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格斯的胳膊搭在克里斯蒂亚诺的肩膀上,无奈地摇摇头,“可能这就是纯情男高的气质吧。”
奎罗斯出现,拍了下两个人的脑袋,“什么纯情男高,这是读过书的文化气息,你们两个多念几本书就懂了。”
人生中第一个欧冠,希欧多尔再努力板着脸也掩饰不了眉眼中流露出的喜悦,看大耳朵杯跟看黑森林蛋糕一样。
克里斯蒂亚诺把奖杯放下来之后,看到身后被金色彩带缠绕的希欧多尔,把大耳朵杯的另一个耳朵递给他。
希欧多尔握住带上队友体温的欧冠奖杯耳朵,跟克里斯蒂亚诺举着奖杯兴奋地冲向卢日尼基体育场。
“Glory, Glory, Man United!”
“Glory, Glory, Man United!”
“Glory, Glory, Man United!”
曼联老大哥们笑着追在两个人身后,弗格森站在不远处,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球员在湿透的草皮上奔跑。
至于会不会摔倒?他想过,但是这种欢乐的时刻,他不想做一个扫兴的大家长,他希望每个球员都高兴。
狂欢结束,球员们纷纷去找自己的家属团,希欧多尔的家人有点多,他主动找到家人,亲吻妈妈的脸颊。
希欧多尔摘掉脖子上的奖牌,戴在了艾玛的脖子上,他很清楚,但还是问出那句:“妈妈,你为我骄傲吗?”
艾玛看着长得比自己高的儿子,她高兴地快要哭了,决定三天不打人,“毫无疑问,亲爱的,我永远为你骄傲。”
希欧多尔一一拥抱自己的家人,最后轮到面无表情的威廉,露出灿烂的笑容,“我爱你,威尔!”
“嗯。”威廉没有回抱回去,他觉得自己的心脏有点奇怪,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他怀疑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
希欧多尔本来想和家人共度夜晚,但是在艾玛的强烈要求下,他回到了队友身边,队友只剩下没有结婚爱玩的bad boy。
阿兰在前往莫斯科的前一个晚上特意补染发根,留着浅金色的莫西干头,更像校园剧会欺负同学的校霸了。
曼联夺冠后,他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许多性感火辣的女人给他发送自己的照片,翻都翻不到尽头。
阿兰选出一个自己喜欢的款式,递到希欧多尔面前,“看看这个,你有没有兴趣?喜欢的话,我给你联系方式。”
克里斯蒂亚诺也在翻手机通讯录,他的消息比阿兰更多,今晚唯二进球的主力,还是夜店的常客。
两个人轮番给希欧多尔展示照片,希欧多尔眼睛很快变成圈圈的形状,“我喜欢毛多的,她们身上没有毛。”
克里斯蒂亚诺&阿兰:?
这是什么奇怪的审美?!
最后,希欧多尔被两个人带到莫斯科市中心的夜店,他们觉得希欧多尔的审美有点问题,需要纠正一下。
希欧多尔坐在一群不同类型的美女中间,一杯一杯喝着端上来的鸡尾酒,喝了几杯就醉了,脑海深处的记忆翻滚出来。
他想起把自己抱在怀里睡觉的里杰卡尔德,想起给自己定制小狗球衣的鲁伊科斯塔,想起带他训练的齐达内。
还有一起生活四年的克鲁伊夫,他们在他的记忆里明明那么鲜活,那么年轻,拥有旺盛的生命力。
可是为什么自己一觉醒来,他们就老了呢,有的变成了老头子,有的退役了,有的成为球队的教练。
想到这里,希欧多尔眼睛酸涩,他“汪”地一声哭出来,刚开始是掉小珍珠,后面就“汪汪”大哭。
哭声惊动了不远处寻欢作乐的曼联坏小子们,他们赶紧围上来,“泰德,泰德,怎么了?!”
“为什么人类会变老?”希欧多尔哭得形象全无,他当小狗的时候,人类在他眼中无所不能。
等到他变成人类,拥有跟人类一样的寿命,他发现人类的生命并不漫长,他们也会老,也会死掉。
队友们被希欧多尔的话语整的哭笑不得,原来是喝醉了,但还是顺着希欧多尔的话去安慰他。
系统现在来不及安慰宿主,因为它发现酒精刺激宿主的记忆锁开始松动,它现在正在抢修记忆锁。
宿主拿到欧冠后,它也得到一大笔积分,够它去商城换个皮肤,优化代码,但是现在根本没有心情逛主系统商城。
等到记忆锁抢救完毕,希欧多尔也被队友哄好了,正趴在安德森的背上呼呼大睡,脸蛋还有两道泪痕。
阿兰伸手戳破希欧多尔的鼻涕泡泡,他认识希欧多尔以来,第一次看到希欧多尔哭得像个傻叉。
“话说,泰德刚才喊了黛西,有人知道黛西是谁吗?”克里斯蒂亚诺询问一起来夜店的队友。
但是大家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能给出答案,安德森忽然直起身,“黛西难道是泰德喜欢的女孩?!”
曼联坏小子发出惊讶地感叹,他们家的小狗竟然是曼彻斯特的纯爱战神,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难怪泰德不喜欢逛夜店呢。”纳尼看了看自己的老乡,夜店常客克里斯蒂亚诺,这个才是曼彻斯特球员会出现的作风。
希欧多尔回到酒店,第二天醒来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全忘了,但是记者拍下他们逛夜店打车回酒店的照片。
弗格森把除了希欧多尔之外的球员全都吹了一遍,警告他们:“再敢带泰德去那种地方,我就把你们下放到U21!”
[101]第 101 章
曼联球迷在莫斯科点燃红色的烟花,庆祝主队在这里赢得冠军,不少人在市中心逗留,聚在一起庆祝。
简谢德兰坐在一家星级酒店的餐厅,点了一杯酒,过了一会儿,一位金发蓝眼的模特朝她走来。
萨拉兴奋地压低声音,对自己的好姐妹说道:“我打听到了,切尔西的老板阿布拉莫维奇就在顶楼!”
“噢,是吗?”简从珍珠球形包里取出一盒女士香烟,涂着指甲油的指甲掀开打火机的盖子,点燃手里的细根香烟。
她的模特事业在上个月完蛋了,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家人,一直假装自己在工作,实际上,她身上的积蓄早被自己挥霍得一干二净。
她没有玛丽向上爬的野心,没有凯瑟琳对金钱的执着,她只是稍微有点事业心,热衷于把钱花在自己的身体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