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要怎么做,看着通红的龟头,试探着伸出舌尖舔了舔。
性器亢奋地弹跳了一下,打在她脸上,她茫然又无措地仰着脸看了眼,夏石清喉结滚了滚,瞳仁的颜色都深了,他摸她的脑袋,声音沙沙哑哑的:“张嘴吃进去。”
沈思渔听话地张嘴含住,龟头很大,性器更是又粗又长,她吞进去一小半,牙齿不小心磕到,夏石清低低喘了声,伸手揉她的后脑勺:“不要让牙齿碰到。”
沈思渔又往里吞了吞,已经快到极限了,但是性器还没全部吞完,她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嘴里含着男人的性器,抬眼看他。
巴掌大的小脸布满胭脂色,嘴巴被撑到极致,小鹿似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像是在问:我做得好吗?
夏石清喉结狠狠滚动了下,他扣住她的后脑勺,挺胯往她嘴里插了几十下,龟头插进细嫩的喉管,沈思渔被插得呜咽一声,眼睛都翻了白,她难受得厉害,两只手掐着男人的腰侧,指甲都陷进男人肉里。
夏石清射得很快,拔出来却晚了,喷了沈思渔半张脸,乳白色精液沿着她的鼻头往下滑落到她唇边,有些落在她脖颈。
画面淫靡,他刚射完的性器又隐隐有抬头的迹象。
沈思渔眼泪都淌了出来,干呕了一会,看见男人性器又硬了,哑着嗓子问:“怎么……回事?”
夏石清洗了毛巾过来给她擦脸,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说:“它还想要。”
0074 别舔了
客厅开了空调,沈思渔被男人抱在沙发上,她全身光溜溜的,被男人压着舔吃白嫩的乳肉。
桃子似的乳肉被男人大手握住随意揉弄,他张嘴含住粉嫩的乳尖,唇舌舔弄,两腮裹紧吸吮。
有清晰的吞咽声传来,沈思渔被舔得直哆嗦,底下的水止不住地往外流,她夹紧腿,喉咙里被逼出细弱的呜咽声。
夏石清沿着她的肚腹往下亲了亲她敏感的腰窝,随后分开她两条细白的腿架在肩上,低头亲吻她稀疏的阴毛,阴户肉肉的,他张嘴轻轻咬了口。
沈思渔不受控地夹紧腿,夏石清脑袋被夹住,他失笑着拍了拍她的腿:“沈思渔。”
沈思渔夹得紧紧的,喉咙里挤出声音:“不行……”
“确定不要?”他偏头亲了亲她的腿心,“我第一次做这个。”
沈思渔脑子里一根弦铮地一声断了,她微微松开两条腿,男人才刚低头,温热的鼻息落在她皮肤上,她又抖了一下,无意识将腿又夹紧了。
夏石清低笑一声,偏头咬了口她的腿心嫩肉,在她吃痛地分开双腿之际,将她两条腿按在两侧,随后低头亲吻细窄的穴口。
他刚亲上去,花唇就颤抖着吐出一小包淫水。
他张嘴含住,薄唇轻轻地抿,舌尖由下往上地舔吃淫水,挺直的鼻蹭到通红的肉粒,他又含住那 ? 敏感的肉粒,用唇舌吮咂。
沈思渔被刺激得不停扭动着身体,她弓起身,两只手抓着夏石清的头发,喉咙里发出哭似的呜咽:“不要……别……别舔了……呜……”
快感太深,她后脊像是通了电,整个人哆嗦得不成样。
夏石清齿关轻轻磨了不到几下,沈思渔就剧烈抽颤起来,嗓子里尖叫一声,小穴往外喷出一小股水来。
夏石清抽了纸巾,擦了擦脸上被喷溅的淫水,他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口水,随后抱起沙发上的沈思渔,低头吻她的唇。
“舒服吗?”他问。
沈思渔点点头,她眼睫上挂着湿泪,小脸潮红一片,张着嘴仍止不住地喘息着。
夏石清揉搓着她的乳肉,低头舔吃奶尖,长臂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坐在怀里,扶着性器直直插了进去。
沈思渔被插得头皮发麻,两只手抓着他的肩膀呜咽着,声音里尽是哭腔:“慢点……好涨……”
夏石清往后靠坐在沙发上,扣住她的细腰,随后挺胯往上撞。
桃子似的挺翘乳肉被撞得乱飞,他一只手抓握住,低头去吞咬白嫩的乳肉,下腹一下比一下重,将性器深深地顶进她的体内。
宫口被一下下凿开,更多的汁水被捣出来,沈思渔灵魂都快被捣碎了,她仰着脖颈颤抖,两只手搂着男人的脖颈,像是被操疯了,嘴里胡乱地喊着:“呜……姐夫……姐夫……夏……夏石清……求求你……慢点……”
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好。”夏石清力道渐渐放轻,他抱着她的腰,将她放倒在沙发上,长臂撑在她脸侧,目光温柔地看了她片刻,低头吻住她的唇。
窗帘没拉紧,月光洒进来,有缠绵的光影落在墙上。
起起伏伏,不知疲倦。
0075 尾声
五岁的夏斯年偷偷找到了一把钥匙,打开了母亲沈思渔书房的抽屉。
他从里面找到了自己的出生证明,父母的结婚证,户口簿,还有一颗透明小玻璃球,他拿起来看了眼,玻璃球中央是一枚白色鱼刺。
沈思渔昨天生日,夏石清给她在宴厅办了生日宴,家族里大大小小数百人全来参加,人手一份礼品,从两人婚后开始,每年皆是如此。
场面大得可以和楼上的结婚喜宴做对比,还是不分上下的那种。
和往年如常的是,每年母亲生日第二天都要睡到下午才起,父亲说昨晚过生日太累,夏斯年不理解,他过生日从来不觉得累。
他拿了小玻璃球偷偷进了母亲房间,已经下午一点了,窗帘开了一条缝,金色阳光洒在纯白床单上,连空气里的灰尘都显出几分圣洁。
床上的女人窝在毯子里,只露出海藻般乌黑柔顺的长发,大概听见开门声,她翻了个身,沙哑的声音问:“年年?”
夏斯年几步趴到床边:“妈妈,我在这。”
“吃饭了吗?”沈思渔眯起眼笑,她伸出手来摸他的脑袋,毯子滑落,露出她脖颈附近大片的粉色吻痕。
“吃了。”夏斯年伸手指了指:“妈妈,你脖子怎么了?”
沈思渔赶紧用毯子裹住脖子:“没事。”
夏斯年又问:“妈妈,这个玻璃球里是鱼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