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眼睛清明,此时定能看清他眼底里翻腾的疯狂。
江寄凡还是第一次直面如此疯魔的他,不免感到心惊。
可是男女力量悬殊,在他面前,她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很快,她身下的最后一丝遮挡也被除去。
滚烫的性器抵在入口时,江寄凡察觉到他顿了一下。
她下面太干涩了,一点湿润的感觉都没有,他最后还是没忍心直接进入,想要低头吻她,却被她扭头躲开。
澹台清心下一沉,直接大手捏住她的脸颊强迫她转头,然后狠狠吻上去。
江寄凡终于抓到机会释放自己的利齿。
澹台清的舌头和嘴巴都被她用尖利的虎牙咬破,浓重的血腥味当即便在两人的口腔里散开。
他也不管自己是否受了伤,只一味的和她纠缠,直到她将自己咬得无处可咬,他才皱眉退出。
嘴巴和舌头传来阵阵刺痛,澹台清看着她不屑一顾的脸,才总算明白为什么其他男人都说她烈了。
他表情克制,身下却做着与神情不符的动作,正一点点用性器磨蹭她的阴户,龟头每一次蹭过阴蒂都惹得她一阵颤栗。
她的身体太敏感了,对他的技法根本毫无抵抗力,很快,她就在他的挑逗下不受控制的湿了。
江寄凡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恨自己的不争气。
她故意并紧双腿不让他进来,可细胳膊哪里拧得过大腿,澹台清毅然决然的将她转了个身,趁她还未反应之际,将性器抵在臀后狠狠插入。
“呃!”乍然被侵入,江寄凡低叫一声,赤裸的身体贴在冰冷的墙面上瑟瑟发抖。
他一点也不像从前那样温柔,动作很激烈,像是恨不得把她操死一样。
澹台清掐住她的腰用力顶了几下,嘴唇压在她耳边逼问道:“你给了他什么条件?或者说,什么好处?”
“是答应事成之后跟他在一起吗?也要让他像我这样操你吗?”
从来不说脏话的男人,现在却不顾一切,只为惩罚她,折辱她。
他是懂得如何激怒她的,事关尊严,若放在从前,江寄凡早便跳起来与他争辩了,可如今她却紧咬牙关,一声未吭,只用沉默作为反抗。
见她一言未发,像是默认了自己的话,澹台清突然觉得自己像个上赶着自讨没脸的跳梁小丑,一时间又沮丧又悲痛。
俩人仿佛与他们严丝合缝的下身割裂开来一般,毫无半点热烈,唯有的只是死气沉沉。
澹台清回首俩人之间的往事,那些相濡以沫,情投意合的瞬间就仿佛数把利刃将他的心扎得鲜血淋漓,甚至呼吸间都尽是血的味道。
最后,他总结出来,抵在她的肩头上哑声道:“我就是对你太好了,寄凡。”
好到让她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离开自己,好到让她觉得自己会从一而终的心慈手软……
任由他如何羞辱,江寄凡都不予理会,被墙面压迫得变形的胸脯传来阵阵刺痛,秀气的眉毛皱成一团,显露着无法抑制的疼痛。
澹台清毫不留情,每一次都是贯穿到底,硬直的性器如同肉刃一般将她捅得支离破碎。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她操烂,然后锁在家里,让她再也没办法离开自己。
江寄凡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只知道刚刚她还是经受不住他的折磨,溃不成军的高潮,全身痉挛着将墙面喷湿。
“哈…哈…”
她像只匍匐在雨天中的弃猫一般,浑身湿透,狼狈无助的伏趴在干净整洁的床上。
男人的气息渐渐靠近,那根令人恼怒的东西又硬生生挤进来,胀得她酸痛难忍。
江寄凡不用看也能猜得到他如今是用的什么姿势,他一定是强制霸道的骑坐在自己身上,用那种他们以前从未用过的屈辱姿势。
她连正面对着他的资格都没有,只要她挣扎起身,他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用手将她按压下去。
江寄凡只觉心凄楚得发胀,快要把胸腔挤破,她咬唇将自己埋在柔软的被子里偷偷流泪。
身下的躯体瘦弱纤细,锋利的肩胛骨高高凸起,后背上清晰可见脊柱的走向,种种无一不显示着她的脆弱。
可饶是这样,澹台清也抛开了那几分在他看来最无用的菩萨心肠,暗自硬下心。
他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愣愣的闯进穴里,性器如巨蟒一般直驱而入,强行顶入宫颈,细窄的宫颈口被龟头强硬顶开,随即只听她凄厉的喊叫一声。
“啊!!”
疼,太疼了!江寄凡倏地从被子里昂起头,剥肉刺骨般的疼痛令她浑身打颤。
身下女人脸色煞白,血色尽无,连嘴唇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澹台清知道她痛狠了,却也不肯退让。
其实他也未好受半分,但是,他想要让她记得这份痛,让她再也不敢……
他还在用劲,龟头受他驱使仍在不停的往宫口里钻,江寄凡疼得眼冒星光,急喘几下,龇牙咧嘴的手脚并用试图往前爬。
澹台清哪里会给她逃离的机会,索性伏身压在她身后,制止她想要逃离的念图。
江寄凡心里较着一股劲,便是如此也不肯开口与他求饶,嘴里咬着被子埋头流泪,手心里紧紧攥着床单,几乎抓烂。
顶端被宫口紧搅得发疼,澹台清脸上可见几分痛苦神色,他拧了拧眉停下动作,伸手将埋在被子里的她捞出来。
当看清她脸上的泪痕后,他蓦然一顿,硬如磐石的心不禁软了几分。
澹台清望着她咬牙不肯屈服的模样,摸着她的脸喃喃自语道:“寄凡,这是第二次,你怎么敢呢?”
怎么敢又这样决绝的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