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极快地四下竹尺,左右开弓抽在向晚脸上,他的脸刚被抽得想要偏向一边,迅速被下一记竹尺抽向相反方向,再一记竹尺又抽向另一边。直到响声消散,向晚倒在地上,冷汗滴入地毯之中,剧痛才姗姗迟来。
与之同时而来的,还有顾知非冷漠的命令:“跪好。”
向晚痛得几乎睁不开眼睛,以往挨不住了还能咬牙再坚持一会儿,如今双颊剧痛,莫说咬牙,便是唇齿间忍不住漏出一点呻吟,也能痛得他颤抖不已。
他觉得自己被这几记耳光已经打蒙了,脑子都不会转,听到顾知非的命令后,愣了片刻才慢慢跪了起来。
顾知非抬起向晚的下巴,指腹轻轻摩挲着他脸颊上的伤,轻声问:“疼吗?”
向晚忍了许久的眼泪顿时滚滚而落,唇瓣颤抖着哽咽道:“不呜呜、不疼……”
怎么会不疼,他疼得要疯了!
他怀疑自己这张脸被顾知非毁了容,以后十天半个月都不能见人,可心里又忍不住对顾知非生出期待,期待他掌握着分寸,不会真的伤害到他。可是,他实在太痛了……
他也算是在顾知非手下挨过无数的打,可是之前所有的耳光加起来,似乎都没有这次痛,他甚至忍不住去猜测,是不是顾知非想要毁了他的脸,让他以后再不能用这张脸去招惹别人?
不,他心里只有顾知非,他从未主动招惹过任何人……
顾知非的指腹从滚烫的脸颊滑到盈润的唇瓣上,用力摩挲起来。向晚难受得蹙眉,他的嘴角在刚才挨打的时候已经微微破裂,唇瓣被顾知非这样大力搓揉,牵动嘴角和脸颊,无一不痛得他眼前发黑。
顾知非揉搓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向晚,转身抽了一张湿巾出来,细细地擦着自己的手指。
“她还碰了你哪儿?”顾知非头也不回地问,走到垃圾桶前,将湿巾重重地扔了进去,慢慢一回眸,目光如箭一般钉入向晚的身体里,几乎要将他洞穿。
“没……”刚发出一个音,向晚就疼得说不出话来,双颊僵痛不已,似乎已经肿透了。
房间里陷入了可怕的冷寂,向晚硬撑着开口解释:“……没有了。我刚进去,吃了口火龙果,是……红心的,颜色染到了嘴上,我就……”他说话艰难缓慢,顾知非就替他把接下来的话说了出来:“你就拿纸巾擦,但是没擦干净,那个女孩就上手帮你了,对吗?”
向晚眼泪瞬间又掉了下来:“你都知道,还打我……”
顾知非轻笑了一声,问道:“我昨天跟你说过什么?”
向晚烦闷地闭上眼,心道:你昨天说了那么多话谁特么知道你问的是哪一句!心里骂得正起劲时,向晚脑中灵光一现,他缓缓睁开眼,小声道:“你说,如果离开你的视线,就要主动报备去了哪儿,见了谁,做了什么。”
顾知非依旧轻笑着,声音也温柔:“你做不到,是不是?”
“不!”向晚一下就慌了,“我做得到,我可以的……呜我能做到……”
顾知非将食指压在自己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别哭,宝贝儿。”
久违的称呼在清醒时刻从他口中唤出来,向晚几乎瞬间破防。曾经的顾知非很喜欢在私下里叫他“宝贝儿”,不同于亲昵却克制的“晚晚”,顾知非在叫他“宝贝儿”时,语气之中满满都是无可替代的温柔与宠爱,仿佛天大地大,只有自己是令他放在心上的宝贝。
顾知非的温柔带有侵略性,从他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就占据了向晚全部的注意力,让他此生此世再也瞧不上其他人。
向晚有时候会想,也许自己能有勇气放弃一切追他而来,正是因为他给自己的爱胜过这世间的一切。
这个世界冷漠、肮脏、暗无天日,而你却一直温柔、清醒、熠熠生辉。
黑暗里的人,有谁不向往光明呢?
“我只爱你一个,只有你一个,你明明都知道……你明知道发生了什么……”向晚缓缓抬起眼眸,瞪着一双发红的眼睛,带着哭腔控诉道,“我是你的sub,你要保护我爱护我照顾我,别人欺负了我你就要给我讨回来,而不是让我跪在这里挨你的打!”
顾知非听他说的委屈,再度伸手去抚摸他的脸颊。
原本柔软细腻的脸蛋挨了竹尺,每边都僵着一片滚烫的肿痕,轻轻一摸,就能疼得向晚身子直颤,一副想躲又不敢的小模样。
“我还没跟你算完账,你倒先委屈上了。”顾知非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看向晚疼得抖作一团,柔声问,“脸上不想挨了?”
向晚点了点头。
他的眼泪在眼眶里含了许久,一点头,眼泪就再也忍不住,“啪嗒”掉了下来。
顾知非笑了下:“这么委屈?”
向晚忍住眼泪,对这句问话没有否认。
顾知非揉了揉太阳穴,缓声道:“转过去。”
向晚知道今晚的惩罚远未结束,并不意外这个命令,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去,背对着顾知非,跪趴了下去,献出自己饱经棰楚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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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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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条的顶端被打磨得圆润光滑,从向晚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停在细窄的腰间。
顾知非嫌他跪在地上不顺手,藤条一指茶几:“去,跪茶几上。”
向晚有点不情愿,地上好歹铺着地毯,茶几则是冷硬的木头,哪个跪着舒服,几乎不言而喻。他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到茶几前,回头望了顾知非一眼,小心地跪了上去。
臀上的僵痕基本已经看不见了,只余下肿得均匀的两团浑圆,被主人推出来受罚。中午的皮带看似恐怖,除去最开始的两下和最后一下没控制好翻了车,其余的每一记皮带都带着巧劲儿,将臀上原本的淤痕打散。
顾知非的技术在圈子里一直深受追捧,可他并不喜欢触碰sub的身体,揉伤上药更是想想就厌烦的事情,碰上想要揉伤的sub,他就会用皮拍把淤血打散,既能让sub疼得死去活来,又能让身体快速恢复,还不用触碰sub身体,可谓一举三得。跟向晚分开后,他没再约过其他人,技术一时生疏,倒让向晚白挨了三记重打。
向晚看不到身后的变化,只知道中午的一顿皮带让自己疼得魂飞魄散,不管顾知非怎么说,他都无法不去怀疑自己的屁股似乎被打破了。跟顾知非出席活动的间隙,向晚不顾体面躲到洗手间里看伤,着实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直到晚上顾知非出去喝酒,向晚打探到他的位置后去找他,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走路时没那么痛了,开车的时候也能够安稳坐着,甚至去包厢里找顾知非时,来来回回那么多大幅度动作,也未曾让他失态。向晚不知道是顾知非故意打散了淤血,还以为自己的恢复能力又回到了之前的巅峰时期,对接下来的藤条充满了信心。
直到
“嗖啪!!”
第72章 67(回锅藤条抽屁股,冷汗淋漓凄厉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