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辛辣刺痛过后,润滑剂里隐藏的麻痒丝丝缕缕地透了出来,刺激得向晚下身扬起。
这边是润滑剂跟姜汁的不同了,姜汁带来的是纯粹的痛苦,而润滑剂却是一味恶劣的催情药。
顾知非扫了一眼他的身下。
“不许。”
向晚对这个命令毫不意外,身下如哭泣般吐着晶莹,在柔软的床单上哀嚎辗转,竭力地控制着本能的生理反应,连扣在臀上的手指都不敢丝毫放松。
一颗、两颗、三颗……第五颗麻绳球抵住穴口时,向晚已经哭得喘不过气,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任谁听了都会不忍,偏生顾知非是个心冷的,不但毫不手软,还故意将动作一停,冷冷问:“不愿意?”
后穴惧怕得痉挛起来,连带着臀肉与腿根都在颤抖,虽然不敢出声求饶,但他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在凄惨地哀嚎着,整个人是一个大写的狼藉。
向晚断断续续地哭喘道:“我……愿意,先生……求先生……继续……”
痉挛的穴口含住了顾知非的手指,紧紧地咬着不放松,那柔软的触感让顾知非难得地停顿了一下。
随即,第五颗麻绳球不容置疑地被推了进去。
向晚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第81章 76(皮带狠打屁股/排不出来的麻绳球/掐玉茎/擅自释放)
【作家想說的話:】
蛋是向晚被抓到吸烟,挨揍了。
礼貌敲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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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顾知非拿起皮带点了点痉挛着的穴口:“含好了,不准掉出来。”
他没有说如果掉出来就怎样怎样之类威胁的话,既然开口便是命令,他要求向晚必须做到,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故意威胁,反而画蛇添足。
向晚艰难地应了一声,呜咽着问:“我可以……把手松开了吗?先生……”
顾知非对着可怜兮兮的穴口抬手就是一记皮带,向晚发出一声凄惨的哭声,手指深深嵌入臀肉之中,用力到指骨发白。顾知非轻轻抚摸那只汗湿的手背,向晚立刻反手握住了他,不顾掌心的疼痛与他十指交扣,像是握住自己的救命稻草,一刻都不舍得放松。顾知非抬起这只手,在手背上亲吻了一下。
向晚的眼泪瞬间溃不成军。
顾知非放开他:“按之前的姿势趴好。”
刚摆好姿势,皮带便呼啸着咬上了斑驳的臀肉。原先还只是透着青紫的淤伤经过这一阵子的停歇,已经变成了可怖的淤紫,皮带不留情面地抽上去时,那僵硬的肿肉也不再似之前那般颤动,皮带抽下的速度很快,每每被砸出一道僵白,下一记落下时还未能回血,直到一记挨着一记的皮带从臀尖抽到了腿根,又回到臀尖重又开始一轮抽打的时候,乌紫的淤痕才从皮下肉里慢慢地透了出来。
向晚疼得发疯,一声声皮带抽在肉上的脆响慢慢变得沉闷,僵肿的臀瓣颤都颤不起来,两条腿却痉挛到几近抽搐,括约肌在疼痛的把持下总是不自觉地缩紧,又惹得麻绳球在体内兴风作浪,肠内辛辣麻痒的刺激让他尝到了人世间最险恶的痛苦。
更别说身下的欲望堪堪停在临界点,顶端雀跃地吐露着晶莹。
二十记皮带不过堪堪将臀瓣打了一遍,再来一遍却不仅仅是翻倍的痛苦。
“啪!!啪!!啪!!啪!!……”
皮带抽在臀肉上的闷响保持着不变的频率,向晚咬着被角几乎哭断了气,堵不住的惨叫声从被子里沉闷地发出,他身子抖若筛糠,身上冷汗淋漓,全部的意志力都集中在下半身撅高屁股、控制欲望。
他不想知道控制不住的后果,也实在承受不起重头来过的代价。
浑圆的臀瓣被皮带抽得不住战栗,乌紫的僵痕一道叠着一道,原本细腻滑软的肌肤布满肿硬的肉楞,仿佛只需轻轻一碰,就能让皮下淤血喷薄而出。
即便躲避疼痛是本能,向晚也在恐惧的支配下勉力维持了撅高屁股的姿势,如风雨中摇摆的一叶扁舟,左支右绌,险些翻倒,却又堪堪维持着姿势。
破碎的哭声伴着沉闷的惨叫,时不时还夹杂着一些痛苦的呻吟,待到皮带停下来时,向晚还在战栗着哭喘,混乱的思绪中,他忽然意识到前几天看似冷厉的责罚期,到底暗藏了顾知非多少的温柔。
皮带被扔到一旁,顾知非手指抚上痉挛的臀肉,仔细检查着这片乌紫的僵痕是否有破损。
“哭成这样,怎么,委屈你了吗?”
不知为何,向晚听到这句话,眼泪掉得更凶了,抽噎道:“没……不委屈,晚晚该打……先生打得好……”
可怜兮兮的哭腔还打着哭嗝,委屈的小声音说“先生打得好”的时候,屁股和大腿还在惧怕地战栗着,后穴也因内部的刺激而痉挛不停,身下如哭泣般挂着几滴晶莹。
他就像一个被折腾到濒临破碎的娃娃,满身伤痕,脆弱不堪,一边害怕到颤抖,一边还要违心夸施刑人打得好。
顾知非忍不住笑了下,慢慢地道:“知道该打,就学乖一点儿,”
滚烫的伤痕被微凉的手指缓缓安抚,疼痛之下是昂扬的欲望,加之体内润滑的催促,向晚难受得要裂开,抓着床单忍住呻吟道:“我知、知道了,先生。”
顾知非拍拍他的背,大发慈悲道:“排出来。”
向晚觉得羞耻,不愿意在顾知非面前做这等事,慢吞吞地不肯进行下一步动作。
顾知非有的是办法收拾他,点开秒表,道:“两分钟,迟一秒一鞭。”
向晚一慌,当即放松了括约肌,最外面一颗被塞进去的麻绳球“啵”地一声吐了出来,前两颗麻绳球的位置还算靠近穴口,第一课只要不是刻意含着就轻易被吐了出来,第二颗推挤一番也能排出来,里面的三颗却是深深陷入,忍着麻痒刺痛往外挤时,向晚的下身被剧烈的刺激折磨得不断哭泣。
顾知非知他忍到了极限,却不肯放过他,扫了一眼他身下湿掉一片的床单,故意道:“要我帮你吗?”
向晚太了解顾知非的手段,他说“帮”,最温柔也是直接掐软,此刻在惩罚中,只怕是有更严厉的手段。
向晚哭喘道:“先生,我自己来……”
这个动作实在太过残忍,他咬紧下唇,忍住惧怕,一只手颤抖着放到身下,迟迟不肯动手。
顾知非提醒道:“一分钟。”
向晚闭上了眼睛,拇指食指齐用力,用力一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