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作数。”
李缙心情有些不快。一小半是因为小妈回避问题,更多是因为他下意识躲闪的动作。
大夫人在会客厅的时候把周遭的下人都遣走了,郭成也一直在外头守着,没听清楚里边儿说了什么,只跟李缙禀告温寒脸色差得好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他心烦意乱正想追问,却听见小妈颤巍巍的声音,“那…要是我不给你玩了……你也保着我吗?”
好像神经末梢被人用尖利的指甲狠狠掐了一把。
李缙狭长凌厉的眼睛紧紧盯着床上躺着的小妈,只是温寒正垂着睫毛,没看到他双眸闪烁的瘆人的冷意,仍声音虚弱地说着,“我,我们不该这样的……我和你,不对的……啊!”
话音未落他的下巴就被捏着抬了起来,不得不仰起一张惨白的小脸和儿子对视,四目相对的瞬间温寒好像被劈头盖脸扇了记耳光,他还从来没见到李缙的脸色这么难看过。
“不给我玩,还想给谁玩?”
预想中的巴掌还是落下来了,不过是掴在细嫩的乳肉,微微鼓起的奶子在衣裳底下剧烈一颤,好像只被打飞的野兔。
李缙眼底冷冽,厉声质问的样子好似在审讯监牢里的犯人。温寒吓得话都不会说了,惊慌失措地捂着火辣辣的胸口,直往墙底下躲。
“说话,”李缙揪着小妈的衣领把人拎到腿上,扯开衣襟就瞧见雪白的肌肤还留着弟弟折腾出的红印,眼睛好像被蛰了一下,怒火更盛,“你就只想着李鹤洲?“
他连要问的事都忘了,只死死盯着小妈皮肤上留的印记,想要做出更过分的事把那块痕迹彻底覆盖掉。
“不!不是……不想,我不想……”温寒茫然又惊慌,瞬间淌下眼泪,哭泣着求饶,却被禁锢在儿子腿上没处再躲。他一咬牙抱住了李缙的脖子,脑袋贴向对方颈窝,像只寻求庇护的雏鸟般往儿子的怀里钻,“我错了,我说错了……”
李缙不为所动地扒了他的裤子,裸露出细白的两只腿,膝盖一顶分向两边,手掌对着小妈娇嫩的下体狠狠一抽。
阴唇被砸扁,挤压到卡在外边儿的阴蒂,酸痛又酥麻的感觉升潮般涨到全身,温寒吃痛,惊声尖叫着不管不顾地夹紧了腿根,连同儿子的大手一起夹在腿心里边儿。
“别打…别打了……疼,”他梨花带雨地嗡嗡哭着,只挨了一下就受不住,肉逼像是掉在地上又被踩烂了汁水飞溅的莓果,“我不敢了。”
怕再挨打,温寒紧紧夹着腿,却好像不让儿子的手从他的腿间拿出来似的,滑腻的阴蒂颤抖抽搐,在掌心粗糙的薄茧下磨蹭,湿漉漉的淫水顺着儿子的指缝往下淌。
“抽逼都能流这么多骚水,小妈还好意思喊疼?”
李缙掐着他白嫩的腿根,两根手指径直捅进了淫水泛滥的逼穴弯曲抠挖,另一只手揪着红肿的乳头往上拽,力气大得像是要生扯下来。温寒不得不顺从儿子的力气挺起胸口,这样一来小穴却又把手指吞得更深。
“嗯……啊啊”
他笔直的小腿绷紧,脚趾蜷缩,浑身都泛起滚烫淫靡的粉红色。儿子的手腕加快抖动,他的臀肉都跟着颤抖着摇晃得飞快,酸麻和疼痛顺着尾椎直往上蹿,剧烈的快感几乎把他淹没,快攀到高潮的时候,儿子却突然把手抽了出来。
“啊!”
菇滋菇滋的水声突兀地静止,快到临界点却硬生生止住,空虚和瘙痒像是把他从云端狠狠推了下来。温寒浑身抽搐,逼肉花枝乱颤,止不住地翕张痉挛,敞着腿疯狂哭喊,“给我…给我……求你了!”
“大夫人今天都说了什么?”
李缙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小妈态度反常的原因还是出在这里,剥出他肥嘟嘟的阴蒂夹在指缝研磨,“说清楚了就让你高潮。”
温寒死死咬着嘴唇,泪水糊了一脸,喉咙溢出脆弱的呜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大夫人要给他相看合适姑娘的事……难道还能拦着不让儿子成亲?可只说不给他玩了李缙就这么生气,要是再说错话,指不定还要挨打。
见温寒不出声,李缙也没了耐心,对着小妈浑圆的屁股和臀缝就抽了下去。
疾风骤雨般的掌掴声片刻不停地响起,盖过温寒凄厉的哭叫,直到手心底下的臀肉一片滚烫才终于停手。
李缙这才发觉小妈已经被打得潮喷了,逼口还颤颤巍巍地抽搐,吐着淅沥湿滑的淫液,从阴唇到后边的屁股都是烂红熟透的颜色。
窗外漆黑的夜吞没了天光,寂静的空气里仿佛听得到秋叶凝霜的声音。
李缙暴怒的心情慢慢平复,自己也惊诧于温寒能调动出他这么激烈的情绪起伏。
他收回手,拿起桌上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指缝间粘腻的淫水,“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当你是真想跟着鹤洲,”他语气冷静,“我成全你们。”
“不,不想的……我不想…”温寒眼眶通红,哭得一抽一抽,“要你…要你!李缙,要你……我只要你……”
他声细如蚊地嗡嗡哭泣,攥紧了儿子的衣服,咬了咬嘴唇,又讷讷地开口,“他们说……你到年纪相看婚事了……”
温寒低下头,声音也好似浸在眼泪里,“我总不能一直和你这样的……”11 | 十一
【李鹤洲一回家天都塌了。】
他乌黑圆润的眼睛小心地觑着李缙,迅速堆积眼泪悬在红红的眼眶,满脸是受了委屈又不敢声张的可怜样子。
温寒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只当儿子真的是年纪到了要成家的时候,可李缙只一瞬间就理清了来龙去脉。
大房的手还伸到了这里以为控制住他的婚事就能拿捏他整个人。难怪前些日子听闻大老爷和军阀那边的高官走得近,指不定打主意要把他当成联姻的傀儡。
李缙脸色阴沉,锋利深邃的五官有如刀刻,从鼻腔冷哼一声,“还轮不到他们操心。”他瞥向旁边仍在瑟缩发抖的小妈,“就因为这个?”
温寒只听得出儿子的声音比方才还冷了几分,一瞬间吓得几乎魂飞魄散,像棵要被砍倒的树一般摇摇欲坠。他从那语气中无端听出几分轻蔑来,下意识以为是对着自己。
温寒顿时难堪地想到他算什么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他说结束了?
寄人篱下却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就算李缙成亲之后仍对他畸形的身体感兴趣,还不是只要勾勾手指,他就得像狗一样地爬过来。
寒气密密麻麻顶到了指尖,温寒眼眶红得更厉害,顾不上红肿疼痛的下体,哆哆嗦嗦地攥着儿子的衣服讨饶,“我知道错了的…”
他小心翼翼地把额头磕在儿子的肩窝,眼泪一滴滴滑落下来,“什么时候…我都……我都给你玩。”
像是调情的话,却伴随着渗透进呼吸中的心如刀绞,温寒的声音还带着细微的哭腔,“别…别生气了好不好?”
李缙掐着小妈湿漉漉的脸颊,迫使人抬起脑袋,收敛了眼底的戾气,漫不经心道,“我要给老爷子守丧三年,不会成亲。”
“可,可是大夫人说…”温寒惊愕地瞪圆了眼睛,和儿子的目光对上时又收声了。
李缙搂着小妈的细腰,在湿漉漉的逼穴又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听她的还是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