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洛斯喜欢死他这副被自己弄到失神崩溃的样 朢 憂 ?????? 怤 ?????? 整 理子,不只是因为爽,更因为这让他感觉很安全。LIN之于他是神明本身,永远高高在上,永远贵不可言,却会在此时此刻失掉离开他的能力,完完全全归属于他,令他可以暂时地打消那些暴虐的念头。
不去想过去将来,不去想梦境现实,不去想是非对错,不去想生老病死。
就只要眼下,只要眼下就够了。
柏洛斯将人紧紧拢在手臂之间,被汗水蒸湿的鼻尖在林疏玉同样潮热的脸上蹭来蹭去,将对方散发出来的每一缕气息都完完整整地吸进肺里。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锋锐的牙齿不小心咬破了口腔的某处,一股淡淡的血味在口腔中弥散开来,像是咽下了一颗长满铁锈的心。
“我好爱您。”
他亲一口就说一遍,亲十口就说十遍。说到后面的时候他其实已经分不清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依旧要口号一样一遍遍重复,像是要在结束之前说个够一般。与此同时,他的阴茎仍旧如疾风骤雨般在那只柔软的肉团里抽插来去,一遍遍地顶到林疏玉的最深最深处。
林疏玉感觉自己正被一只发情的野兽摁着乱干。野兽湿漉漉的鼻头蹭在他腮肉上、鼻尖上、唇瓣上,让他感觉脸部的肌肉都有些发酸发软。从对方身上,他闻见了那种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气味,却并不觉得陌生,还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分不清是温情还是恐惧。
……但最终还是被捅坏的恐惧占据了上风。不过林疏玉知道,面对野兽时绝对不能暴露自己的恐惧,否则下场必然是会被活活咬死、吞吃入腹。林疏玉长久以来被迫浸淫此道,已经摸索出了不少经验,于是异常温柔地搓了搓柏洛斯的唯一称得上娇嫩的翅膀根,怜悯道:“快射吧……唉,我知道、你忍得、忍得一定很辛苦吧。”
于是柏洛斯猛然一抖,大量的精液喷射而出,令空气里布满了腥浓的麝香气息。林疏玉低估了处男柏洛斯的囤精量,肚子被灌得有如怀孕,再次尖叫一声,被送往了极乐的高潮。而这一次的高潮过后,一股强烈的睡意裹挟而来,令他难以抗拒地闭上了眼睛,任周遭的一切开始幻化,淡却。
柏洛斯静静地低下头,抱着陷入沉睡的青年,用指尖小心地梳理着对方满头凉滑的银发,自顾自地开口说道:“您又骗我。您活着的时候我寸步不离地跟着您,哪见您有过喜欢的人。”
“就算有我也不管。您已经睡了我,不能不对我负责,得给我当皇后才行。”
禁宫的夜晚冷清而孤寂,只有帝王一人的声音在高大的宫殿间回荡:
“……您要是不愿意,就在婚礼前醒过来,亲自跟我说吧。”
第47章“您这一夜要收容的恶欲,是魔王的性欲”
梦境再三凝结又再三碎裂,内容魔幻而跳跃,仿佛映照着织梦者忽急忽缓的心绪。一片黑暗之中,渐渐有光点从中晕开,像是往黑色天鹅绒上烫了几个烟疤。
林疏玉掀开眼皮,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乍一触到光亮,鸦羽般的眼睫轻微地震颤了几下。在看到周围环境的那一瞬间,他恍惚了一秒,刹那以为自己回到了刚重生到这个世界的时候。
那时柏洛斯非要跟死掉的他冥婚,抱着他的身体同他洞房花烛。他吓得要死,一半是因为发现自己匪夷所思地重生进了游戏里,一半是因为感觉碰上神经病了。
现在看来,倒也没冤枉柏洛斯。
屋里的陈设和当时一模一样,全是沉沉的红色,红色的绸被,红色的地毯,红色的烛台。十几根蜡烛兵俑一般陈列在上头,一面幽幽地燃烧,一面淌下胖胖的烛泪。
林疏玉望着摇动的烛火,只觉浑身骨头都软绵绵的,使不上丝毫力气。每一寸肤肉都透着酸意,像是被人用热热烫烫的掌心从头到尾揉了一遍,连腿根处都不曾放过。
……这一觉睡得好沉,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了。这样想着,他不知不觉地问出了声,却听见头顶传来了回答:
“现在是您来到无回殿的第二个夜晚,”对方说:“您已经从魔王的记忆中离开了。”
林疏玉猝然一惊,意识到自己竟陷在其他人的怀里,姿势还相当亲密。他瞬间清醒过来,忙不迭地扶着床面坐好,从对方怀中抽身而出。这个动作唤醒了下身的知觉,令他发觉腿心里湿漉漉的,抵在下身处的布料早已被水液浸透,紧巴巴地贴在女穴的唇瓣上。
“……”该死的。
记忆回炉,让林疏玉的脸色诡异地变了变。在方才的梦境中,他居然毫不顾忌地张开腿,跟柏洛斯在布满宾客的宴会厅里欢爱,最后还被人抓着脚踝肏昏过去,肚子都被精液撑到了鼓起来的地步。
真是……
他轻咳了一声,掩饰了一下面上的尴尬。抱着他的人失落地调整了一下空下去的臂弯,低着头看他:“您还好吗?”
对方还是昨夜的打扮,不过脸上的面具变成了纯黑色,不再是林疏玉那张插着碧翠羽毛的面具。而且林疏玉隐约感觉到,对方宽大的袍袖似乎空了许多,像是少了些什么不过也有可能是被他压塌了形状。
“还好。”林疏玉道:“……你抱着我干什么?”
神使面具底下的唇抿了一下,有些委屈地说道:“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啊。”
“?”林疏玉感觉莫名其妙:“谁跟你新婚,我结过婚了。”
他把神使推开,想从床上下来,却被一块硬硬的东西硌了一下。他皱皱眉,将那东西摸了出来,发现是块暗绿色的石头,质地和形状都很奇怪,像是雕刻石雕时削下来的边角料。
……这种东西居然会出现在床上。林疏玉盯着石块,眼前陡然产生了幻觉,石块的边角变得毛绒绒的,像是孔雀的尾羽。
林疏玉连忙闭上了眼,令自己稳住心神。他能觉察到,这里的一切比梦境更像梦境,无规律地从一个节点来到另一个节点,然后继续蔓延或是猝然终结。
比如这一秒的幻觉,比如……他醒来的时候,竟完全没察觉到自己是被人抱在怀里的。
林疏玉揉了揉发胀的额角,对着光看了眼石块暗绿色的表面,问:“这是什么?”
“这个就是您第一夜找到的信物。当您从魔王的记忆里顺利抽身之后,它就会从原来的形态变成一个容器,作为恶欲的载体。”神使摸了摸石块的表面,轻声向他解释:“它现在承载的,便是魔王的‘毁欲’”。
毁欲。
当时的柏洛斯的确说过,他想用深渊将帝国吞灭,只不过最终没有付诸行动。
林疏玉有点明白了。他问:“所以我需要在七个夜晚里用七件信物分走魔王的七种恶欲?那么分走之后呢?”
神使静静看着他,面具下的目光十分复杂,说不上是哀伤还是期待。这两种情绪像滴进墨水的两滴清水,很快便相继消陨:“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哦。”
见神使不欲细说,他也没再追问。想到副本名叫作《皮格马利翁》,林疏玉大体摸到了柏洛斯到底想干什么。他盘着那块名为毁欲的石头,准备下床转转,却被神使忽得捉住了手腕 網 站 : ?? ?? ?? . ?? ?? ?? ?? . ?? ?? ??:“等等!”
“怎么,不是让我找信物吗?”
林疏玉望向对方抓住自己的手,不怎么高兴道。神使忙不迭地松开手:“对不起,是我冒犯了。我只是想说,今晚真的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您就这样离开,我会……很难过的。”
林疏玉发现他很擅长自说自话,和柏洛斯很有一拼,有些好笑道:“有什么好难过的,我和你好像不熟吧?”
神使抿了抿唇,攥紧的指骨泛出近于淡青色的白。他望着林疏玉下了床,好半天才开了口,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甘:“不熟有什么关系,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可以慢慢熟悉啊。再说,您和……和魔王不熟的时候,不也会在暴雨夜里哄他睡觉吗?为什么就不肯多陪我一会呢?”
……好熟悉的句式。林疏玉无语,耳边闪回了柏洛斯那句“您愿意跟所有人走,为什么偏偏不肯跟着我”。他笑了一声,一面搜寻着可能出现的信物,一面回道:“那也不是不行。”
神使眼睛一亮:“真的吗?”
“真的。”林疏玉回头看他一眼,道:“你什么时候肯摘掉面具,什么时候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