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知道,她只是把手指放上去,轻轻搓了两下阴蒂而已!

这短短两三秒时间,一想到自己已经和姐夫上过床了,想到曾经被姐夫压在身下反复操弄了一夜,他粗沉的呼吸,诱人的汗水,粗长的性器捅到她身体最深处,说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下流话,还有那强势蛮横的舌头……

虽然记不清细节,但光一想,她就忍不住……

等高潮的余韵过去,顾惜一下子坐起身,她丢开手机,不高兴的抿着嘴巴抽纸巾擦掉手指和腿间的淫液,然后恨恨的抓过带着男人气息的白衬衫,她打了两下,接着又舍不得的抱在面前嗅。

然后委屈的噘嘴。

还没开始呢,就又结束了……

今天周三,是顾惜难得一整天都没课的幸运日(必修课选逃,选修课必逃的原则,她逃了下午一节影视赏析课),距离十 |po po小 说 屋 整 理|Q 群 号 7*8.6/0.9?9?8-9?5八岁成人生日那天、也是她被连临霄操了的那晚,已经过去了整整十一天。

这十一天里,她几乎每个晚上都会做皮肉贴着皮肉的春梦。

有一次还梦到自己趴在落地窗上,被姐夫疯狂后入,姐姐突然大步冲过来,一把拉开了窗帘!那次她是被吓醒的,明明惊魂未定,下面却湿得一塌糊涂。

因为频繁的春梦,顾惜病态的迷恋上了赖床。

顾惜和连临霄的见面次数不多,除开她春心萌动那段时间,姐姐刚好让姐夫辅导她学习,他们能三天两头能共处一室外,后来就是十天半个月见不着一面。

他一开始忙着创业,后来又忙着上市。

顾惜从十四岁暗恋连临霄到十八岁,四年时间,她只是从一个学生,变成了一个大学生,而连临霄呢?他从一个学生,变成了一个公司老板,变成了别人口中的连总。

他的白衬衫外面会套西装,原本落在额前的碎发会全部梳上去,他帅气清隽的笑容换成偶尔的莞尔一笑。

时间把她的姐夫从一个大男孩变成了一个大男人,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成熟的荷尔蒙气息,却不公平的把她变成了一个只会躲在被子里偷偷意淫的色女。

但顾惜完全不介意做色女啊!

她就是想要躺床上,就是想要做梦,想要在梦里跟姐夫做爱,被他骂小骚货,被他粗长的阴茎干得哇哇叫,然后被他内射,被他捏屁股,两人互相吃舌头。

她恨不得夜夜醉生梦死!但是……

但是!!!

――她身体出问题了啊啊啊啊啊!

秒高潮!

摸一下阴蒂满脑子就全是被姐夫猛干的画面,然后就秒高潮了……高潮了……潮了……了……

偏偏她不信邪啊,趁着今天有空,隔两个小时试一次,隔两个小时试一次,刚刚那是第四次,然后,现实教做人,她肾虚得完全不行了……

顾惜浑身无力,颓丧的翻了一下手机。

那篇原本拿来为自慰做准备的、肉香四溢的小黄文,此刻索然无味,她退出页面,返回情色论坛,顺手点开右下角的联系人。

她的联系人列表里只有一个,亮着的头像是一张高清照片,看不清脸的少年正在脱衣服,捏着校服体恤正往上翻,露出了一截有力量的腰肢,腹上有漂亮匀称的肌肉。

顾惜点开聊天框口,还没开始打字,楼下突然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忙理了下睡裙,跑出去看――

她姐喝得酩酊大醉!

第六章 姐夫姐姐分手了(50珠珠加更)

顾惜扶着一会儿撞到鞋架,一会儿又撞到花瓶的姐姐,到沙发上坐下。

“别、别管我!嗝,我还要喝!酒,酒呢!”顾珍大着舌头推开她,开口就是酒气熏天的,顾惜闻着那味,小脸不由皱成一团,见她不配合又想站起来,忙哄:“姐,姐你先坐好,我这就去给你拿酒。”

顾惜很快翻出醒酒茶的茶包,烧好热水,又从冰箱里拿出冰块,迅速降温。

等热茶温度降到不会烫嘴后,顾惜端着杯子出去。

本来以为要费点心思哄人喝下去,一出去却看到顾珍躺倒在沙发上,安安静静的睁着眼发呆,不再发酒疯了。

顾惜走过去,伸手帮她把快蹭到腰上的裙摆往下拉了拉,很快发现那裙子原本就非常短,而且……她心里突然一跳!以为自己看错了,努力定睛看,发现她姐腿上的的确确有沾着白浊的痕迹。

她手一抖,差点茶杯都摔了!

躺着的顾珍满脸醉态的看着她,“怎么,没见过?”

到底是喝高了,忘了这是自己和爹妈从小宠到大的宝贝妹妹,顾珍食指在湿了的内裤外轻轻磋磨了下,就熟稔的顺着内裤边缘戳了进去。

安静的室内,顾惜听到了重重的心跳声,还有她姐手指在阴道搅动的水声。

水杯到底是摔了。

顾惜像是猛地惊醒,连忙拿过毯子给她盖上,声音都会颤,大脑一片空白,她意识不到自己的手指在抖,“姐,姐你喝醉了,你回来了,那姐夫……姐夫呢?”

“姐夫?哈哈哈哈哈!”顾珍突然挣扎着坐起来,推了她一把,“不要再叫他姐夫,我跟他分手了!”

顾惜满脸错愕,震惊道:“什么?!”

“呜呜呜呜顾惜惜……”顾珍却一改气势,扑到妹妹怀里大哭:“连临霄不要我了!那狗男人,呜呜呜我们还没做过呢,他鸡巴那么大,我跟他谈了三年,却一次没享受到,我也太亏了!!”

“我以为他阳痿啊,但他 |po po小 说 屋 整 理|Q 群 号 7*8.6/0.9?9?8-9?5他妈的把女人带回来玩了一晚上!”

短短几句话里信息量巨大,顾惜满脑子的思绪乱成一团,直到听到这话,才顿时一阵口干舌燥的紧张,眼神飘忽,“姐、姐,你胡说些什么啊,姐夫怎么可能出……”

“怎么不可能!”

顾珍打断她,顿住眼泪抽噎,“我那天回去看了的!就在窗帘后面,有一滩……有一滩精液……他明显把狐狸精藏那里了……呜呜,我顾惜惜哇啊啊啊!”

顾惜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