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甜的气味弥漫在空气,快要攀到高潮时阴部阵阵酥麻酸软,他颤巍巍地敞着腿噗噗喷水,像是尿了一样整个裤裆湿成一团。李鹤洲抽出手,把透明的黏液抹在他绯红的脸上,“小妈,舒服吗?”

“舒…舒服的…”

温寒微微抽搐,泪痕斑驳,全身的皮肤都渗出热汗,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小儿子的手离开后,他才发现自己从头到尾连颗扣子都没有解开,除了此时还毫无自尊地坐在儿子腿上,方才高潮时天人合一的震颤仿佛是场幻觉。6 | 六

【他还是能分得清哪些是幻想哪些是现实】

夜里温寒躺在床榻辗转反侧,心也像在油锅煎炸似的翻来覆去不踏实。

他想起小儿子临走时的话,脸颊又一阵涨红,李鹤洲像是拈酸吃醋,咬着他的耳朵问,“小妈,为什么选哥哥,不选我?”温寒唯唯诺诺答不出来,讨好地撅着屁股去亲小儿子的喉结,好不容易糊弄过去。

他当然不能把想的事说出来。李缙自幼养在大老爷那儿,就是要当成家业继承人培养,将来这宅子从上到下都是李缙说了算。可李鹤洲不务正业,半途辍学,现在天天往戏园子跑,还有新开的歌舞厅也是常客,老爷子还在的时候就放浪形骸,十天半个月才回一趟家。

要是他先和小儿子搞在一起再被李缙知道,没准这时候俩人一起都被请家法了。李鹤洲会怎么样他不知道,但他指不定就会没命。

温寒想到这儿又有些不安。今晚李缙留宿在外,虽说李鹤洲没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甚至连衣服都不曾脱一件,让他也差点信了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他觉得一定会有人事无巨细地把自己和小儿子关了门独处的事说给李缙听。温寒焦虑地咬着指腹,嘴里尝到了血味都浑然不觉。

第二天李缙回来后果然把他叫了过去。叫来了也不说因为什么,就把他晾在旁边,自己倒是好整以暇地看起了报纸。温寒垂着睫毛站在一边儿,偶尔抬起头瞟向儿子的眼神像是躲在丛林观察陷阱的小动物。他出嫁前两年缠过足又解了,但站久了还是脚疼,又捱不住这难熬的气氛,先开口了,也说不出什么,小声地嗫嚅道,“我错了。”

就三个字说到最后也带了哭腔。温寒性格胆小懦弱,嘴笨,脑子也转得慢,分明是被半强迫的,却也一点儿不敢把事往小儿子身上推。李缙不搭理他,温寒就低着脑袋一遍遍反反复复地认错,真跟被捉奸了似的。他越说越委屈,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胸口像是堵满了浸过盐水的棉花,闷重又咸涩。

“行了,别哭了。”李缙终于肯放下报纸看他一眼,声音不冷不热,可又像是有笑意,温寒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

李缙见到小妈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儿心痒了一瞬,下体也有了勃起的反应。他现在还只把温寒当成解闷的玩意儿,又不会真的有占有欲不让别人碰。更何况那再不争气也是自己亲弟弟,要是温寒拎不清地大哭大闹,他要保的自然是李鹤洲。

可现在他看小妈这憋屈又窝囊的样子反倒觉得心情不错,一伸胳膊把人捞进怀里,大手抚摸过小妈瘦削的脊背,故意在耳边问,“他都碰你哪儿了?”

温寒如蒙大赦地轻微颤着,知道这是要饶了自己,他像只猫似的缩在儿子怀里,不敢撒谎,声细如蚊地嗡嗡,“碰…碰了奶子…”他垂着睫毛,泪水含在眼眶要落不落,看着可怜兮兮好欺负的模样。

“就只玩了你的骚奶子?”李缙哼了声,轻而易举解开了小妈的衣服,对着嫩白的乳尖就掐了一把。

温寒吃痛地皱眉,缩了缩肩膀,“……还,还有下面。”他话音刚落就被扒了裤子,双腿赤裸,下意识想要并拢,却被一只手径直劈进腿间。儿子朝着他敞开的肉缝抽了一巴掌,声音冷淡地问,“下面是哪?玩都玩了,小妈怎么连话都说不清楚?”

娇嫩的地方只挨了一下就火辣辣的疼,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滑下来,温寒看着李缙锋利的眉眼,轻扯他的衣领,小声说,“是…是逼,我的逼。”他强忍着羞耻,儿子却还不满意,一鼓作气往他的逼穴捅进三根手指,让他再想。

“啊……是骚逼…还玩了我的骚逼……呜呜呜……”

温寒浑身赤裸地在儿子怀里颤成一团,脸埋在儿子的肩窝,双臂不自觉就环抱过去,像是挨了欺负委屈巴巴地哭诉。李缙搅弄着他湿淋淋的阴道,不依不饶地问,“那小妈流淫水了吗?”

“流了…流了淫水……对不起……我,我错了……”

李缙勃起的阴茎硬得都有些发胀了,他的手指在小妈凹凸不平的穴腔里抠挖着,深深浅浅地磨在敏感点,拇指滑过会阴塞进了屁眼,温寒的臀肉都抖了起来,雪白肥圆的臀肉像是颤巍巍的嫩豆腐。他听到小妈隐忍又无助的啜泣,忍不住把人压在桌子上就操了进去。

背后是冷硬的桌案,硌得温寒皮肉生疼,他咬住嘴唇忍着,腿被折叠到胸前,儿子的胯骨一下下撞在他屁股,肉体相撞的声音有规律地响起,慢慢又融合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温寒哭得眼尾通红,看着可怜,但娇嫩的宫腔却紧紧裹着坚硬滚烫的鸡巴,像张小嘴似的吸得极紧,没被操几下就一股一股喷出骚水。

“小妈每回都爽成这样,让我怎么心疼你?”李缙挑着眉抹掉他眼角的泪,语气戏谑,蛮横又激烈地操得更狠。温寒羞愧地攥紧了手指,被儿子这么一说,他也觉得好像是这样,根本没人欺负他,都怪自己太骚了。

铺天盖地的快感密密麻麻从小腹翻涌到全身,他被操得阵阵淫叫,双腿勾着李缙的腰放荡地喊“烂了,要操烂了…”舒服得翻着眼白,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最后儿子射进来时更是淫荡地抬起屁股,挺着逼去接精液。

回到屋里时,郭成已经备好热水等着他了。温寒疲惫不堪地脱掉衣服,下身一片狼藉,逼口糊着的淫水和精液都干了,有的甚至团成了结。他往外导着精液,红肿外翻的阴唇只被触碰都疼,这一路回来摩擦时也让他遭了不少罪。李缙要是愿意每晚都留他睡觉就好了。

温寒洗过身子又喝了一碗乌黑苦涩的汤药,看着平坦的肚子愁眉不展。已经过了半个月,他给自己的期限就只是一个月,再晚就会露馅的。实在不行去庙里求求菩萨呢,可菩萨会不会也嫌弃他?温寒越想越心烦意乱。

好像真就是命运故意捉弄。

两日后李缙突然得到消息,南方有批货被日本人劫了,那边的掌柜束手无策,只能求他过来。一来一回少说也得十天,温寒知道这件事时仿佛遭了雷劈。愁云惨雾,他心如死灰看着地上已经打点好的行李,恨不得能缩成一个摆件钻到哪个箱子里。“带我也去吧……”他低声说出这请求时也没什么底气,果然一出口就被拒绝了。

“我带你像什么样子?”

李缙也有些心烦,他知道小妈能打扮成下人跟在旁边,可是吉凶未卜,他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回来。即使他对温寒还没那么深的感情,但到底不愿意人以身涉险。小妈惜命呢,他知道。

“我不在的时候,鹤洲会看顾你。”李缙抬手摸了摸小妈柔软的头发,像是在安抚。温寒猝不及防地听见这句,抬起双眸大吃一惊地望着他,心里好似有个盛满了的茶杯,稍微一碰就晃出了滚烫的水。半晌后他垂下眼帘,小声说知道了。

他只是想要个孩子而已,又不是想要贞节牌坊,更何况他根本要不到那东西。他在这宅子里早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小儿子进屋时一身的胭脂水粉味。温寒小心翼翼地瞅着他,目光对上时仿佛被烫着了似的连忙避开。李缙中午就坐车离开了,走之前大概是交代过什么,吃过晚饭,郭成是直接去戏园子里把二少爷请回来的。

温寒拿不准李鹤洲的态度,先咬着牙哆哆嗦嗦地褪了衣服,一身雪白光滑的皮肉在灯光下晃得人眼晕。

李鹤洲坐在床边,逗猫似的挠了挠小妈的下巴,“这么急,天还没黑就把我喊回来了,”他从纤细的脖颈摸到锁骨,“小妈想我了?”

温寒咽了咽口水,又不是他让郭成去的,但再笨这时候也知道该说什么,“想了。”他小声地回话,心好像安稳了些。到底他没那么怕小儿子,小心翼翼地把身子挨过去,李鹤洲一低头直接咬住了他的嘴唇。

温寒的瞳孔猛地缩紧。他还没被人亲过嘴巴,一瞬间什么都忘了,呆愣愣地张着嘴任由儿子灵活的舌头游进来。

李鹤洲啃咬他两瓣水红的嘴唇,把小妈软乎乎的舌头也叼进嘴里,吮吸得啧啧有声,温寒被亲得缺氧,重重喘息着往后躲,小儿子又按着他的后脑追上来。整个嘴唇都被嘬麻了,透明的口水顺着下巴滑下来,屋里的空气一瞬间潮湿又闷热,温寒脸颊酡红,分开时像是连呼吸都不会了,小儿子在他鼻子上捏了一下才想起来该怎么喘气。

李鹤洲好笑地看着他,“笨。”温寒一颗心砰砰跳着,除了有乱伦的羞愧又像是在偷奸,他觉得对不起李缙,可是底下的小逼却不管不顾地抽动着流水。

……

小儿子看起来不近人情,在床上却对他更温柔些。不会扇他的奶子,也不会抽他的逼,偶尔还愿意亲他,结束后会把他搂在怀里睡觉。有一回他的穴口被操肿了,李鹤洲还跪在他腿间舔他被干得烂熟的小逼,等他被舔得舒服了再重新操进去。

温寒在李缙身上幻想的那些场景几乎都在李鹤洲这儿发生了,有时候他枕着小儿子结实的胳膊,会闭上眼睛悄悄想象是李缙在抱着自己。睁开眼睛时看到李鹤洲熟睡的样子,他又会愧疚心软,骂自己不要脸。

他还是能分得清哪些是幻想哪些是现实,也分得清这两个人。比如他被李鹤洲操弄的时候会昏昏沉沉地呻吟“好儿子你操死我了……”但他对着李缙时,哪怕再神志不清都说不出这种话。

李鹤洲还愿意陪他聊天。甚至算上还没嫁人的时候,都没人有耐心和他说这么多话。只是小儿子讲的那些外边儿的事总能吓到他。哪里打仗了,哪里暴乱了,日本人挖了个坑,把所有死人埋里边放火烧……温寒吓得直哆嗦,搂着小儿子的脖子问会打到这里吗?李鹤洲亲他的嘴,说天塌下来有他给小妈顶着。

温寒担心李缙会不会也有危险,坐在书桌前边给儿子写信问是否平安。他小时候被当男孩养的那几年上过私塾,会写简单的字,只是好久没拿笔了,字也歪歪扭扭的像蚂蚁爬。

李鹤洲坐他旁边,空气里像是能闻见酸溜溜的醋味。温寒只好写一写就停下来哄他两句,还问他“这个字怎么写”,李鹤洲胸有成足地发现小妈不会写的字他也不会,俩人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着,最后决定画个圈。7 | 七

【他看看大儿子又看看小儿子,谁都不敢得罪。】

事情解决得比想的顺利,第八天李缙就准备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