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缙搂着小妈的细腰,在湿漉漉的逼穴又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听她的还是听我的?”
打过之后他又用力揉着整个阴户,温寒吸了一口冷气,疼痛也慢慢被一阵酥麻替代。
“听你的…都听你的。”温寒被揉得直淌水,不敢顶嘴,不知道儿子为什么不愿意成亲,却觉得对自己也不算个坏消息。
三年的时间就好像他的缓刑期,更远的事他也没办法为自己做打算。
李缙像是终于满意了,握着他细瘦的腰,把小妈整个人拎起来跨坐在自己大腿。他褪下了裤子露出狰狞勃起的阴茎,“坐上来。”
温寒只是看到那根肉刃般的鸡巴,逼穴就一阵疼痛,“都打肿了…”他哽咽一声,“疼,真的,疼…李缙…求你了…”
他没好意思说,挨打的时候小腹又有坠痛的感觉,好像有只手往下拽着子宫似的。
“我,我用后边儿吧。”他小声哀求。
李缙捏他侧腰的软肉,坚硬的龟头滑过阴唇,青筋盘虬的柱身磨蹭着娇嫩的肉缝,眯起眼睛问,“后边是哪?”
“是…是屁眼…”温寒面红耳赤,但为了少遭点罪也没什么放不下的自尊,一咬牙嗡嗡着说,“是骚屁眼…”
李缙下腹一热,捞起小妈的大腿贴向自己,掐着他的屁股肉往两边掰,对准后边湿润的穴眼狠狠顶了进去。温寒被吓得腿一软,径直跌坐到了底。
“嗯……!”
仿佛被自下而上贯穿的感觉让他猛地仰起脖颈,李缙一口咬住他小巧的喉结,含在唇齿间研磨,双手握住小妈的细腰,用力顶胯的同时把人使劲往下按,每次都重重地全根操进去。
鸡巴严丝合缝地嵌进湿暖紧致的穴口,温寒的肚皮微微鼓出阴茎的轮廓,屁眼外的褶皱都被抻平,交合处的皮肉都撑成了凝脂般近乎透明的颜色。
李缙爽得筋骨酥麻,额头都渗出细汗,结实精壮的手臂绷出青筋,略带薄茧的手掌间断地扇打小妈肥软白嫩的屁股蛋,臀肉直颤,穴眼惊慌失措地咬得更紧。
他长舒一口气,贴着温寒汗湿的耳朵问,“夹这么紧,怕我不要你了?”
温寒正被干得昏昏沉沉,猛然听到这句,像是倏然惊醒似的心脏狂跳。儿子热乎乎的鼻息喷洒在他的侧脸,声音喑哑,仿佛是模糊又温柔的黄昏,散发着快要下沉的热气。
他的胸腔突然一片翻天覆地的酸楚,喉咙又有些发紧了,双手攀着儿子的脖颈,细白的小腿也缠住了对方劲瘦的腰,“怕的…”他呜咽地承受着上下颠簸的顶弄,嘴唇哆哆嗦嗦掠过儿子的下巴,“…我害怕。”
李缙的手像是安抚般顺着他的脊椎一路抚摸到尾骨,落在被打得发烫的臀肉揉捏了几下,“小妈这么骚,又这么听话,我怎么舍得不要小妈。”
温寒怔住了一瞬,又被突然加快的顶弄撞得呻吟声支离破碎,湿漉漉的黑发甩出汗水,他浑身酥麻,忍不住蜷起脚趾,前边的小肉棒也被操得一晃一晃,马眼渗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李缙目光沉沉,好心地握住了那里,粗糙的掌心贴着小妈勃起的阴茎挼搓,没几下温寒就尖叫着射了精。
“啊……太快了…受不了了……”
李缙把手心的白浊涂抹在小妈柔软的肚皮,淫靡的麝香味充斥着整个屋子,温寒羞耻得满脸通红,连眼睛都不敢抬起来。他高潮后浑身酸软,近乎神志不清,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全凭儿子的阴茎顶在身体里才不至于掉下去。
李缙掐住他的屁股更凶狠地操弄,阴囊打在臀缝细嫩的软肉啪啪作响,他钳着小妈的细腰,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一起操进去,又故意伸出只手去捉弄小妈的逼穴。
两片肥嫩湿软的阴唇还肿着,摸起来微微发热,李缙把两片软肉一起掐住向上挤压充血的阴蒂,又用指腹对那敏感的肉粒转圈打磨,听到小妈拔高了调子的呻吟。
“嗯……啊!”
前后一起的激烈刺激下,温寒小腹抽搐,好似一道电流游走全身,爽得他头脑一片空白,双腿痉挛着潮喷,淫水喷涌飞溅得到处都是。
儿子的精液也大量地灌进了肠道深处,他像是被烫坏了,翻着白眼往一旁倒,李缙扶着他的后背把人抱回床榻,自己也在旁边躺下。
俩人身上还覆着薄汗,温寒蜷缩在他的身侧,还不自觉地颤着,像是温顺的羊羔。
李缙正是最惬意的时候,把小妈往怀里搂了搂,又想起来问,“今天就说了那些,没有别的了?”
“还,还有。”
温寒顺理成章地突然想到了什么,瘪了瘪嘴,弱柳扶风地凑到李缙耳朵旁边小声告状,嘀嘀咕咕把李鹤洲拈花惹草的事情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
“行,知道了,”李缙皱着眉毛,看起来也十分气恼的样子,“等他回来我教训他。”
温寒听到这话才安心地闭上眼睛,没过多久就沉沉地睡去了。
李鹤洲一回家天都塌了。
他在外边儿玩了两天,回来时听下人说小妈自己在屋里,屁颠颠地就跑了过去,没想到却被郭成严防死守地拦在外边,语气严肃地说夫人睡下了。
从前还没有过这种事,李鹤洲好半天才明白过来这是小妈不想见自己。他在门口喊了几声里边也没人答应,又不想硬闯进去,只好扭头回自己那儿了。
他碰了一鼻子灰,坐在桌子前苦思冥想,最后心有灵犀地意识到一定是哥哥在背后说他坏话。他怒气冲冲去兴师问罪,却被他哥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李鹤洲快气死了,连他爹都没这么气过他。
第12章十二
热乎乎的汤药灌进喉咙,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熨平整。
停了几天药,再喝就有些犯恶心。其实若不是为了那弥天大谎,温寒也不愿意怀孕生子。
他从小身体就弱,对生孩子这件事也更多的是恐惧胆怯。他还记得邻居家的姐姐生产那日,隔着两堵墙都能听到仿佛撕裂耳膜的尖叫。
只是回忆起那声音温寒都觉得喉咙尝到了一点血腥味。
可前天郭成收拾柜子时发现还剩下一些助孕的药材,原本想拿去偷偷扔掉的,温寒却鬼使神差地让他留下了,扭捏地说“不想浪费”,他也想不清楚自己这回到底是为了什么。
或许还是那天的事让他有了一些危机感,觉得如果有个孩子傍身,未来的日子会好过点。
又或者只是想让李缙和李鹤洲多爱他一些。
第一次有这个念头的时候温寒吓了一跳。他一阵心悸,好像被踩住尾巴似的惊慌失措。
他焦虑得快把指腹咬破了,用力喝了好几口茶水,试图把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压下去,可是却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不受控制地想起来。
深秋阴冷潮湿的天气到底是让人不好受,可温寒这一觉睡得很沉,像是 ???? 阯 : ? ? ? . ? ? ? ? . ? ? ?站在悬崖边被推了一把,直直跌进深渊似的睡眠里。最近总是嗜睡,但他没有做梦,没有梦到从前老爷子还在时对他的羞辱折磨,也没有梦到小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