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1 / 1)

温郁金被甘遂捞进怀里堵住了嘴,糖在他们口中来回滚动,酸甜的津液沾湿了他们的唇边,黏糊糊地滴到他们衣服上,温郁金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他推甘遂的手慢慢蜷缩起来,紧紧攥着,想要从甘遂口中得到更多空气,难舍难分,直到口中的糖彻底化开,甘遂才放开温郁金,唇边的丝丝缕缕慢慢断开,温郁金窝在甘遂怀里久久没喘匀气,粉扑扑的。

甘遂低下头,又亲了亲温郁金眉间的朱砂痣。

“你……”

温郁金说不出话来,不停吞咽分泌过多的口水,脸上的粉色浪潮慢慢变成红晕,现在才彻底回过神来。

甘遂把他抱起来,从书里抽出文莱德送来的照片,翻过面去,说:“我们写誓言吧。”

“……誓言记得就好,还是你记不住?”

“是你记不住。”

甘遂把笔塞到温郁金手里,催他,“写上面一点,给我留点地方写。”

温郁金全身都是软的,握笔也软绵绵的,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跟毛毛虫爬似的。

甘遂接过笔,一笔一画工工整整地写完,最后还写了两天前的日期,他拿书压着照片一角等风干,抱着温郁金,看向窗外连绵不绝的绿。

米白的窗帘随风起,甘遂内心从未如此宁静。温郁金靠在他肩上,抬眼偷偷看甘遂,甘遂目光悠长,专注又冷冽,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甘遂的脸,甘遂垂眸看他,温郁金在他瞳孔里,看见了属于甘遂野火烧不尽的绿意。

如果爱有形,便是草尖的风,连绵不断的绿草,永不消散,永不褪色。

温郁金轻轻地落了个吻在甘遂下巴上,喃喃自语:“我知道了。”

知道爱无声,知道……也许此刻便是永恒。

第五十二章

乱七八糟的事被温郁金全都抛诸脑后,他决心好好跟甘遂享受属于他们的时光。

正是好时节,他们一起去湖泊旁野餐,沿着梦幻山坡走了一圈,想要去少女峰徒步,但甘遂腿没好,只能远远相望。

远远相望的,又何止少女峰。

温郁金有时洗完澡,囫囵擦一遍,穿着短衣短裤就坐到窗台上去,拿着画板画格林德瓦的景色,风吹起他的衣服,亮晶晶的脐钉闪闪亮,裤腰被蹭得往下滑一大截,他也全然不顾,只醉心画画,画完了再弄掐丝珐琅,想想都知道会有多漂亮。

甘遂的手抚上他的腰,温郁金扭过头去看甘遂,风将他发梢的水吹落,滴进甘遂的心里,变成燎原的欲火。

温郁金这时会忘了他的掐丝珐琅会有多美,忘了能赚多少钱,只顾扑进甘遂怀里,跟他肌肤相亲。

甘遂动不了,温郁金便自己动了起来。扭着胯用甘遂的阴茎一点点扩张,磨得汁水四溢,衔着甘遂的嘴唇舔,拉着甘遂捏着他臀肉的手往下摁,水光弥漫,他的呻吟也随之倾泻而出。

阴茎顶着他的脐钉,鼓出一大截,他紧紧抱着甘遂的脖颈,细细密密的汗从他额头沁出,甘遂拖着他的屁股,笑他:“那么小,又要贪吃。”

温郁金把脸贴在甘遂脸上,口水也流甘遂一脸:“大了才爽……全塞满才好吃,我吃得下,我全都要……嗯……”

“那得往你骚点上撞啊……”

甘遂扶着温郁金颤颤巍巍的腰,偏头跟他接吻,“还是你笨,不知道在哪?那我告诉你,往左一点,有感觉到凸起的地方吗?让我撞上去,好软的肉,吸得真紧……宝宝,让我操你的骚点好吗?”

似是失了魂,温郁金迷失在甘遂的甜言蜜语中,在他的一步步诱哄下,把胸递进了他嘴中,打圈的屁股往左偏移,让粗大的阴茎往里,破开层层媚肉,直顶他的前列腺,几乎在瞬间,温郁金叫了一声,不受控制地往后仰,甘遂含着他高高拱起的胸膛吮吸,往里狠操,温郁金的双腿一通乱晃,被内射时整个人仿佛被摁下暂停键,绿的白的红的颜色在他眼前如烟花炸开,等他连绵的呻吟从紧咬的唇舌溢出时,甘遂的吻到了他唇边,他还在揉他的胸,密集又快速地操他的穴。

“坐在轮椅上也能这么厉害……”

温郁金舔掉他流到甘遂唇上的津液,小口小口地吻甘遂高挺的鼻尖,痴迷地说,“等你腿好了还了得………我会被你操死的,啊,好爽……大鸡巴又顶到了……好涨,别摁了……”

甘遂抓住来摸他的手,摁在他的脐钉上说:“宝宝怎么这么可怜,肚子都被射大了,看起来装不下我的精液了,那就……”

“装得下…!”

温郁金又快高潮,迎着甘遂的操干,含着甘遂的阴茎晃动屁股,捧着甘遂的脸,如饥似渴地跟他舌吻,“甘遂……甘遂,老公……爸爸……宝宝,宝宝,射给我,射满我的骚穴,都给我啊……啊!”

要疯了。

甘遂咬住温郁金柔软的舌头,掐着他的腰爆射,温郁金抖如筛糠,可怜的红彤彤的龟头喷出一股清澈的液体,洇湿了甘遂昂贵的衬衫,他也被温郁金的话蛊惑,精液射完也觉得没喂饱,滚烫的水柱打在温郁金的肉壁深处,温郁金的呻吟陡然拔高,又猛然断开,他完全没了力气,瘫在甘遂怀里被射尿,淅淅沥沥的液体从他们交合处往下流,红艳艳的穴肉一紧一缩含着那根涨得发紫的阴茎,乳白的精液挂在上面,如胶水一般死死地,将他们严丝合缝地黏在一起。

舌头被吮得又麻又痛,鼻边全是腥味,温郁金才从骇人的高潮中清醒过来,这样令人发疯的性爱做的时候爽,醒了温郁金就开始害羞。

从甘遂身上起来,阴茎拔出,他清楚的听见肉体分离的羞耻声。

甘遂拉住温郁金,把他拉到面前,轻轻抚摸着温郁金嫩滑的大腿,在温郁金腰间吻了吻,说:“我很喜欢,宝宝。”

温郁金轻哼了一声,说:“所以轮椅又得我来洗,都怪你,一个星期要洗四五次,我是你的佣人吗?”

甘遂又把人抱进怀里,紧紧贴着说:“明天就去拆石膏了,轮椅不用洗了,丢掉就好。”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出门了。

院子里的温郁金已经长得郁郁葱葱,有几枝冒出了花苞,在清晨的露珠和雾气的滋润下,显得分外娇嫩。

温郁金喜不胜收,奖励了甘遂一个甜滋滋的吻。甘遂搂着的温郁金的肩膀,吻了吻他的额头说:“我已经是养温郁金的专家了。”

话里有话,温郁金这次听懂了,凑上去又亲了一口,眼睛亮晶晶的:“你最好了。”

来了医院,温郁金无论如何也是要去见见马缨丹的,他记下了地址,找了个机会塞给了马缨丹。

马缨丹问:“你怎么不发信息给我呢?还要这么麻烦。”

“甘遂不让我玩手机,我已经断网三个多月了……诶,正好,你能借我手机打个电话吗?”

“等等,他不让你玩手机,是因为别的事还是单纯想控制你?”

“他说玩手机不好,让我戒了。我已经好久没联系我妈了,我得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最近好不好。”

马缨丹犹豫了一下,总觉得不简单,她说:“我去问一下甘遂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