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1 / 1)

就像吟游诗人们的歌里唱的那样,他不是神灵最杰出的造物,他就是神灵本身。

林疏玉随手将衣服扔到床上,然后坐了下去,并分开了双腿。柏洛斯看得目瞪口呆,连脸红都忘了,眼睁睁地看着他对着自己张开腿,用指尖捏着阴蒂自慰。

对方的手长得极其美丽,手指细长,指甲圆润,淡青的血管在雪白的皮肤下隐约可见。这样的手就连自慰起来都带上了一种圣洁的意味,不像是在做什么淫乱的事,倒像在进行某种艺术创作。

敏感的阴蒂在手指的摁揉下很快变得膨胀而鲜艳,一股清亮的汁水从穴缝里淌下来,莹莹地沾在粉嫩的肉唇上。白皙的小腹随着快感上下起伏,腿根一抽一抽的,脚趾也不时地缩在一起,被无形的快感刺激得承受不住。

阴部正对着柏洛斯张开,从细细一道嫩缝变成了一角鲜美的甜品。纤长的手骨搭在阴户上,指尖一圈圈摩挲着肉蒂,将那一小尖软肉摁进嫩肉里。一股浅淡的香气随着他的动作弥散开来,甜得让人难以忽略,比帝国最昂贵的香薰还要令人失神。

林疏玉其实没怎么干这种事,动作显得有点笨拙。他有欲望的时候不多,一般很少自己弄,要弄也就弄弄前端。后来跟柏洛斯搞在一起之后就更不用说了,对方跟个全自动洗衣机一样,他只要负责打开水龙头就行,基本不用自己动手。

不过这对于撩拨柏洛斯来说已经非常够用了。对方完全感觉不出他熟不熟练,因为眼神已经直了。比起林疏玉来说,他显然才是更像傀儡的那一个,还是新手傀儡师做出来的那一种,连眼珠子都不会转,口水也快拉下来了。

“嗯……”

林疏玉轻微地吸着小腹,被自己生涩的玩弄弄得不上不下,下腹酸软得厉害。他眼神有些发飘,神态迷离地望着虚空里的某个点,气息也渐渐乱了。不过屋子里另外一人的喘息实在太重,他那点声音被压得几乎听不到,只能听见柏洛斯的斯哈斯哈声。

屁股越来越湿了。

陷进肉缝里两根手指被水浸透,微微地泛着光。它们徐徐下滑,碾过颤动的唇肉,然后浅浅地插入了阴道之中。

林疏玉刹那间挺直了背,被刺激得眼尾泛红。他顿了许久,才开始徐徐抽插,将那只涨热发烫的肉屄捅出了滋滋的水声。曲起来的双腿张得更开了一点,肉屄无意识地往前挺了挺,像是某种无声的引诱。

并起的手指越插越深,一直捅到了指根处。小半只手陷在嫩红丰美的软肉里,将屄口捅得变了形,收缩着咬住细细的指骨。微微露出的屄道宛如伊甸园中熟烂的苹果肉,被捅入的叉子插得不断漏水,从鲜红的表皮上滑落下来。

屄口艰难地吞吐着胡乱捅插的手指,被肏得微不可察地抽搐。女穴上的尿道也张开了一点口,但还勉强克制着,没有失态地流出膀胱里存着的液体。只是身下的液体早已泛滥,肉道里的每一道皱褶里都存满了水,看上去像失禁了一般。

“哈啊……”

林疏玉咬着唇细细呻吟,眉毛拧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大理石雕像般的脸泛上了烟笼雾绕的粉。纤细的腰肢在床上拧动着,将臀部也磨得发红,像被人拍肿了屁股。柔粉的肉屄宛如一朵花期正盛的牡丹,花瓣被指尖粗暴地蹂躏着,不断吐出腥甜的水汁。濒临高潮的阴道愈发明显地哆嗦起来,被激烈的快感刺激得不知所措,似乎下一秒就会迎来潮吹。

但还是差一点。

林疏玉自己捅得手都酸了,果断停下了动作。他抽出水淋淋的手,并起双腿,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全自动洗衣机的身上。

“……!”

柏洛斯如梦初醒,慌忙滚了滚喉结,把摇摇欲坠的口水吞了回去,摆出宁死不屈的神色。林疏玉走到他身前,一把抓住对方的摇杆,发自内心地疑惑道:“你到底在矫情什么?”

“放开我,你这……淫物……”柏洛斯仿佛受了天大的屈辱,连舌头都打起了结:“等你没能源了,我、我一定放不了你……”

“哈哈。”林疏玉笑了两声,神情罕见地温柔了一点,不过也就一点:“别害怕。我会轻一点的。”

然后他抬起屁股,对准那根涨得不能更涨的阴茎,一寸一寸坐了下去。

“!!!”

柏洛斯跟个被强奸的良家妇男一样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大叫,像是三观被人一屁股坐碎了。林疏玉轻嗤一声,慢悠悠地摇着屁股,终是懒得戳破。

欲拒还迎玩得很溜么。他要是没认出自己,自己那副破禁魔手环又怎么铐得住深渊的主人。

【作家想说的话:】

甲流差不多好了,下周应该能多更点,,这两天嗓子宛如被下了毒的安陵容,嗓音喑哑(…)不说还非常非常非常痛,,,大家一定小心防护呜呜呜

第50章逗狗不成被疯狗猛日,子宫被操到痉挛,哭着失禁

尽管林疏玉的批里已经淌出了足够的水,但初期的插入仍不轻松。柏洛斯惊恐地看着银发美人皱着脸往下坐,连动也不敢动,生怕他那根东西把那只过于柔嫩湿热的器官戳出个三长两短,从此失去交配权。

但他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相较于持续通货膨胀的几把们而言,海棠受的批始终岁月静好、海纳百川,保持着十分稳健的发展状况。这是因为在多种因素的混合作用下,它们已经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器官,而变成了一种文化,一种概念,一种气质,或者说一种态度。与其担心LIN的小批会被他顶坏,他更该做的是每日里烧香拜佛,诚心祈祷自己的几把能与时俱进、革故鼎新,保佑本世界观内不会猛然出现一个比他几把大的人,打破他正攻的垄断地位(放心不会)。

“嗯……”

林疏玉闷哼了一声,扶着柏洛斯的肩小幅度地动作,让那根阴茎在自己的穴缝里深深浅浅地抽插。他吞得并不算深,阴茎还有好一截余在外面,但顶端还是已经快要触到他的子宫了林疏玉每次被肏开子宫后总会无可自抑地失禁,再怎么夹腿扭腰也克制不住,简直羞耻心爆棚。因而他不想就这样难堪地尿出来……至少不是现在。

他曲着膝盖,双腿岔开,跪坐在柏洛斯的几把上,让自己的阴道慢吞吞地磨蹭着屁股底下的阴茎,不时发出几声低哑的呻吟。这个姿势稍微一脱力就能轻轻松松坐到底,一直顶开宫口,将阴茎的前端戳进子宫里去。林疏玉虽有心推说自己没能源了好让对方动一会儿,又怕对方没轻没重地一捅到根,只得吃力地继续摇屁股,一不留神就会戳到宫口的软肉上。

“呜……嗯!”

龟头忽然肏上嫩滑的宫口,顶得那只小肉团一阵乱颤,让林疏玉忍不住捂着肚子低呼了一声,只觉连胃部都被顶到了。他偏过脸咳嗽了起来,薄薄的眼皮上泛起了浅浅的红,乍一看像是被弄哭了一样。

他额前的碎发有些长了,尾端被水浸得湿透,散乱地落在水红的下眼睑上。冰白的面容已经被情欲打湿,平素冷静的视线早已发起了飘,被泪光晕得朦朦胧胧的。林疏玉一手抓着柏洛斯的肩,一手捂着肚子,雪白的屁股一动一动的,仿佛随时可以入驻深渊,成为T0那一档的顶级魅魔。

柏洛斯的肩很宽,林疏玉压在上面的手只占了很小一块,连指痕也只留下了一点点。那五根漂亮的手指痉挛着抓在上面,指尖都泛起了淡淡的白色,因为快感微不可察地发着抖事实上林疏玉全身都在抖。现在的他看上去像个缠在古树上的秋千架子,揪着树枝一摇一晃,仿佛随时都会把自己晃散架。

柏洛斯很想扶着他的腰开启一下自己的全自动功能,可惜手腕还被禁魔手环反铐着,全身上下就几把能用。他怕惹对方不高兴,想拆又不敢拆,急出了满头大汗,雕像一样棱角分明的面孔变得湿漉漉、雾腾腾,像被窑炉蒸成了一团热烘烘的泥巴。

……虽然他挺想问问对方摇起屁股来为什么那么熟练,但那已经不重要了。柏洛斯从不知道世界上居然还存在这种极乐,比蹭着LIN的腿打飞机还爽了一百倍。他硬邦邦的肌肉上覆满了汗水,鼻腔里喘着粗气,像林疏玉出征时在野地里见过的猛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人跟类人猿的差别也就那么多,把现在的柏洛斯拉过去跟人家黑猩猩比一比,猩猩的智商更高也说不定。

“陛下怎么不叫了,刚刚不是还叫得跟被强了似的么。”

林疏玉同样热汗淋漓,但鉴于主动权还在自己手里,神情尚算得上持重,只是语气有些不稳:“难道是……让陛下爽到了?”

他把“陛下”两个字咬得格外重,带着点戏谑的意味,让柏洛斯产生了一种身份的倒错感。柏洛斯的脸涨得通红,牙关死死咬在一起,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爽到了又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会怎么样。”林疏玉吃吃地笑出声,没忍住逗过了火:“只不过,你那位LIN要是知道陛下的几把被人夹得这么爽,不会不要你了吧。”

话音方落,能锁住一头成年深渊巨龙的禁魔手环“咔擦”一声被人挣断,变成了一团废铁。柏洛斯猛然翻了个身,掐着林疏玉的腰将人摁在身下,疯了一样发狠地操干起来:“不准不要我!!你要是不要我,我就,我就……”

柏洛斯倏得闭了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自己能怎么样,眼泪倒哗得一下下来了,跟神经病似的。他草草摸了一把眼泪,胡乱擦在被弄得皱巴巴的冕服上,将顶级的织锦黑锦擦得皱成了一坨。

他早就明白了。当一个人不在乎任何东西之时,那他就是无敌的,没有任何人能将其留在身边。他也早就明白,自己和别人之间没有任何不同,只要LIN愿意,他可以在千千万万头真心爱他、为他发疯着迷的狗里随手挑一名宠幸,而自己只是他们之中最平平无奇的一个。

唯一的区别在于,他格外死皮赖脸,格外执迷不悟,格外痴心不改。

林疏玉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没等反悔就被一个恶狗扑食摁在了身下,屁股都快被人操烂了。他慌忙抬起手擦拭着对方满脸的泪水,亡羊补牢地挽救道:“我……呜……我乱说的……啊、啊……不要……不要顶那么重……没有不要你,别哭了……”

腥咸的泪水断断续续地从他指缝里冒出来,不少落在了他的脸上。柏洛斯灰头土脸地抱着人顶胯,觉得自己很丢脸,但又没办法停下来,只能借胯下那根肉柱疯狂宣泄自己难以出口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