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顾大人不熟,”林疏玉想了想,如是说。看着柏洛斯的脸色略微放晴了点,他又咳了几声,虚弱道:“但米歇尔是我丈夫。”
柏洛斯的脸色果然急转直下。他倒吸了一口气,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忍了,只不过活活气成了一只眉目俊美的河豚。
林疏玉暗自幸灾乐祸,不动声色地往河豚上扎了一根刺:“至于陛下,您是社稷栋梁,贵重无双,就不要在我一个罪犯的未亡人身上浪费时间了。”
柏洛斯的脸青了又青,最后甩手跑了。林疏玉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感受到了欺负狗勾的快乐。
但快乐没持续一秒,被压下去的良心又浮了回来。林疏玉叹口气,心想我真该死啊。
……不过再不赶人就不行了。深夜和柏洛斯共处一室,怎么想怎么危险。
他随手翻了翻书,却也没了继续读下去的兴致,于是站起身在卧室内乱晃。室内的一切都没什么变化,只是床头柜上多了个相框。
林疏玉之前还没发现这儿多了个东西,于是凑到跟前细看。他有点近视,在游戏里读文件时也要戴着单片眼镜,只不过现在眼镜没了,看什么都得凑近一点
于是一张极富冲击力的婚纱照就直直撞入了他的眼帘。显然,是柏洛斯前一阵子抱着他的身体拍出来的。
林疏玉受了莫大的惊吓,慌忙拉开抽屉,想把婚纱照藏进去。但刚拉开抽屉,他便看见了一张字条,上面的墨水还没干透“在他身边,您开心吗?”
他的瞳孔骤然缩了一下。不为别的,只因他非常熟悉这个字迹。
这是……沈峥写给他的。
林疏玉心情复杂地烧掉了纸条,没有回复。纸条具备魔法效力,虽然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内容,但最好还是不要让柏洛斯知道比较好。这人心眼小得很,知道后难保不会跑去为难别人
不怪他自信,沈峥这句话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下属对老板婚恋状况的正常关心。他写不出“开心”,更写不出“不开心”,只能已读不回,让对方自己领会。
唉。
林疏玉长长地叹了口气,忧虑地躺到床上,同时默默祈祷自己别再做那种奇奇怪怪的梦了。但也许是今天缺德缺过了头,他一进入梦乡,便被卷入了一个更为怪诞的梦里。
在这个梦里,他上来就被柏洛斯舔了屁股。
【作家想说的话:】
柏:这是什么?冷淡老婆,舔一下!没舔到。这是什么?冷淡老婆,舔一下!没舔到。这是什么?冷淡老婆,舔一下!没舔到。这是什么?冷淡老婆,舔一下!舔到了(//////)
小
第14章被舔完屁股肏腿心,屁眼被日红,被干到吐着舌头潮吹
“!”
林疏玉皮肤白,一旦脸红就格外明显,像那种熟透的白桃。他脸红起来简直不可收拾,整个上半身都有连锁反应,锁骨的末端也会变得粉润润的,随着呼吸急促地上下起伏。
被人舔了之后,他第一反应是脸红,第二反应是挣扎。可他像是被魇住了,有知觉,可是丝毫动弹不得,只能鱼肉一样伏在刀俎底下,被人顺着腰身往下舔,一直舔到屁股这下连洁白光滑的圆屁股也变成粉的了,肥嘟嘟的肉被舔得直抖,漂亮得叫人口舌生津。
林疏玉哪里都瘦,唯独屁股饱满,沉甸甸、颤巍巍,用力抓一把,指缝里都会挤出雪白的软肉。但那人并没这么粗暴地胡乱揉捏,只贴着皮肉吻下去,深深浅浅地吸吮、舔舐。
明明那里没什么敏感点,但林疏玉还是被弄得眼眶都湿了。他闷着脸倒在床上,眼睛里渗出的水将眼尾晕得很红,像一对缭乱的金鱼。
……又、又是在做梦吗……
可恶,怎样才能醒过来啊……
他耳边嗡嗡作响,意识似乎被蒙上了一层虚虚实实的纱雾。朦胧之间,一只手臂从他的腰腹底下穿过去,在他肚子下面垫了个软软的枕头。
虽然只垫高了一点,可姿势立刻就不同了。柔软的肉屁股因为高度差被迫撅起来,合不拢的双腿分在两侧,连肛穴都被扯得张开了一点,翕动着翻出鲜红的嫩肉。
林疏玉羞耻得要命,臀尖情不自禁地战栗起来,晃出细腻的肉浪。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折叠着跪在两侧,浅色的肛穴和屄口无遮无拦地露出来,被冷空气刺激得潮湿润泽,让人想起即将落雨的浓积云。
不要、不要……
担心已久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对方果然顺着他张开的腿缝钻过来,把头埋入他的下身,还咬住了他大腿根部的软肉。他拼了命地想要动一动,想合拢腿,想把身后抓着他舔他屁股的人踹到床底下去,可什么也做不到,只好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难堪地承受着一浪又一浪叫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怎么会这样……
林疏玉无论如何都拾不回自己对身体的掌控权,急出了浑身热汗。白馒头似的肉屁股沁出了水亮亮的光泽,变成了两座融化的雪山。一直沉默不言的身后人握着他的腿弯,忽然开了口:“你心那么硬,屁股怎么这么软?”
又是柏洛斯的声音!
林疏玉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对方用指尖揉捏着他腿弯堆起的一点点软肉,又自言自语道:“不对,您对别人也心软得很,唯独对我很坏。”
他的嘴唇轻轻张合着,喷出的气流顺着臀缝,一路钻进了屁眼细密的肉褶里,引起了酥酥麻麻的神经电流。林疏玉又气又害怕,情绪一激动,居然能说话了:“对你不好你都这样,再对你好一点那岂不翻了天了?”……再说他又怎么对柏洛斯不好了?
柏洛斯撑在他身上,望着对方美人薄怒的模样,硬生生看痴了好几秒。LIN什么样都好看,生病好看,生气好看,就连扔他的模样都该死的好看。他闷笑了两声,撩开对方的银发,把脸搁在他细细的肩胛上,小声说:“我不是故意惹您生气的,但我忍不住。我想要的太多了,不光想要你看见我,还想要你爱我。”
“你想得美……呜!”
柏洛斯低下头,含住了林疏玉的肩胛骨,吮吸着那块薄而凉的软肉。如果可以,他真想长一张两米宽的嘴巴,将对方整个藏进自己的口腔里,用舌尖小心托着,哪儿也不让去。
但让林疏玉呜咽出声的并不是这个。而是他忽然感觉到,有什么滚烫巨物顶到了他的腿心处。
那东西太长太粗,简直到了可怖的地步。林疏玉瞳孔剧颤,完全不敢想象对方要是掐着自己的腰把这东西捅进来会发生什么事。
……内脏大概都会被撞坏了吧……
林疏玉立刻就要挣扎,可是被牢牢抓住,吓得后背都僵硬了。冷汗缓缓从他的皮肉里浸出来,一贯平淡的嗓音里被迫多了点哭腔似的微哑:“……不准进来……”
柏洛斯含着他的肩胛,牙齿浅浅地陷进肉里,极轻地来回蹭动。他感觉自己怀里不是抱了个人,而是抱了个价值连城的白瓷瓶,一磕就碎干净了:“我可不敢进。稍微舔一舔您都会晕过去,若是真肏进来,您怕是要被撞散了。”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林疏玉并没能稍松一口气。因为紧接着柏洛斯就拢起了他的腿,将阳物挤进了他的腿心“你干什么!”
柏洛斯伸过手,理了理林疏玉飘了满床的凉滑银发,用行动回答了他。
硬邦邦的伞冠顶开屄口,蹭了几缕湿意,在湿淋淋的屄肉上顶撞起来。细嫩嫩的阴蒂被撞到的那一刹,林疏玉死死抓住了床单,十根玉做的手指承受不住地抖起来,腰眼也跟着麻了下去:“你……你这个狗东西……好大的胆子……”
柏洛斯差点被他这句毫无杀伤力的呵斥骂射了。他正了正色,诚挚地道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