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骑”在顾知非身上,实际上是一个叉开腿跪着的姿势,向晚扶着凶器去怼可怜收缩着的小穴,但凡动作慢上一点儿,肿痛的屁股就会挨上一记火辣辣的巴掌,催促着他加快动作。
“啪!啪!啪!……”
疼痛烧在臀尖,又蔓延到四肢百骸,向晚的动作愈发着急粗暴。
可是越着急,越是难以吞入,等到向晚终于对准了位置吞了一个头的时候,屁股上已经挨了无数的巴掌,疼得他满脸是泪,抽噎不止。哭到哽咽还要忍着委屈去吞身下的凶器,可怜的小模样让顾知非更想欺负他,甚至还拿起了小皮鞭,不轻不重地抽在了向晚的身前。
“啊啊!!”
向晚的欲望遭到鞭打,猛地一跳,疼痛使得小穴剧烈收缩,一下子将凶器挤了出去。
努力了半天,忽然又要重头开始,向晚几乎要崩溃。
“……这么难的吗?”
顾知非忍俊不禁。
第61章 56(挨肏又挨打,被折腾到精疲力尽)
向晚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从顾知非身上爬下来,跪坐在一旁红着眼睛看着他,哑声道:“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草我?看着我这样努力尝试又一次次失败,很有意思吗?”
顾知非笑道:“挺有意思的。”
话虽如此,他却起身将向晚揽在了怀里,柔软的唇瓣擦过向晚滚烫的耳朵,轻声道:“累不累?要不要换我来?”
向晚推了他一把,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显然还在生气,唯独又红又肿的眼睛还在他身上逡巡,似乎随时会扑上来咬一口。
顾知非伸手遮住了向晚的眼睛,轻声笑道:“别这样看我,晚晚。”
向晚扯下顾知非的手,身体前倾紧紧地抱住了他,微哑的声音轻声道:“非哥,别折腾我了……”
小兔子这样撒娇,顾知非立即缴械投降,抱住他道:“不折腾了,宝贝儿。”
他将向晚放在柔软的被子上,分开他的腿,探向密处的手指在触碰到滚烫红润的臀尖时,忍不住在上面拧了一把。他手上力度本来就重,向晚两瓣屁股又挨了一整晚的打,实在是经不起摧折,一下子就见了紫,向晚猛然哀叫了一声,哭着躲开捂住了伤处。
“呜啊!!……好好的,为什么又拧我?太过分了!呜……”
顾知非忍着笑,将他抱到怀里哄道:“宝贝儿太诱人了……”他一边抱着向晚,一边伸手探向幽深,磨肿了的穴口热得发烫,被手指破开防御后,哀鸣着紧紧咬住指尖,温软柔滑地紧紧吸附着,内壁还在用力推挤,似是既想让手指进来,又想让手指出去,矛盾不已。
被麻绳磋磨了一整晚,蜜穴又软又烫,手指按上去,稍一用力,就能逼出带着鼻音的呜咽,多加一指,就能听到向晚哀鸣哭泣之声,比之平时别有一番风味。
“非哥……你……”
向晚欲言又止,顾知非明白他想要更直接一点儿,故意问道:“叫我做什么?”
向晚蹭了蹭他,支支吾吾地不肯明说,只是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爬。
顾知非按住不老实的向晚,让他跪趴在床上,不再用手指撩拨向晚,直接挺身,挤入了红肿的褶皱之中。被折磨了整晚的小穴反而有了更好的包容力,原本需要一点点挤入的刑棍竟在顾知非的用力瞬间吞入了小半。
向晚咬住了枕头,声音断断续续:“……轻……轻点儿……慢点儿……”
顾知非不慢反快,双手揉弄着他的臀瓣,猛然挺身而入。
“……呜啊!……”
疼痛与欲望交错在一起,折磨得向晚躁动又胆怯,想要被顾知非毫不留情地贯穿,又怕疼痛太过会伤了自己,于是放松了身体,像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般予取予夺。
肿紧的小穴被强行破开的瞬间,那种强烈的被侵犯的感觉让向晚咬着枕头依旧哭叫出声,臀瓣无意识地狠狠地收缩着,腰腿都在颤抖,腿根更是软到跪都跪不住。
“啵”地一声,凶器离开了向晚的身体,没有了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向晚反而觉得空落落地,两瓣肿得面目全非的屁股摇了摇,像是向着身后冷漠的施刑人乞求一分怜惜。
顾知非再度试探着进入,一点点来回研磨,动作明明很温柔,带给向晚的却是腰酸腿软哭着求饶的痛苦。红肿的嫩肉紧紧地咬着性器,顾知非揉了揉滚烫的臀瓣,抬手一掌掴了上去。
“啪!”
小穴被疼痛一激,立时咬得更紧,顾知非深深蹙眉,手上的巴掌不停歇地掴打下来,打得臀侧都满是指痕,轻轻一碰就能让向晚疼得呜咽。
向晚强迫自己放松下来,试着接纳狰狞的凶器,身子还未完全放松,刑棍已经长驱直入,带着滚烫的欲望侵占了温软缠绵的最深处。凶狠的动作带出了一串串的泣音,向晚忽然觉得折磨了他一整晚的麻绳也不过如此,跟此时此刻顾知非无情又凶狠地肏弄比起来,粗粝的麻绳竟也显出了一丝温柔。
肿穴被狠狠磋磨到发木,伤痕累累的臀瓣在撞击中疼得抽缩不止,向晚埋头在枕头里哭得凄惨,却也只能分开双腿撅高屁股,迎接着一次比一次深入地侵略。
汹涌的欲望令他溃不成军,发泄过后则是铺天盖地的疼痛向他席卷而来。
然而身后凶狠的动作始终不曾停歇,甚至在发现他未经允许的发泄后,变本加厉地折磨着他,臀瓣再度挨上了巴掌,他已经分不清身体内外哪里更痛,只觉灭顶的欲望将他湮没,令他又痛又爽无法分割,也无法呼吸。
向晚下意识地躲闪起来,顾知非按住他的腰,身下的动作未停,此时又加上了狠厉的巴掌,抽在高肿的臀瓣上,肿硬的臀尖几乎不会抖动,可是痉挛的大腿内侧暴露了所承受的疼痛。
哭得喘不过来气的向晚哀鸣着求饶:“呜不要……别……不、不打……”
向晚哭求了许久,巴掌非但没停,反而变本加厉,掴在他深色的臀瓣上,再也显不出新鲜的颜色。
向晚全身都在颤抖,身后的肉团里里外外都肿透了,不但外面要承受责打,里面也被攻城略地到整个身子都瘫软如水,跪都跪不起来。经历了一整夜折磨的小穴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磋磨,肿得几乎透明,每一个褶皱都被撑开到平整,甚至微微外翻,几乎被操开了花。带着重叠伤痕的肉团也被凶狠的巴掌掴打着,一旦有半点躲闪,就会挨上更重的巴掌,甚至连身下的玉柱与囊袋都不能幸免,被扇得红肿低垂在腿间,又不甘心地想要抬头。
顾知非忽然退了出去,小穴还颤巍巍不知发生了什么,穴口尚未来及合拢,刑棍忽然再度欺来,凶狠地全根没入。
“啊”
向晚惨叫出声,猛然咬住了手腕,将余下的惨叫声堵回了肚子里。
顾知非一声轻笑,低头亲吻他的后颈,安抚着被肏软了的可怜兮兮的小东西。
可是如此温柔的动作,也没能让他攻城略地的脚步停留片刻,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凶狠,向晚几乎要以为自己被肏烂了,腰膝酸软,眼泪直流,肿屁股更是凄惨得不忍卒视,惟有不知羞耻的玉柱,一次次地瘫软下去,又一次次昂扬着吐露芬芳。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经历几次,向晚身前的玉柱已经颤抖着吐不出晶莹,身后伤痕累累的肉团更是要被撞烂了,才终于迎来了顾知非的满意撤退。
向晚满身是汗,整个人精疲力尽,昏昏沉沉地不知是梦是醒,恍惚之中他只觉身体一轻,似是被顾知非抱了起来,片刻后,温热的水冲遍了他的身体。向晚挣得一丝清明,看到顾知非正抱着他清洗,哑声问:“我明天……不上班了?”
顾知非笑着亲了他一下:“给你放假,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