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缙看着小妈白皙的脸颊泛起潮红、双唇微微张开小口喘息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了疯狂的念头。小妈这么漂亮,像洁白无暇的睡莲,就应该被他关在宅子里,哪里都不能去,不让任何人瞧见他,每天只要张开腿挨操就好。
但别再怀孕了,他舍不得小妈受罪。
温寒坐在李缙腿上,纤细的脖颈能看得到青色的血管,像是脆弱的易碎品。他没像以前那样不老实地扭屁股,好像把儿子当成一个舒服的垫子坐得端正。
大概是不再像从前那么患得患失,也不用时时刻刻想着该怎样用身体讨好,所以有些恃宠而骄和心安理得起来。
李缙抚摸着他圆鼓鼓的肚皮,突然感受到好像有什么隔着一层皮肤撞了撞他的手,很微妙的感觉,他俯下身贴着小妈的肚子,“让我听听。”
“好,”温寒挺起肚皮,白净的手指抚摸过李缙的发丝,羞涩又好奇地问,“能听到什么吗?”
李缙停顿了一会儿,故作认真道,“听到宝宝说想吃糯米鸡。”
温寒咽了咽口水:“…我也想吃。”
“知道你想吃。”
李缙笑了一声,抬起身在他抿着的嘴角亲了一口,大手从他的肚皮往下滑到了两腿之间,掀开裙子,很容易就摸到了底裤内。
柔软的逼穴湿漉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积了一滩水兜在下面。
“干脆以后连底裤都别穿了,”李缙搅动着他的穴肉,让小妈听到菇滋菇滋的水声,“穿了也会弄湿,对不对?”
气氛突然暧昧旖旎,温寒向外敞着腿,两个儿子有好多天没碰过他了,他又觉得逼口发痒。
“嗯……对…”温寒红着脸,小声嗫嚅,“不……不穿了……”
李缙眸光一暗,下体顿时硬得发涨,他用力拍了两下小妈滚圆的屁股,“站起来。”
“啪啪”的掌掴声突兀地响起,格外羞耻,温寒颤巍巍站起身,听见儿子命令道,“手撑着桌子。”
他双手撑在书桌,身体微微前倾着,李缙把他的裙子掀到腰后系了个简单的结,整个白花花的屁股和两条修长白净的腿都暴露在空气。
温寒单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腿被李缙抬起来拎在臂弯,双腿被拉开的姿势让他腿间那道肉缝不用掰就向外敞开。冷飕飕的风吹到腿心,肉逼颤抖地吐出一丝透明的淫水,顺着皮肤弯弯曲曲地淌下来。
“站得住吗?”李缙咬着他的耳垂问。
温寒羞耻地点头,“站,站得住的。”
李缙解开裤子,火热粗硬的阴茎弹跳出来,迫不及待地从侧边顶进去,重重拍打在小妈肥软的大阴唇,本就被揉得发红的嫩逼被抽打地更是通红一片。
他听到小妈轻声呻吟,又用整个青筋结扎的柱身来回摩擦两瓣软肉,把那道淫荡的闭不紧的肉缝撑得更开。
即使没操进里边儿,两瓣肥厚的阴唇讨好地夹着肉棒,湿润柔软的触感也让李缙爽得筋骨发麻。硕大的蘑菇头时不时蹭过肉乎乎的阴蒂,小妈的淫叫声更是尖细得拔高了调子。
“啊啊……好舒服……磨一磨,磨那里……”
温寒眼前闪过一道道璀璨的白光,爽得眼白都翻了出来,热乎乎的暖流汇到小腹,手臂和站在地面的那只腿都哆哆嗦嗦快支撑不住了,赤裸在外的皮肤全都染了情欲的粉红。
李缙像挑逗小狗似的拍他的屁股,“自己动。”
“嗯……”
他只好挺着逼去磨儿子的鸡巴,绵软的屁股摇晃得人眼热,李缙忍不住又用力掌掴了几下,把雪白的臀肉打成又粉又热的烂桃。
阴蒂被不断刺激,屁股被拍打震颤时更是带着整个肉逼都抖动起来,温寒没几下就边尖叫着边剧烈地潮吹,脖颈高高仰起,水喷得到处都是。他又红着眼圈小声说“对不起”,又骚又乖的,李缙觉得心都被软软地捏了一下。
“委屈什么,哪回让你收拾了?”
他抹了一把他小妈高潮后还在敏感抽搐的肉逼,低头看了看满手的泥泞,又把弯曲手指伸进小妈的嘴里让他舔干净。
温寒听话地含住李缙的指关节,嫩红的舌头舔到自己的淫水,好像真的像儿子说的那样尝到一点似有似无的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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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了,候鸟翅膀交叠成群飞过的声音响彻天空,树木长出鲜绿的枝叶,哪里都是生机勃勃的样子。
屋子就算不烧暖炉了也有些热。李鹤洲好几天没有出门,从早到晚都赖在温寒这里。
他想到小妈以后会生两个宝宝,那以后可能奶水就不够有多的给他喝了。李鹤洲有一点嫉妒,这几天乐此不疲地叼着小妈的奶头又咂又吮,两边红嫩的乳尖都快咬破皮了,有几次他甚至不知道是不是有错觉的尝到了一点奶味。
今天他一过来温寒就双眼含泪捂着胸口,说什么都不让他再吸自己的奶子。
李鹤洲就只好换了一个目标。他侧躺在小妈的大腿上,双手摩挲着小妈的尾椎骨,脸深深地埋进腿心,像婴儿吮吸奶嘴似的裹住肉嘟嘟的阴蒂。
虽然没吸出乳汁,但有源源不断的淫液从小妈的穴心淌下来,他又一路舔到逼口,喉结翻上翻下把逼穴涌出来的骚水都咽了下去。
“小妈,你快过生日了。”
“是…是吗?”
温寒敞着腿,被小儿子舔得喷了两回水,逼口酥麻又酸胀。生日的事他自己都迷迷糊糊记不住,好像从嫁过来之后一回正经的生日都没有过。
李鹤洲捏着他的腿根,热乎乎的鼻息喷在他的大腿内侧,“是啊,我记得最清楚。去年我还给你买过蛋糕吃,忘了?”
“啊……没忘,鹤洲,谢谢你呀。”
他想起来了,去年生日那天老爷子让小厮把一整根生姜都捅进他的屁眼,又让人打他屁股。
短小的阴茎被牢牢捆住根部,木棍一下下抽在臀肉,他疼得忍不住绷紧身体,又会在用力时不自觉收缩穴口,却挤压姜条分泌出更多辛辣的汁水。他痛哭流涕,只能自觉放松屁股硬生生承受每次击打。
那天就算被折磨成这样他都在老爷子羞辱的语言中高潮了两回,老爷子罚他乱喷水,一整天都没让他吃饭。
温寒被关在黑漆漆的屋子里,是小儿子从窗口递过来一块顶端点缀草莓的奶油蛋糕,说是顺手给他买的。
大脑的保护机制让他对痛苦的记忆有些模糊,蛋糕甜滋滋的味道却好像还在舌尖。温寒抿了抿嘴唇,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的褶皱像是浅浅的酒窝,他又说了一遍,“谢谢鹤洲。”
“跟我有什么好谢的,”李鹤洲蹭到上边儿亲了亲小妈的嘴角,“还有没有想要的东西?我都买来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