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他干嘛装醉啊?”话出口的瞬间,贺子阳自己也想明白了,顿时有些头疼,没想到Erica对他竟也怀着这种心思。
“干嘛?不装醉怎么能骗你来酒店呢?”林唐冷哼一声,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哥哥还是自己听听吧。”
【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啊?我好歹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是Erica的声音。
【呵,我下三滥,你明知他有男朋友还上赶着当小三,灌酒骗他来酒店,你的手段倒是光明正大啊。】
【男朋友又怎么样?你们吵成这样迟早分手啊!我不过就是早点下手罢了。再说了,他一看就是个直男,估计也不愿意被你操吧?】
【分手?除非我死,要不然他这辈子别想和我分手!至于我们俩床上的事,那就更不劳你费心了。你要是不想出点什么事儿,赶紧自己滚吧!】
【啧,何必这么大火气呢?实在不行我们双飞也可以啊,怎么玩儿随你行不行?我就是图个爽,不会影响你们感情的。】
【双飞?随我?】林唐好像笑了一声,【你还真是敢说啊。对他我是下不了手,但就你这样的,一晚上能被玩儿废了。】
【操!你干嘛?!唔唔……】一阵响动过后是开门声,随后录音便停止了。
听完这段录音,贺子阳一时心绪纷乱,不是为Erica与平时迥然相异的表现,而是为林唐。林唐那句赌咒发誓般狠决的话语一遍遍在他耳旁回响,这样饱胀到可怕的爱意令他难以自制地心动,却又无可避免地害怕。
“哥哥都听见了吧?他从一开始就不怀好意。”林唐亲了亲他的嘴角,邀功似地:“我也没怎么他,就是把他赶出去了而已。”
贺子阳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刚醒来时他甚至已经在考虑怎么才能劝Erica私了了。
“我这么乖,哥哥是不是可以原谅我了呀?”林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满是期待。
贺子阳深呼了一口气,被他颠倒是非的功力气得无话可说:“原谅?一路跟踪,还把我迷晕了绑起来,你管这叫乖?你这他妈的叫违法犯罪!还不快放开!”
林唐见他不上当,干脆低头堵了他的嘴,双手探进衣服里上下游移,在这具阔别多日的身体上肆意撒欢。
贺子阳也憋久了,被他这么一撩拨也有了反应,忍无可忍,狠狠心猛地曲膝向上一顶。
“哼嗯”,林唐闷哼一声,捂住了小腹,痛得下身都半软了下来。
“我说了,放开我。我不想和你做。”贺子阳看林唐额角渗出冷汗,有些心疼,但现在二人无论如何都不适合发生关系。他们之间的矛盾不是一场性爱能含糊掩饰过去的,即使现在被林唐糊弄过去了,问题迟早还是会爆发。
“不想和我做?那想和谁?”林唐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Erica吗?还是秦宇?”
贺子阳也火了,想不明白他怎么总是和秦宇过不去,“我们俩的事儿别往别人身上扯,说了多少遍了我和秦宇就是朋友,你一天到晚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
“我想什么?你怎么不问问秦宇在想什么?”林唐冷笑道:“一回国就卯足了劲儿地离间我们,他敢说对你没有一点不该有的心思?你对他也不一般吧?那天晚上他在酒店门口抱你,你顺从得跟只小猫似的。如果当初是他死缠烂打、用尽这一切手段,现在在一起的就该是你们俩了吧?”
“你有病吧林唐!”贺子阳不敢相信,大半年的浓情蜜意在林唐看来居然是他禁不住诱惑的一时脑热。
林唐眼圈通红,几乎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我是有病,一天见不到你就想得发疯!你知道这些天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每天都在想,干脆把你绑回来吧,但理智又告诉我要相信你,相信我的小阳哥哥是真的爱我,会回来找我的。可结果呢?你想了这么久,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却一见我就跑!哥哥其实早就想分手了吧?却不愿意开口当这个恶人,就等着我做错事好把我一脚踹了是吗?”
“放屁!老子要是想和你分手还用拖到现在?”听了他这一番混帐话,贺子阳气得胸口生疼,要不是双手被绑着,他真恨不得跳起来和林唐打一架。
“哈,是嘛?”林唐突然笑了,“难道不是因为舍不得失去一个周全的保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惯了,这些天不好过吧?连个胡子都不会刮,哥哥离了我可怎么办呢?”
贺子阳气得牙关发颤,脸色涨得通红:“林唐你他妈……唔!”熟悉的湿布再次蒙上他的口鼻,意识渐渐涣散。心中难以自制地涌起一股凉意:原来在林唐心中,自己竟然是这样的人吗?
作者有话说:
有奖问答:小林被踹了几脚?
(答对小贺明晚就被爆炒(答不对也炒
58 | 58???
【“夜还长着呢。”】
贺子阳醒来时,看见的便是林唐满布情欲的一张脸。身后传来熟悉的酸胀快感,四肢被紧紧束着,难以动弹,不由得怒从中来:“林唐你他妈……啊!”
刚开口,林唐便猛得顶了他一下,酥麻的快感混着一丝痛意传来,贺子阳不由得闷哼一声。
“哥哥还是别说话了,省点力气吧。”林唐伸手死死捂住他的嘴,语气温柔,动作却异常凶狠,“夜还长着呢。”
四肢大敞着被拴在床柱上,贺子阳所有的挣扎都显得徒劳而无力。硬热的凶器疯了似地在他体内捣弄,穴口已经被磨得肿痛,他却还是不受控制地产生了快感,压抑的呻吟从喉间溢出。
肉体相接发出的声响仿佛一记记耳光打在他脸上,不留情面地提醒着贺子阳,即使再不愿意,他的身体也无法抗拒林唐。
“哥哥里面好烫,吸得我好舒服。”林唐难耐地喘息着,舔了舔殷红湿润的唇瓣,活像个诱人入地狱的妖精:“哥哥不是不想和我做吗?怎么还咬着不放?前面也硬得滴水呢。”
贺子阳被他捂着嘴,只能从喉间发出些破碎的哼喘,情欲和怒意一并涌来,一时间双眼都泛上了血丝,死死瞪着那张曾迷得他晕头转向的脸。
林唐操了一会儿,只用一只手险些压不住他的挣扎,便捞过一旁的领带塞进贺子阳嘴里,探身从散落的衣物中翻出一瓶rush,强迫他吸了两口。
“本来不打算用的,谁让哥哥太不乖了呢?”林唐双手把着他的膝弯向肩膀压去,将他整个人几乎对折,由上往下地猛操:“哥哥好好看着,看我是怎么操你的。”青筋暴起的性器逞凶似得往殷红的穴口里猛撞,乳白的润滑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四处飞溅,衬着一身蜜色的皮肤显得格外淫靡。手上也没闲着,握住贺子阳的胸转着圈地揉玩,不时狠狠扯弄红肿的乳头。
乳头被扯得又疼又麻,贺子阳难耐地惊叫了一声,腰肢像拉开的弓般猛地向上拱起,浑身肌肉绷紧。林唐却被他夹得一声闷哼,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在那紧实的翘臀上扇了一巴掌:“哥哥怎么这么会吸,都快把我咬断了。”说着故意不停地蹂躏敏感的乳尖,将一对饱满的臀肉扇得红肿,逼得肠壁一下下地收缩筋挛,死死咬着他的性器。
药效很快就上来了,贺子阳浑身发软发烫,早已无力反抗,像个性爱娃娃似地瘫在床上,任人摆弄。不只被操了多久,脑子也有些发晕,贺子阳只觉得自己快被林唐操化了。激烈而绵长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几乎将他溺毙。射了太多次,小腹已经隐隐抽疼。
林唐加速抽插了几十下,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微凉的精液打在肠壁上,激得贺子阳浑身一颤,也淅淅沥沥地淌出了几股稀薄的精水。
林唐趴在他身上平复着喘息,性器还埋在湿滑软烫的肠道中,将精液满满当当地堵在贺子阳身体里。带着薄茧的拇指在贺子阳刚高潮过的龟头上反复摩擦,夹杂着疼痛的快感让他难耐地晃着腰躲避,忍不住发出一丝夹着哭腔的喘息。听着贺子阳求饶般的呻吟,林唐埋在他后穴的性器又慢慢硬了起来,毫无怜惜地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仿佛永无休止的性爱将贺子阳一次次抛上情欲的巅峰,意识渐渐涣散,所有的感官似乎都失去了知觉,只有被操的熟烂的后穴仍不断传来酥麻的快感。
微弱的天光从窗帘缝隙中探入室内,贺子阳被激得眯了下眼睛。林唐随着他的视线回头一看,突然勾了勾嘴角,解开了他四肢上的束缚,将人抱到落地窗边。
林唐让他脸朝外地跪在玻璃前,从背后将贺子阳整个罩住,挺腰插了进去,亲呢地在他耳边低语:“天亮了,我们一起看日出好不好?”说着,一把拉开窗帘。
清晨的街道并不繁忙,只有三三两两的摊贩和晨练的路人。这层楼虽然很高,但只要那些人一抬头,便能看见他双腿大张着、赤身裸体地被男人按着操。贺子阳浑身一颤,被吓得剧烈挣扎起来,
林唐从身后卡着他的膝弯,将他双手反拧,禁锢在自己怀中,下身毫不留情地顶弄着湿软的肠道。贺子阳浑身无力,仍徒劳地挣扎着,却毫无效果,反而将那硬热的肉茎吞得更深。
“林唐,哈啊……求、求你……别啊……”敏感的乳尖和性器抵在冰凉的玻璃上磨蹭着,留下一片片湿白的雾气,贺子阳摇着头,哭求着林唐将窗帘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