲,低笑了一声,更是发狠地顶。皮肉拍打声混着淫靡的水声,回响在潮热的室内,听得人耳根发烫。
“啊”贺子阳突然浑身紧绷,一道白浊从铃口出射出,溅在块垒分明的腹肌上,四肢仿佛过了电般酥麻。林唐却仍不依不饶地抽插着,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那窄小的穴口。
肛口在长时间的抽插下已经变成深红色,周围是一圈乳白的液体,被麦色皮肤衬得格外涩情。
“不…不…啊…唔啊…”刚射完的身体过于敏感,肠壁的每一次摩擦都激得他浑身发抖。“真的…哈啊…不行…”贺子阳意识模糊,也顾不上伤口的事儿了,抬脚就想把人踹开,却被一把握住了脚腕。林唐笑得温柔,转头却在他小腿上狠狠地烙下一个牙印:“哥哥是我的了。”
林唐也快要到了,便俯下身趴在贺子阳身上,双膝卡着他大腿往两侧压,两只手箍着他的手腕,劲瘦的腰肢快速摆动着,将人死死钉牢在床上。一声闷哼,林唐咬着他的咽喉射了出来。微凉的精液打在热烫的内壁上,激得肠肉又是一阵筋挛收缩,湿软的嫩肉吸得那刚软下来的性器又有些蠢蠢欲动。
二人交叠着喘着粗气,林唐在他身上细细地啄吻,声音餍足:“哥哥舒服吗?”拖着个撒娇似的尾音。
贺子阳还没缓过劲儿来,小腹和大腿根儿的肌肉一颤一颤地跳动着,一开口嗓子都哑了:“宝贝儿,我真是小看你了啊。”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是小阳哥哥太棒了。”林唐舔弄着他的耳垂,低低地笑着。
贺子阳心情复杂,一时难以消化自己被媳妇儿插射了的事实。看着身旁这张漂亮乖巧的脸蛋,又想起了那次酒后的荒唐,心里越发纳闷,林唐怎么一上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缓了一会儿,贺子阳拒绝了林唐抱他去浴室的要求,姿势有些别扭地下了床。不料没走两步,便感觉到一股液体不受控制地从身后流出,仿佛失禁一般。心下不由得气闷,回头瞪了林唐一眼。却看见这人目光火热,不住地在他腰臀处游移,搭在下身的薄毯又被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你他妈!”贺子阳怒从心起,反手抓起一个抱枕砸向那张漂亮的脸蛋,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身后传来林唐的阵阵闷笑。
打开花洒,贺子阳一手撑着墙壁,一手向身后探去,忍着羞耻在里头抠挖着清理。不知是被水温烫的还是臊的,情潮未褪的双颊红得更明显了。
林唐跟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幅画面,本就硬了的性器翘得更高了。
脚步声被哗啦的水声所掩盖,直到被从背后抱了个满怀,贺子阳才发现林唐也进来了。在他股间来回磨蹭的硬热将主人的意图昭显得明明白白。
“你丫的没完了是吧?”贺子阳手肘一顶想把人推开,却被反扣着手臂推到了墙上。细密的啄吻落在后颈上,耳边是林唐黏黏糊糊的撒娇:“再来一次吧哥哥,刚刚幸福得有点不真实,再让我确定一下好不好?”
嘴上说着软话,手上的动作可一点没含糊,趁他不注意就探了两指进去。刚被操开的穴口湿软滑腻,显得格外乖巧,林唐没弄两下便抽出了手指,一个挺身,再次将性器埋了进去。
“操!”刚进去时穴口还有些胀痛,随后只便剩销魂蚀骨的快感。滚烫的侧脸抵在微凉的瓷砖上,贺子阳随着身后人的撞击不停向上耸动着,水流带来的高温和层层攀升的快感让他的意识都有些涣散了。心下暗自怀疑,自己可能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压抑的呻吟混着黏腻的水声从浴室里传来,熟睡的小猫似乎被吵醒了,挠了挠耳朵,用毯子把自己埋得更严实了。
34
贺子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刚想动弹,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后腰和大腿根,仿佛刚跑完十公里越野。胸前也有些异样,一低头就看见一侧的乳头被人含在嘴里,罪魁祸首睡得正香。
想到昨晚被折腾到半夜的事,他抬腿就是一脚,把人踹醒了,“你这什么毛病啊?缺奶是怎么着?”
林唐刚醒,还有些懵,听了他的话一看,只见一侧的乳头被吸得红肿挺立,另一侧则可怜地缩在那。
“那我帮你把那边也吸大,好不好?”林唐笑着就想往上凑,却被摁着脑门推开。
“边儿去,还得寸进尺了你。”他昨天一时心软点了头,结果脱了衣服才发现,自己捡回来的哪是小猫,分明是只虎崽子。一晚上被摁着弄得全无还手之力,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控制权,这样的无力感让他实在难以适应。因此,贺子阳从昨晚开始就有些控制不住火气。
一大早就被人粗暴地踹醒,还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林唐却也不恼,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侧蹭了蹭,神色认真而虔诚:“谁让哥哥一直宠着我?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都怪哥哥对我太好了,我才敢得寸进尺的。”
这话说得甜却透着些苦。
贺子阳不禁想起了小时候的林唐。想要什么都不敢开口,只会眼巴巴地看着,即使给了他,也只会口是心非地拒绝。明明该备受宠爱的一个孩子,却从不敢任性。
顿时心也软了,郁结了一晚的气闷也散了,胡乱撸了一把他的头发,笑骂道:“你就恃宠而骄吧。”心里想的却是,骄就骄吧,林唐从小爹不疼、娘不爱的,吃了那么多苦,他再不宠着还有谁能宠着呢?喜欢在上面就让他在上面,只要媳妇儿开心,这算多大点事儿呢。
二人又在床上厮闹了一会儿,贺子阳明显感觉到林唐又精神了,热烘烘地贴着他大腿,蠢蠢欲动。便连忙把人推开:“真不行了,都肿了。”
闻言,林唐眉头一皱,“肿了?快让我看看。”说着就要扒他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