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顾知非冷笑一声,“向晚,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向晚摇了摇头,眼泪都被他甩了下来:“没有……”

顾知非冷冷道:“惩罚期不过只有七天,你连七天都熬不过,非要这时候拈花惹草?”

向晚仍是摇头:“我没有,我是无辜的……”

向晚觉得自己并未犯什么错,分明是喝醉了的顾知非不讲道理,不待他分辩,身后凌厉的藤条已经再度抽在了缝隙之中。向晚一声惨呼脱口而出,蜜穴被抽得一张一翕,眼泪疼得直掉,不住地往前躲去,可顾知非偏偏不肯放过他,藤条追着蜜穴连抽了十几下狠的。

这十几下藤条抽得向晚痛哭连连,止不住地挣扎躲闪,茶几不过这么大点儿的面积,又已被他的冷汗打湿,再一记藤条抽在蜜穴上时,向晚直接哀嚎出声,从茶几上滚落下来,重重摔在了地毯上。

他平日里金尊玉贵地养着,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嫩得能掐出水来,蜜穴更是柔软细嫩到了极处,这一番狠打抽得臀缝尽数肿起,受棰楚最多的蜜穴更是红肿鼓胀,疼得他仿佛从中间裂开,连带着臀肉也颤抖不已。

“非哥!……先、先生呜啊!!呜……不打了……”

向晚痛哭求饶,声声哀切,可顾知非仍不见心软,藤条抽不到蜜穴,便落在臀瓣、腿根,连背上都被抽了数记,单薄的脊背不吃痛,连着挨了几天打的臀瓣更是碰都碰不得,向晚边哭边躲,被顾知非踩住了腰,落下的藤条一记比一记重,层层叠叠地尽皆堆在臀峰。

挨完这二十下,一道道的紫痕肿在臀上,重叠之处更是紫得发乌,向晚哭得几乎背过气去,臀肉疼得不停抽搐。

“顾知非!……呜……”

向晚带着浓重的哭腔,大声喊了一句顾知非的名字,后面的话却怎么说不出口,求饶不敢,痛骂更不敢,只得委屈地哭泣不止。

顾知非将踩在向晚腰上的脚拿下来,留下一个清晰的红色鞋印。

向晚哀哀哭道:“别生气了……呜……非哥,不要生气了……”

顾知非冷冷问他:“我生什么气?”

向晚仍狼狈地趴在地上,刚刚止住的眼泪一下又滚了下来,小声啜泣着道:“你要是没生气,那、那你……呜呜……你抱抱我……”

顾知非无声地看着他,许久,忽地轻叹了一口气,俯身去抱向晚。

“来,抱抱。”

向晚搂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顾知非的脖颈处,眼泪顺着脖颈流入衣领之中,很快将顾知非的衣服打湿了一块。

顾知非抱着他去卧室,温柔道:“怎么哭得这么凶?”

向晚瞪着顾知非,张口便咬在顾知非肩头。

“嘶……”顾知非轻笑,“反了你了,小东西。”

他口上这样说,手掌却温柔地覆在向晚脑后,任由向晚咬他出气。

向晚的双颊已经被竹板抽肿,稍一用力便疼得撑不住,咬了一会儿便松了口,手捂着脸偏过头去,故意不看顾知非。

“打你两下还打出脾气来了?”顾知非声音一冷,“没打疼你是不是?”

向晚唇瓣颤抖着,想说的话滚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小声道:“疼……”

这边的浴室里没有浴缸,但是不妨碍顾知非用花洒冲掉向晚身上的冷汗。向晚被水流冲得睁不开眼,身后伤处被热水刺激,疼得几乎站不住,顾知非在他膝弯轻轻一踢,他一下子滑了下去,在膝盖重重磕在地上之际又被顾知非一把捞住,让他重又站了起来。

“顾知非,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知非身上还带着酒味儿,也不知他到底喝了多少酒,热水冲了这么久,酒气还直往向晚鼻子里撞。

“想……”他贴在向晚耳边,含了一下盈润的耳珠,轻声道:“肏你。”

仅仅是一个暧昧的动作和轻飘飘的两个字,折磨向晚一整晚的疼痛便变了味儿,让他腿软的同时也让他的玉茎蠢蠢欲动。可是他清楚自己的身体,身后挨了这么重的打,臀缝的肿胀让他两个臀瓣紧紧地贴在一起,蜜穴却又肿得仿佛鼓出来了一团,与臀缝挤在一起,难受得要疯。眼下这种伤势,明天能不能正常走路都难说,若是再被顾知非肏上一顿,怕是连床都爬不下来。

可他又没法不期待。

已经这么疼了,总要有点快乐抚慰一下自己。

“抱着我。”

顾知非低沉的声音在蛊惑他。

向晚默默地道:既然你这么求爸爸,抱就抱吧。

双手毫不迟疑地攀上了顾知非的脖子,忍着身后的痛一下跳到了顾知非身上,修长的双腿盘在他腰间,向晚低下头,狠狠地亲了顾知非一口。

“轻点儿……非哥……”

顾知非唇角微微一扬:“好啊。”

话音未落,刑棍戳开紧闭的臀缝,猛然捣向肿胀的蜜穴,即便有热水的润滑,也抵不住撕裂般的剧痛。向晚疼得狠狠一抖,张口就是一声惨叫,身体失力地向下一滑,反而让软烂的蜜穴毫无防备吞向刑棍,顿时紧紧地含住了刑棍的顶端。

向晚疼到失声,顾知非瞧他哭得惨,托着他的屁股拍了拍。

被藤条狠抽过的臀瓣上尽是肿痕,即便是轻拍,也疼得向晚直颤,用力推拒着顾知非,哽咽道:“不要……我不要了……呜呜疼……”

他的拒绝情真意切,顾知非被他气笑了:“箭在弦上,你这个时候说不要?”

向晚哭着回过神来,看着赤裸着盘在顾知非身上的自己,也觉得此时喊停有些过分,可是后穴挨过打再挨肏的感觉太要命了,让他只觉自己身体被劈开,每吞进一点,就是撕裂般的剧痛……几乎湮没了只剩一点点、只有一点点的欢愉……

向晚小小声道:“太大了……我不行,饶了我吧,非哥……”

“行啊,饶了你。”顾知非压着火咬牙一笑,“你今晚含着姜自己睡吧。”

“这关姜什么事!”向晚只觉遭受了无妄之灾,“还要我自己睡……打我这么狠,你明知道没有你我根本睡不着。”

顾知非不愿强迫他,说停就停,这就要将向晚从身上放下来,谁知那两只细韧的手臂紧紧地圈在他脖子上,怎么都扯不下来。

“你到底想怎样?”顾知非斥道。

向晚吻住了他,落点一路向下,直到柔软的唇瓣含住了喉结,方含混地喊了一声“非哥”。他抬起头,红肿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顾知非,声音清澈又绵软:“我不喜欢……我不要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