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母亲毅然决然离开的时候,我爸说过这辈子不会让任何唱戏的人走进黄家,也不让我们跟任何唱戏的人接触,连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只是想搞音乐都被黄董事长断了所有的路,包括玉兰镇的项目。要不是因为补偿的地,他绝对不会愿意接手这种项目,所以他非常讨厌我待在这里。”黄柏霖看着吴希樾忽然吐露出了心声:“不是你不好,也不是我不好,是时间不对,希樾,黄家的东西,我肯定不会放手的。”
吴希樾没想到黄柏霖会说这里,心里满是乱麻和荒芜的山风,强装着微笑说:“所以,这就是你拒绝我的理由?你故意来找我怕我纠缠你,是不是?”
“不是,”黄柏霖摇摇头,很多事情,他觉得还是跟吴希樾说明白比较好:“我之前出国的时候,他就跟我摊牌了,我在这个项目上的时间会越来越少,可能后面我甚至会被直接调走,所以希樾,我希望你能快速成长起来,成为一个能担当起整个项目的负责人。”
黄柏霖看着头越来越低的吴希樾,索性把话都说完:“我可能太急了,所以今天态度也不好,但我希望……”
“黄总,”吴希樾叫住黄柏霖:“我知道了。你有事就先回去吧,我给我姐发消息让她过来吃点。”
她始终没抬头,黄柏霖知道自己此刻说再多都是徒劳,拿起手机给贺清黎打过去电话,看见人到了才说吴希樾心情不太好,拜托贺清黎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俩发生了什么,但贺清黎看着二人的样子也能猜出来一点,点点头说好就陪着吴希樾坐下,黄柏霖表示完感谢就付完款走了。
终究是不放心两个女生,黄柏霖没回家而是走回了吴希樾的家门口,坐在他们家斜对面的路灯下的“老位置”,等着两人回家。
没想到过了一个小时接到了贺清黎的电话,让他赶紧过去。
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快步走回去,却在半路看到了走得歪歪扭扭的吴希樾,以及身后一脸无奈的贺清黎。
这段路两旁的商铺住宅早已关得严严实实,恰好路灯坏了才没人注意到发疯唱歌的吴希樾。
“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这个样子肯定不能回家了,我得麻烦你帮我把她扶到停车场,我送她回出租屋。”
看着跌跌撞撞的吴希樾,黄柏霖连忙扶着她说:“怎么喝成这样?”
“我看她一直在喝那瓶‘杨梅汁’,哪知道你们俩居然把姨父的酒喝了,可能她心里也难受。”
黄柏霖自知理亏,搀着吴希樾就喊着她的名字:“吴希樾,吴希樾,你清醒点。”
看清身旁的人是黄柏霖后,吴希樾突然就委屈地扑到他怀里喊了句:“为什么,为什么。”
贺清黎刚才跟吴希樾聊了几句,知道这个心结总得有人解开,就借口说自己回家取点东西,一个小时后两人在停车场见。
说完就匆匆走了。
黄柏霖看着扑到自己怀里的吴希樾,眼眶也红了几分,伸手将她拉进怀里拍拍她的后脑勺安慰着说:“是我的错,是我。”
“为什么,黄柏霖,你个懦夫!你既然不敢爱我,为什么要给我那样的信号,为什么要跟我说那些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吴希樾说话的音调里已经有了哭腔,一边说一边推开了抱着自己的黄柏霖,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才站定,醉醺醺地骂着:“是你,你让我来当的什么负责人,你非要开发我的家!你知道我每天压力有多大吗,我看到钱叔我觉得愧疚,我看着镇上老人的希望我愧疚,我看到团队里的人的信任,我也愧疚!你知道我有多么害怕我没有做好辜负了你的期望吗,你知道我每天多想看到你吗,你不知道,黄柏霖,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在努力往前冲的时候,我都不敢哭!黄柏霖,你那种烂俗的拒绝,你都不觉得搞笑吗?!”
“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鸟用,我是人,别的人都可以哭,为什么我不可以,我才是最累的那个,你明明知道不可能,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黄柏霖任凭她骂着,除了对不起,其他的话都没说。
这次出国老黄只是点着他注意分寸,可昨晚居然就说出来吴希樾的名字,让他自己心里有点数。
他不知道胡琴到底什么时候知道的吴希樾,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调查吴希樾,老黄能容忍他很多事,但是唯独这件事是逆鳞,一旦他选择继续放任心动。
所有东西都会付之一炬。
之前的摇摆和心动让他总是忍不住偷偷地流露出爱意,可昨天的他却清醒明白了他的喜欢不能给吴希樾带来任何东西,甚至玉兰镇项目都可能因为他而停止。
他知道这个项目对吴希樾的重要性,所以他需要自己先抽离。
叹口气看着说着醉话的吴希樾,用手指擦干她眼角的泪说了最后一句对不起。
吴希樾看着模糊晃着的黄柏霖,突然捧着黄柏霖的脸,忧伤地问着:“黄柏霖,你有对我心动过吗?”
黄柏霖看着已经醉得一塌糊涂的吴希樾,偷着真心最后勇敢一次说:“有。”
“什么时候?”
“很多时候。”
“是吗?”吴希樾呵呵呵地笑起来,黄柏霖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正想抱起她去停车场,没想到吴希樾双手从他的脸颊划到脖颈后方一扯,靠近着他的脸说:“喝醉的人说话不算数的,你要记得。”
说完环着他的脖使劲下拉,仰头吻住了他的唇。
8-4 黄柏霖第三堂课换我教你,到底怎么学会告别
黄柏霖眼睛瞬间睁大又被脑海里那句喝醉的人说话不算数蛊惑,浅尝即止的试探性啄了吴希樾的唇两次。听着女人醉意的娇喘声,瞬间闭上眼揽住吴希樾的腰让她贴近自己,占有欲极强的让两人贴合的严严实实。 另一只手按住吴希樾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压抑的情感在唇间的杨梅酒香里持续发酵,抚着她的脸颊游移于耳后的空间,引导着吴希樾找着接吻最舒适的位置。吴希樾虽是那个起头的人,可毕竟情场经验不多,吻的桃花泛红双唇亮晶晶地微肿才被放过。 大口的努力呼吸新鲜空气,吴希樾才明白那种末世电影里男女主接吻时为什么有种要吃了对方的感觉,刚才黄柏霖那种欲望迸发的时候,她也觉得黄柏霖有种要把她吃穿入腹的错觉。 狠厉而坚决的标记着吴希樾。 只是装醉就装到底,佯装踉跄走了两步就被黄柏霖抱在怀里防止她摔倒,埋在他怀里没忍住小声笑了笑,却被黄柏霖发现了她的演戏。 那种喜悦与紧张的情绪冲淡了理智,黄柏霖心里权衡了几秒利害关系就将这笔烂账扔在脑后,抬起怀里吴希樾的头望着她亮晶晶的唇自我欺骗地说:“喝醉的人说话不算数。” 这句话仿佛成了黄柏霖的咒语,吴希樾不明白他怎么又第二次提起,唇就再次被人吻住。 心里炸着烟火又紧张地发抖,他对自己的喜欢,好像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吴希樾甚至感觉到有个东西抵着自己了。 但黄柏霖并没有掩藏的意思,贴着她的距离越来越近,含着她的唇一遍遍的确认着自己的最后一次领地,裹着她的唇引诱她又欲拒还迎的勾着她的舌。 没有告白,没有过渡,爱了多年难舍难分的情人原来真的是可以演出来。 又或许是因为掺杂了真心的演出,彼此才能淋漓尽致的做着自己。 满院子的玫瑰花变成了血腥红河,别离的爱人终究是跨不过荆棘的路。 吴希樾其实早就猜到了黄柏霖知道自己没喝醉的事情,但是她不想挑明,今天的这场ending是她自己送给自己的礼物,与黄柏霖无关。 只是她自己导演设计的美好回忆。 快到停车场的时候,黄柏霖忽然凑…
黄柏霖眼睛瞬间睁大又被脑海里那句喝醉的人说话不算数蛊惑,浅尝即止的试探性啄了吴希樾的唇两次。听着女人醉意的娇喘声,瞬间闭上眼揽住吴希樾的腰让她贴近自己,占有欲极强的让两人贴合的严严实实。 另一只手按住吴希樾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压抑的情感在唇间的杨梅酒香里持续发酵,抚着她的脸颊游移于耳后的空间,引导着吴希樾找着接吻最舒适的位置。吴希樾虽是那个起头的
依譁
人,可毕竟情场经验不多,吻的桃花泛红双唇亮晶晶地微肿才被放过。
大口的努力呼吸新鲜空气,吴希樾才明白那种末世电影里男女主接吻时为什么有种要吃了对方的感觉,刚才黄柏霖那种欲望迸发的时候,她也觉得黄柏霖有种要把她吃穿入腹的错觉。
狠厉而坚决的标记着吴希樾。
只是装醉就装到底,佯装踉跄走了两步就被黄柏霖抱在怀里防止她摔倒,埋在他怀里没忍住小声笑了笑,却被黄柏霖发现了她的演戏。
那种喜悦与紧张的情绪冲淡了理智,黄柏霖心里权衡了几秒利害关系就将这笔烂账扔在脑后,抬起怀里吴希樾的头望着她亮晶晶的唇自我欺骗地说:“喝醉的人说话不算数。”
这句话仿佛成了黄柏霖的咒语,吴希樾不明白他怎么又第二次提起,唇就再次被人吻住。
心里炸着烟火又紧张地发抖,他对自己的喜欢,好像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吴希樾甚至感觉到有个东西抵着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