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1 / 1)

他的声音有点儿哑,是那种被挑起情欲的低哑。身经百战的席锋自然是听出来了,随即便意味深长地 道,“看来,俞经理对小童还是比较满意的啊。我一说小童,俞经理这声儿都变了......”

俞时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席锋刚才在跟他说肖童的事。他侧头看向黎昕,黎昕对视了他一眼用眼神示意 着:

继续。

“是......挺满意的。”俞时看着黎昕,“哪哪儿都合我的意。”

“我懂。”席锋笑道,“小童可是个好苗子,长得漂亮又听话。比起咱们黎少,可不知道温顺了多少。俞 经理你也不需要藏着掖着,不敢玩的、想尝试的搁小童这儿都行。就怕你玩的不尽兴。”

“这家花哪有野花香啊,你说是吧?”

“是啊......”俞时边笑边冷汗直下。

说到这档子事上,席锋也来劲了。还不忘给俞时传授经验,“只要你手里握住了讲话的资本,让家里那 位明白就算你再怎么野最终还是会回归家庭的。就算她再怎么不满再怎么有气,但凡识相一点的也只敢怒不 敢言。”

“找女人......不,这找对象啊,就得找个软一点、温顺一点的。”席锋道,“不能让他们骑在我们头上。”

“席总说的对。”俞时附和,有些后悔让黎昕坐过来了。

“所以我说小童好啊。”席锋认准了俞时被黎昕“迫害”,“不像黎少,黎少那个脾气但凡是个人都招架不 住。”

俞时:“……”

“俞经理你深有体会吧?”

“……”俞时硬着头皮答,“是啊......”

电话那头的席锋一副等着他开口抱怨的架势,俞时的喉结滚动了下。

“黎昕......脾气太大了......”他斟酌着词汇。

“这可不是大,这是折磨人。”席锋帮俞时编排着黎昕,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拉进俩人的距离,“听说有一 次去年酒会上,就因为有个小老总多看了他一眼,他就当众泼了对方一瓶酒让人难堪得想钻进地里去。”

“长得好看又招摇,也不能怪别人长眼珠。”席锋笑着问,“俞经理,你说是吧?”

“是这个理。”但如果当时他在场,大概会想直接把对方黏在黎昕身上的眼睛弄瞎。

“俞经理能潜伏在他身边这么久,实在是令我佩服。”他心道俞时也是个能人,要换个人早就躲得远远 的了。

“好看则好看,烈也是够烈。虽然能激起征服欲,但中看不中玩。”席锋点评了番,“像黎昕这种性格, 自尊心和傲气比谁都强。俞经理要是想跟他玩,不妨从这方面下手。”

“对于一只遨游在天空中的鸟来说,没有什么是比被人扯着翅膀摔到地上,狠狠蹂-躏和践踏要更致命和 更‘有意思’的了......”

席锋在笑,而俞时笑却不出来。

不仅是因为黎昕此刻阴沉得快要滴出黑水的脸色,更因为席锋说的那种手段他的确做了......

“俞经理,这鸟玩够了就多玩玩别的。”席锋抛出橄榄枝,“下次咱们再见时,我再送你些好玩的。”

第一百八十章天生一对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俞时握着手机轻笑,笑声里透着点猫偷腥的意味,“不过席总......让您这一

通说得,倒说得我心痒痒。有句话不是说隔日不如撞日?”

尾音意味深长的话一出,席锋瞬间明白了他什么意思。顿时笑了几声,打趣道,“俞经理行事胆儿大, 倒是不怕被黎昕发现?好歹被人尊称一声黎少啊......”

他感叹,“现在却被捏得死死的、就跟那砧板上肥美的鱼一样任人宰割,真是长面子啊,俞经理。”

“不过。”席锋又话锋一转,“上回俞经理不是还维护黎少吗?现在怎么又想通了?”

俞时一听这话,就知道席锋还不太相信他。席锋这人玩得大,但心眼也多。他想瞒过席锋,谎话自然是 一套接着一套来。

“不就像席总说的,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俞时看了眼黎昕,发现黎昕的面色没了先前的阴沉仅是冷着 一双眸子看着自己。

“......尝过了野花的味道。”俞时握着黎昕的手,将俩人的视线错开,“再吃家花更是如同皭蜡,席总不

应该比我更有体会吗?”

席锋猛然听到这个回答怔了下,随即便又笑了起来继续打趣道,“那可比上俞经理,我家算是一盆小玉 兰,但你圈起来的那位可是一株食人花啊。”

俞时:“……”

俞时明显地听到一声冰冷的嗤笑,然后他家的这株“食人花”唇边森然的弧度越来越大......

[阿门。]俞时在心底默默为席锋点蜡。

那头的席锋耳朵出奇地灵敏,冷不丁问,“俞经理身边还有人?”

“没有。”俞时否认。

席锋道,“但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席总是说刚才那声吗?”俞时不紧不慢笑道,“那是我在逗我家猫,猫炸毛的声音。”

他话音刚落,手指就猛地被人狠狠一折。突如其来的疼差点让俞时嗷出声来,忍不住小声求饶,“宝贝 儿,轻点轻点......”

“俞经理? ”席锋心疑,微眯起眼。

“可别说了,席总。”俞时忍疼道,“就刚才跟您说话这会功夫,我家猫气我不陪它玩儿,晈人了。” 黎昕的脸逐渐扭曲,007则默默为自家狗胆子宿主祈祷,[阿门。]

[这一句是我给您的。]

“俞经理还养宠物啊?你这圏养的小东西还敢晈主人,那可不行啊!”席锋道,“这养宠物跟养情人是一 个理儿。再不听话再凶,饿个两三天,给个巴掌再给颗枣就乖顺了。”

“呵呵......”俞时干笑了两声,有苦说不出。

问题是他不敢啊,而且到头来心疼的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