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岩含住她的耳骨,舌尖扫进她耳朵里吮咂起来,方糖被舔得浑身通了电似地发抖,穴口一收一缩地又往外吐出一滩蜜液。
“嘶……”陆岩被夹得闷哼一声,齿尖在她耳骨上重重磨咬了一下,气息粗喘,“别夹这么紧……”
方糖被他喷在耳朵里的热息烫得浑身颤栗起来,她缩着脖子想躲开他,却被他长臂从胸口箍住,乳肉被挤压变形,耳朵被他吮咬着,他的硬物更是凶悍地往她体内不停顶弄。
快感沿着四肢百骸灌进她的头颅,她被逼得满脸是泪,嗓子都哭哑了,“陆岩……不要……”
陆岩扣住她的腰,重重往她臀瓣上撞了几十下,这才拔出来抵在她背后粗喘着射了。
方糖整个人绵软无力地趴在床上,她的两条腿还在高频率震颤,还未闭合的穴口仍不停往外泌出淫水。
陆岩把她兜抱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唇,声音沙哑地问,“舒服吗?”
方糖不看他,咬着唇不说话。
他大掌揉弄她的臀瓣,修长的指节往她穴口滑动着戳刺进去,她泛着粉的纤细身体开始轻颤起来,细嫩的小手抓住他,“陆岩……”
“舒服吗?”他指节插进去一根,被那紧致的湿热包裹着,他的性器几乎是立马又硬了,直直顶着她的臀。
她怕得不行,一双眼红得像兔子,难堪又羞耻地说,“……舒服。”
他抽出手指,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嗓音喑哑极了,“真乖,奖励一根棒棒糖。”
话音刚落,他扶着性器顶进她体内。
一直到下午,方糖才被送回家,她腿软得不成样,走路都哆哆嗦嗦的,怀里抱着新书包。
因为放在车上的那只书包沾满了淫水,被陆岩留下了,回来的路上他去店里给她买了个新的。
包里除了零食和饮料,还装着消炎药和一盒药膏。
她一回到家就把门反锁,整个人钻进被窝里。
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陆岩低头舔她腿心的画面,他修长骨感的五指扣住她的腿,舌尖落在她嫣红的穴口,出口的声音又沙又哑。
“还疼吗?”
她腿心不自觉又开始流水,她夹紧腿,抓着床单小声地骂,“混蛋……混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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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话?
五月的最后一周。
除了自习就是考试。
方糖考试考一半睡着了,口水都淌在卷子上,被叫去办公室的时候,两条腿还在抖。
陶诗诗刚好来送卷子,看她面色恹恹地,多留了一会,等她挨完训出来,这才跟她并肩一起走。
“怎么脸色这么差?”陶诗诗伸手摸了摸她额头,“你是不是病了?”
“不是。”方糖低着头,不看她的眼睛,“夜里没睡好。”
整整一夜,她都在梦里被陆岩翻来覆去地操,甚至因为快感太过强烈真实,以至于她尖叫出声直接把自己叫醒了。
幸好她爸妈没听见,她心惊肉跳地重新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
内裤黏腻一片,湿湿地贴着穴口,她拿纸巾擦拭的时候,忍不住又想起陆岩低着头舔吻她腿心的画面,他眉眼漆黑,棱角分明,下颚线弧度完美,微微抬头时,凸起的喉结随着他的吞咽而上下滚动。
他吃掉了她的淫水。
她猛地红了耳朵,担心被陶诗诗看出来,低着头往前走,嘴里小声地说,“我没事,就是没睡好。”
陶诗诗点点头,“实在不舒服的话,就请假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嗯。”
两人中午又去食堂吃饭,陆岩又坐在她对面。
她全程没有抬头,只低着头吃东西,可余光仍能看见对方骨感分明的指节,那几根指节曾经出入过她的穴口,带出一片淫水。
她几大口吃完,擦了擦嘴,“我吃好了,我去给你们买水。”
陆岩也站起来,“我也吃完了。”
方糖心头一颤,没看他,低头往卖饮料的窗口走,陆岩不紧不慢地走在她身后,到了窗口,她停下,他也在她身后停下。
老板问她要什么。
“两,两瓶水。”她出口的声音莫名发颤。
陆岩越过她肩膀,冲老板说,“两瓶常温,两瓶冰镇。”
他温热的呼吸就落在她颈侧,拂过她的头发,落在她皮肤上,烫得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药吃了吗?”他付了钱,修长的指节提着四瓶水,微微侧着脸,看向她,声音带着夏日的燥热与沙哑。
“要你管。”她耳根泛红,不想接他手里的水,张口喊老板要一瓶水。
陆岩把怀里的两瓶常温水塞她怀里,抽回手的间隙,指节似不经意拂过她的手背,声音低低的,“不听话?”
她后脊一麻,无端想起他对付她不听话的“惩罚”。
一张脸愈发红了,她巴掌大的小脸鼓起来,又羞又怒地瞪着他,半晌才咬牙说出俩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