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向下滑,停在了紧紧含着麻绳的臀瓣上,轻轻拍了拍:“晚晚,放开手,你走到绳子那头,我就放你下来。”

向晚的脸唰地白了。

这麻绳足有五、六米,如果整个走完,下面肯定会磨破的。

他还欲求饶,顾知非已经捏着他的手腕将他推开:“开始吧。”

向晚踮着脚站着,身下被勒得太疼,只能用双手一前一后用力地往下压绳子,意图让蜜穴逃离粗糙的麻绳,小心地往前挪动了一小步,粗粝的麻绳从腿心碾过,带起一阵激烈的灼痛,令向晚仰头痛呼了一声。

“呃啊!”

顾知非拿着一根细藤条,不轻不重地在他小臂上抽了一下,斥道:“手,从绳子上拿开。”

手臂脆弱不吃痛,一抽下去就是一记细细的红痕,向晚措不及防地挨了一下,疼得立时收回了手臂,麻绳没了压制,瞬间大幅度地晃动起来,在他柔嫩的臀缝间来回扫荡,疼得向晚眼前发黑,下意识地又用手去压制麻绳。

细藤再次扬起,仍落在玉藕般的手臂上,两道红痕交错着叫嚣,不等向晚松手,又是一下抽在了雪臀上,留下一道微微肿起的红痕。

这种细藤条韧性极佳,在顾知非手里发挥出最大功效,不伤皮肉,又令人痛到钻心。向晚踮着脚本就站不稳,挨了这几下,躲闪之际从绳上跌落下来,麻绳重重地擦过大腿内侧,疼得他脸色都变了,踉跄两步才稳住身形,好歹是没有摔在地上。

顾知非微微蹙眉:“跪下。”

……没摔到地上,却被顾知非呵斥着跪到了地上。

向晚不敢抬头看顾知非,顺从地跪在了他脚边,还未跪稳,细藤条“嗖”地一声,抽在了他背上。

“嗷!!”

向晚仰头惨叫,背上薄薄的一层皮肉怎么挨得住藤条抽打,向晚一下子缩成了团。

坚硬的事物压上肩膀,向晚意识到是顾知非抬脚踩在他肩头,逼他调整姿势跪趴着抬高了臀部,这个姿势……危险!向晚心头警铃大作,不等他细想,藤条破风而下,炸开在他的臀尖。

“唔!”

怎么可以这么痛!

向晚不喜欢藤条带来的尖锐疼痛,尤其是这种连热身都没有,起手就很重的藤条,一记就能抽出一道细细的肿痕,看着无伤大雅,甚至雪臀红痕,还能称得上一句好看,但挨起来却是痛得要命,恢复起来也慢,要痛上好几天。

向晚跪趴在地毯上,被顾知非冷漠地踩在脚下,稍一挣扎,肩头就会被冷硬的皮鞋用力镇压,而他瑟瑟发抖的臀尖已经浮现出了两道肿痕。

“嗖啪!”

藤条划开空气,带着十足的气势抽下,细韧的藤条在这等力度下几乎只留下残影,唯有清脆的击打声与向晚吃痛的呼声昭示着雪臀上红痕的由来。

不过五六下,向晚就忍不住想挣扎,肩上的压力骤然加重,向晚被迫沉下肩去,脸颊紧贴着地毯,脑中混乱地想着:顾知非为什么还穿着皮鞋?他专门换的吗?还是回家时没有换拖鞋?

这个人,明明刚才还抱着他,任由他亲吻,还揉他的头发亲他的眉心,怎么一转眼,却因为他不肯走绳,就把他踩在脚下抽藤条!

嗷!

顾先生越来越帅了!

“唔!!”

软嫩的臀尖挨了藤条,疼得开始颤抖,冷汗争先恐后地从毛孔中出来,向晚伸手想挡,手到了半路,又被理智拉了回来,可怜兮兮地在大腿上磨蹭。顾知非冷着脸不为所动,每一记抽下,都是拆骨分肉的力度,直抽得红梅映雪,却似有朔风刮过,扑簌簌直抖。

顾知非抽了十记,抽完之后,把踩在向晚肩头的脚拿了下来。向晚侧着头,正好看到那皮鞋落在他脸旁,鞋底上纤尘不染,显然是双新的。

他眼底明明含着泪,却忍不住轻轻一笑,别看顾知非一副要狠心收拾他的模样,细节上却暴露了他的心软。

顾知非打量着手中的藤条,捏着两端,压出几乎对折的弧度,又倏尔松开,在空中发出骇人的声音。

“回到绳子上去,再掉下来,可不会是这样轻描淡写的十下。”

向晚:“……”轻描淡写?您怕不是小学时候成语没学好?

向晚慢慢地爬起来,却没有回绳子上,身后被藤条抽过的地方还疼得火烧火燎,他不敢自己揉,低头站在顾知非身前红着眼睛小声道:“是不是打破了?”

“没有。”顾知非瞧他一副快哭了的样子,无奈道,“你自己精挑细选送过来的工具,不喜欢?”

向晚还没想好自己能不能喜欢,顾知非已经开始冷冷地道:“我给过你回绳子上的时间了,晚晚。”

向晚一脸懵:“?”

他点了点旁边的小茶几:“跪上来。”

向晚迟疑了一瞬,藤条毫无预兆地炸开他臀尖,新鲜的鞭痕叠在刚有所缓和的肿痕上,剧烈的疼痛逼得他往前一扑,痛呼声脱口而出。

“啊!!……嗯啊……”

顾知非抽过两记,再次用藤条点了点茶几。

小茶几是圆形,白橡木材质,又矮又小,向晚跪上去,冷硬的桌面让他膝盖发痛,可是看着顾知非没什么表情的脸,求饶的话又咽了回去。

顾知非从箱子里拿出一团光泽感极佳的红绳,将刚有些反应的玉茎拿在手中,红绳在根部绕了一圈,又缠上了两丸浑圆,绕了一圈又一圈,交错着缠上茎身,在顶端打了个结。向晚被他这般摆弄,心内的躁动有些按捺不住,反应在外的,就是被顾知非缠红绳的玉茎兴奋得猛然跳了一下

下一秒,顾知非毫不怜惜地朝手中的小东西扇了一巴掌。

向晚哀叫一声,痛得浑身一抖。

“被绑起来还不老实?”

向晚小声道:“你这样碰我,怎么可能没反应……”

顾知非似乎被他气到了,把绳结打开,重新紧了紧红绳,这才又打结系上了。这红绳本是一团,顾知非只用了很少一部分,便拿剪刀将红绳剪断,但他并未挨着绳结剪断,而是留出了大约一米左右的余量,垂在向晚腿间。

收拾好玉茎和囊丸,顾知非又拿了两个小夹子,狠狠地咬在向晚胸前的红樱上。

“唔!”此处娇嫩无比,顾知非从前也不爱折腾,连碰都没怎么碰过,骤然被尖利的夹子一咬,向晚疼得有些跪不稳,难受地弯下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