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晚暗藏着杀意。沈蓉刚叫人收拾好牌桌,怎么也没想到今晚李齐竟然舍得回家了,还给她带回来两盒刚出炉的核桃酥饼。

她本就高兴,现在更是喜上眉梢,直夸儿子孝顺。

李齐把东西送到了也没急着离开,绕到她身后又是捏肩膀又是捶后背,哄着她把那盒酥饼吃了大半,还破天荒陪她聊天。只是沈蓉能和他聊的也都是些亲戚妯娌间的三长两短,李齐很快就觉得不耐烦了,但迷药还没发作,他不能走。

沈蓉说起几个家族小辈都快成亲了,又想到儿子还是一个人孤孤单单,悲从中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唉。那么好的亲事,我也不懂你爸他为什么非要给李缙,不肯给你。”沈蓉一只手拄着脑袋,眉毛轻轻皱起来,“说是那些官员跟日本人走得近,可打仗又打不到这里来。我们只管赚钱就好了,是哪的人又有什么关系。”

气氛陡然冷凝,她边说边摇头,却并没有察觉。李齐在她身后,揉捏肩颈的手依旧用着力气,表情却迅速变得阴沉。他在听到“非要给李缙,不肯给你”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目眦欲裂了,牙齿咬得死紧,全身的肌肉都用力起来,他摇摇欲坠,像是要崩塌的雪山。

还能是因为什么,因为他父亲根本就是想要李缙做他的儿子,所以这么多天都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这么久都对他不管不问!

至于他母亲也是个蠢货。分不清谁才会是她未来的依仗,只会对丈夫言听计从,不为他争取和打算。李齐冷冷地看着她满头的珠翠,那点本就微弱的愧疚之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些都是他们欠他的,他拿的就是他们的代价。

沈蓉熟睡后,李齐轻手轻脚地偷去了她挂在身上的库房钥匙,她最值钱的嫁妆都藏在那里面。

满载而归回到赌场的时候,李齐还有些愤愤不平。

如果那亲事真的落到他头上就好了,自古做商人的就想要结交有权势的官宦,如果是他和那高官的女儿联姻那他哪里还用得到为这些赌债抓耳挠腮,他会有大把大把花不完的钱。

至于小桃,他现在对小桃的热情也像是浇了桶冰水似的完全冷却了。从他第一次向小桃要钱,却听到“真的没有钱再给你了”的时候开始,小桃在他眼里就完全是一个没用的废人了。

李齐甚至觉得这女人长这么漂亮天生就应该去做妓女,去接客,去赚钱给他还赌债。小桃不是想嫁给他吗?那这就是她应该做的,不然就休想自己能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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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重,床榻上是三个交缠的身影。

温寒浑身发软挨在李缙的怀里被捏着乳头,双腿向外敞开着,中间是小儿子不断耸动的脑袋。

李鹤洲最喜欢看小妈满脸泪痕的样子,平时清纯无辜的像朵睡莲,到了床上一玩就哭。他把小妈的双腿架在肩膀,脑袋深埋进腿心舔吮他淫荡的逼口,阴蒂被吸得红肿,像是熟透了的浆果一样饱满。

“嗯…”

温寒双眼紧闭咬着嘴唇,手指用力抓紧了床单,还是时不时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他已经习惯了下体一阵阵汹涌的刺激,但此刻胸前的异样却不容忽视,正被儿子捏圆压扁的奶肉有些酸胀,乳头也微微传来刺痛的感觉。

小妈的下体被弟弟霸占着,李缙就按住小妈的后脑和他接吻,两条舌头激烈地交缠,舔弄过对方的牙床和上颚,吮吸出啧啧的水声。

他的一只手掐住了温寒微微鼓胀的乳房,鼓起的奶包像是松软香甜的两只小馒头。李缙的掌心用力按揉,又把殷红的乳头夹在手指间拧弄,突然就摸到了一点潮湿的水痕。

“这是?”

温寒不明所以地低下头,李缙惊讶的声音吸引了弟弟的注意力,李鹤洲也凑过脑袋来看,一瞬间睁大了眼睛,“小妈,你出奶了。”25 | 二十五

【“好,我不去,”李缙温柔地摸他的头发,“让鹤洲去。”】

李鹤洲揉捏着他的奶头,果然有乳白的液体汩汩流出,沿着艳红的乳晕流淌到他的手指,又顺着指缝滑下来。

他握住小妈的一只鼓胀的乳房,急不可耐张开嘴叼住了一边被捏得充血红肿的奶头,用力吸了一口。

“嗯……啊!”

伴随着温寒小声的呻吟,甘甜的乳汁涌入李鹤洲的口中。他捧着一只雪白的奶子吸,另一只奶子被李缙握在手掌揉掐着。

李缙修剪整齐的指甲抠挖着他敏感的奶孔,尝了尝指尖沾到的奶水,又伸进小妈的唇舌间,“是甜的。”

温寒张着嘴被儿子搅弄舌头,他根本尝不出甜味,羞耻得脸颊酡红。双乳被吮吸揉搓着,却没有缓解那一阵阵难耐的胀痛和痒意。

他忍不住挺起胸口,手指插入李鹤洲乌黑的头发,微微用力向下按,“啊……好胀……”他又拱起胸带着哭腔哼哼,“另一边,这边也要。”

他像个好心又笨拙的母亲,急切地把奶头塞进儿子的嘴里。

“没事的小妈,我给你吸出来就不胀了。”

声音闷在两团奶肉前,李鹤洲的舌头兜得满满的,喉结滑动发出一阵阵吞咽的声音。

那只乳房都快被他喝空了,他又迫不及待地去吮吸另外一边,奶肉又软又滑,贴在脸上舒服的像是夏天柔软舒适的蚕丝被。

温寒仍在呜咽着,奶子的瘙痒止住了,底下的两口穴却依旧空虚得不行,他扭起屁股蹭李缙的大腿,“嗯……进来,进来。”

“小妈想挨操了?”李缙含住他柔软的耳垂,嘬出细微的水声,“想要被操哪?逼还是屁眼?”

“都,都想……都想要,” 湿热粘腻的声音在耳洞扩散,温寒整个人热得像被蒸熟了,脑袋里好似有火在烧,意识昏沉地呻吟着,“想要操……”

“这么贪心。”李缙在他敏感的耳垂咬了一口。

“呜呜……对、对不起……因为都,都太痒了……进来……”

温寒向后仰头,主动抬起双手掰开屁股,细长的手指陷入了软白的臀肉,向后撅着露出赭红色的穴眼和狭长肥厚正敞着流水的肉缝,逼口已经被玩成了深红色,看着还是娇嫩诱人。

李缙下腹一热,大手覆盖在温寒的手背,用力把软绵绵的臀肉揉捏到变形,用力往中间推压,屁眼被挤成了椭圆的竖缝,旁边的褶皱像是延申的花纹翅膀,两瓣阴唇紧紧蹭在一起,把敏感的阴蒂用力夹住,滑腻透明的淫水牵连着晃动,拉出绵长的丝线。

硕大的龟头抵在湿漉漉的逼口,没入时发出了“噗叽”一声,满是淫水的逼穴湿热又紧致,像是有无数张又嫩又滑的小嘴在讨好地吮吸鸡巴。

李缙舒爽地低叹一声,快速挺腰操干起来,每回都用力凿入直顶穴心,柱身研磨不平整的内壁,强烈的摩擦感让狰狞的阴茎爽得又胀大了一圈,抽离时带着深红的穴肉都有些外翻。

“嗯……啊啊……干死我了……要死了……”

温寒仰着脖颈浪叫着,娇嫩的肉穴被鸡巴捣得像是要烂掉了,他却爽得不行,肉逼难耐的瘙痒终于得到了缓解,可后面的穴眼却空虚地收缩着。

他早已习惯了两个儿子一起操他,习惯了他的骚逼和屁眼都填得满满当当的那种快感。小儿子还埋在他的胸前捧着雪白的乳肉吸奶,温寒哭叫了一声,“鹤洲,鹤洲进来。”

唇舌离开乳肉时发出“啵”的声响,小妈的两只乳房已经被他吸空了,再挤不出一滴奶。李鹤洲的手抚摸上他被颠着轻轻颤抖的肚皮,“挨得住吗?光知道发骚了。”

温寒满脸泪痕地拼命点头,“操,操后面,鹤洲……操我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