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向第一张纸上的“树和”,又在第二页纸找到了“枝春”,他的心跳快得像打鼓。“这两个好吗?”他侧过头忐忑地问。
“好,”李缙亲了亲他的脸,“很好,很好听。”
李树和,李枝春。
和秋天 網 阯 : ? ?? ?? . ?? ?? ? ?? . ?? ?? ??一起到来的,他的两个宝宝。
生产不是在那一天结束的。
他从产后第一周开始排恶露。
小邓给他讲,“产后恶露”是生产之后跟着子宫蜕膜脱落的,粘液和组织混合的分泌物,要用大概一个月的时间才能排干净。等这之后他的子宫也会恢复原来的大小,小邓用手给他比量,“差不多是从西瓜变成李子。”
温寒一直以为坐月子就是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他不知道还要经历这样的事情。从生产第二天开始他的下体就在流血,暗红色的血块像是山体滑坡一样从他的阴道口排出来,这还不够,小邓每天还会给他揉肚子,说按压宫底的能增强子宫收缩。
从来没有这样疼过,好像有鹰爪狠狠抓住他的头皮和全身的皮肤要把他整个人撕开,撕成鲜血淋漓的肉块。就算是从前老爷子还在世时让人用藤条抽他的逼口都没有这样疼,整个子宫都好像要被砸得粉碎。他的手真的把床单抓扯烂了,呼吸都带有一种原始的血腥气,他疼得想要打滚,一直在对小邓痛哭流涕。
“你忍一忍,寒寒,要是排不干净你才是会受罪的。”
小邓压住他乱蹬的腿,双手仍然以不由分说的力气重重按揉他的肚皮,整栋楼都能听到温寒凄厉的惨叫。李缙守在门外,心脏像是在油锅煎炸,一等到结束就连忙进去,握住他的手嘴唇发颤地亲吻他,说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他生小孩。
温寒每天还要给两个小孩喂奶,小邓告诉他母乳喂养对身体恢复好,小孩吮吸的时候能促进他的子宫收缩。
疼痛好像在比赛,争先恐后占据他全身每个角落。喂奶也会痛,生理性涨奶也会痛,小邓说胸口要揉开。她不方便做这些,于是这个任务又给了李鹤洲。
温寒现在简直像是一件易碎的瓷器,李鹤洲都不敢碰他,可是如果不用力揉,涨奶也能痛得他死去活来。温寒的乳房涨得像是石头一样硬,每次按摩完还要冷敷。小邓不让他哭,忧心忡忡地告诉他再哭就会瞎的,她还怕温寒会产后抑郁,尽管那时候没有多少人在乎这个。
一周后温寒开始被迫下地走路,小邓说这样有助于排恶露,还能预防下肢的静脉血栓。他扶着李缙的手在屋子里慢慢走,稍微走得快一点小腹都会被牵扯着痛。柯睐姻揽
他站在窗户底下看外面慢慢凋落的树叶,小声说“我想回家”。但是他想到的不是李家的宅子,是他小时候的家。他的妈妈生过三个小孩,他在想他自己的妈妈。
一个月以后温寒才不流血了。
回家的那天阳光很好,天高云淡,微风不燥。
第30章三十
现在李缙不让温寒给小孩喂奶了,也没有找乳母,是在喝冲泡的奶粉。
两个宝宝都白白净净的,肉乎乎的小拳头捧着奶瓶乖乖喝奶,不吵也不闹。树和喝着喝着就睡着了,枝春更精神一点,黑葡萄似的乌黑滚圆的眼睛瞧着温寒看,时不时咧开嘴笑一笑。
“会不会呛到?”温寒担心地盯着奶瓶,给枝春掖掖被子,又把熟睡的树和往自己怀里搂了搂。
李鹤洲坐在床边,只是看着他们就觉得心脏有个地方柔软地塌陷了,“不会的。”他和温寒还有宝宝们在一起时总会下意识放轻声音,“别担心。”
枝春像是听懂了似的也跟着哼唧了两声。
温寒抿着嘴唇笑,“他们好乖哦,都不哭的。秦姨说你小时候哭得最凶。”
“哪有的事。”李鹤洲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我从来不哭。”
家里请了专业的保姆照顾小孩的日常起居,原先看顾过兄弟俩的秦姨也过来了。她对宝宝们无微不至,还总爱拿李缙和鹤洲小时候跟宝宝们做比较,比来比去发现还是李鹤洲最不听话。
温寒安静地看着两个宝宝,窗外熹微的日光融化在瞳孔,他的神情恬静又柔和,像是捧着吉祥果的九子母菩萨。
“小妈,你去睡一会儿,我陪他俩。”
枝春也睡着了,李鹤洲轻轻地拿掉她捧在怀里的奶瓶,又抬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长这么白,跟个小雪人似的,晒晒太阳会不会化了。”
枝春在梦中不满地挥舞几下小拳头,转了个身朝向树和,伸出软软的小手贴着哥哥的胳膊,吧嗒吧嗒嘴又睡熟了。温寒拍了拍她的后背,捂着嘴轻轻打了个哈欠,“我不困的,你去睡。”
“我也不困。”
李鹤洲贴过来,双手不老实地掐住温寒的屁股,故意往中间挤压磨蹭前后两个穴口,“既然不睡觉…小妈,想要你,你疼疼我。”
热气喷在耳廓,酥麻麻的感觉直穿到头皮,温寒感觉逼口都湿了,他强忍着推开在身上作乱的那双手,“不许闹。”
平时两个宝宝淘气的时候他都会这么说,还真像在训小孩子一样。
李鹤洲不知怎么反倒更兴奋了,抱着温寒的腰就往自己身上搂,火热的阴茎隔着两层布料在浑圆的臀肉来回磨蹭,故意在温寒耳边吹气,“小点声,别把小孩吵醒了。”
“嗯…”温寒被磨得淫水直流,脑袋昏沉沉的,穴口空虚地翕张着,他顾不得还熟睡的两个宝宝,抬高屁股任由李鹤洲扒掉他的裤子。
两片肥软湿润的阴唇被硕大的龟头顶得翻到两边,露出花骨朵似的娇嫩的软肉,源源不断的淫水滴落到小儿子的冠状沟,又顺着粗硬的阴茎向下淌。
“坐下来,小妈。”李鹤洲向前顶胯,龟头撞到挺立的阴蒂,又碾过艳红的肉缝抵在穴口,迟迟不捅进去。
温寒双腿发颤,快要撑不住身体了,可又不敢往下坐。他咬住手指压抑呻吟,眼尾湿红,可李鹤洲还是不为所动地只是蹭着他的逼口,他终于还是一闭眼睛直直地坐了下去。
许久未被入侵的阴道比从前更狭窄紧致,小儿子狰狞的鸡巴径直捅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操到了最深处,温寒快把手指咬破了才止住要冲出喉咙的淫叫。
久违的被撑满的感觉让他爽得快要翻出白眼,还没等适应好李鹤洲就急不可耐地握住他的屁股重重顶弄起来。
交合处的淫水被打成绵密的泡沫,粉白的肉穴被摩擦成从前那般红嫩的颜色,穴口被完全撑开,严丝合缝地紧紧裹住粗硬的鸡巴。温寒被不断颠起又砸落,雪白的臀肉拍打在儿子的腿根,震出更汹涌的波浪。
“小妈生过孩子,骚屁股又变大了。”李鹤洲炙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脖颈,对准穴心片刻不停地横冲直撞。
温寒浑身乱颤,像是要贯穿一样的力气操得他不停流泪,混着口水糊在脸颊。他不敢发出声音,睁开眼睛看到两个小孩睡得正香,又急急忙忙闭上,湿漉漉的眼睫毛止不住发颤。
李鹤洲舔掉他的眼泪,双手伸进衣服熟练地抚摸上温寒的乳房,自从不喂母乳之后就不再出奶了,他还是爱不释手地重重揉搓,掐住红嫩的乳头往外拉扯。
温寒疼得直往上蹿,又被儿子握住腰狠狠砸下来,像是握住一个肉套往鸡巴上撞。
……
结束时温寒都被干得有些意识不清了,迷迷糊糊地被小儿子放到床上,正好树和醒了过来,瘪着嘴就要找妈妈。
李鹤洲连忙把他抱起来哄着,“乖哦,妈妈累了,别哭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