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不知哪里打翻了顾知非的醋缸,小声道:“我只遇见了你。”
顾知非轻笑一声,不知信还是不信,直接提枪上阵,肉刃破开了柔嫩的穴口,滚烫的柔软立时包裹了龟头。顾知非就着白色乳液的湿滑直接操了进去,一下没入了大半,他揽住向晚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下按,毫无防备的向晚一下坐在了顾知非的腿上,柔嫩的肉穴被凶狠的性器狠狠贯穿。
“啊!!”
刚刚还在求顾知非进来的向晚立时痛得大叫,即便渴望被贯穿的快感,也无法否认在每次的性事开始之际,他都要经历痛不可耐地适应过程。
哪怕屁股被拍红,身前的欲望几欲喷薄而出,也无法完全抵消细嫩的穴口被硕大肉棒凶狠挤入的不适感。每一个褶皱都被撑开,肿痛的臀瓣也被刺激到颤抖,即便今天穴口并未遭到狠打,可是潦草润滑后就挺身而入,也让他疼到肌肉痉挛,小腹都紧绷着放松不下来。
顾知非捂住他的嘴,安抚着亲吻他的后背,温声道:“放松,别抗拒我,晚晚。”
性器的插入过程比想象中漫长,向晚怀疑自己已经劈成了两半,身体却紧紧地吸住了狰狞的凶器,在他以为自己要被贯穿的时候,可怕的性器才堪堪进入了一半。
向晚的屁股绷得太紧,顾知非哄他不成,狠厉的巴掌又掴了下来。
红肿的两团肉再挨重打,向晚愈发放松不了自己,哭噎着求顾知非停手。
“停?”
顾知非加了几分力,掴打在肿屁股上的巴掌一下就让向晚哭出声来。
“啪!!”
又一下掌掴叠在臀尖,向晚疼得发抖,身后的性器却强硬地更深入地挤了进来。
向晚大声哭嚎,哽咽着求饶,却只能被迫吞吃下更多的性器。
等到腻人的水声从身后传来时,顾知非已经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每一下都深深钉入向晚体内,仿佛要把他整个人操穿。小穴也被磨肿了,红艳艳地紧紧咬住性器,两团肿肉也再次被用力掌掴起来。
身体内外同时被蹂躏,向晚身前的昂扬却兴奋得吐出了淫糜的银丝,顾知非似乎也发现了,屁股上的掌掴陡然加重,操弄的动作也变得又狠又快,向晚大叫着射了自己一身。
顾知非狠打两个肉团的同时也狠操着身下的青年,直操得他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向晚哽咽求饶,却换了更重的掴打和更狠的操干。
再次被操射之后,向晚已经跪不住了,全靠顾知非掐着他腰的手才能勉强翘起屁股。
许是发觉了向晚体力不支,顾知非加快了身下的动作,高潮来临时却没有从他体内撤出,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在了向晚体内。
顾知非捡起向晚的内裤,直接塞进了红肿颤抖的肉穴里,堵住了往外流着的精液。
情欲逐渐褪去后,疼痛便占了上风,向晚埋进顾知非怀里啜泣。
“疼……呜疼死了……”
顾知非餍足地抱住向晚,柔声哄道:“哪儿疼?给你揉揉好不好?”
手掌轻轻地揉了下肿痛的臀瓣,又忽然大力地捏住。
“啊、啊啊……”
向晚的哭声陡然变调,臀尖疼得仿佛被捏掉了一块肉。
顾知非问:“还疼吗?”
向晚哭噎着道:“不……呜呜……不疼了……”
顾知非松开了蹂躏肉团的手,轻柔地抚摸了起来。
向晚的内裤被塞进了后穴,穿上裤子后只觉下身空荡荡的十分难受,也十分羞耻。他已经没法开车了,便把车扔在小区的角落里,一瘸一拐地跟着顾知非回去。
顾知非在他耳边道:“想不想被我抱回去?”
向晚看着他小声回答:“想。”
顾知非勾了下嘴角:“抱着一个大男人,被人看到多不好。”
向晚的眼神立时黯淡了下来。
顾知非继续道:“但如果背着一个大男人,就没有人会说什么了。”
向晚期待地看着他。
顾知非道:“我背你回去,但是,你屁股里的东西,一滴都不许漏出来敢漏出来一滴,就把你绑在凳子上,用浸了姜汁的藤条给你紧紧穴。”
向晚心道不怕,他后面已经被顾知非塞上了,于是点了点头。
顾知非笑了一下,抱住向晚,手却不动声色地探入他的裤子里,将塞住后穴的内裤扯了出来。
向晚:“!”
顾知非将沾满精液的内裤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在向晚身前半蹲了身子:“上来吧,晚晚。”
向晚用力夹紧了屁股,慢慢地趴在顾知非背上。
那天夜里,向晚被顾知非的藤条狠抽了二十记,挨到最后,他疼得哭都哭不出来,本来就被操肿了小穴更是肿得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
一连好几天,他上厕所时都疼到想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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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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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隔音极好,从外面只能听到里面似有若无的喧闹声,门上钳着深沉而细窄的玻璃,即便靠近望进去,也只能看到里面不停闪烁的灯光和晃动的人影,辨不清里面究竟有没有那个人。
向晚推开包厢的门,迷乱的灯光闪烁不停,他却一眼看到了坐在沙发角落里腻歪在一起的两个人。
两人似乎在跟谁视频通话,一人戴着一只耳机,无视周遭嘈杂的环境,对着手机眉开眼笑。拿着手机的那个人他再熟悉不过,是他不必讨好不必刻意维系,也能关系亲密到连对方私房钱有多少都知道的好哥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