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香两团奶子被压在窗户上,冰冷的触感激得她浑身的毛孔都炸了开来,小穴被热烫坚硬的鸡巴快速地顶进抽出,她呜咽着哭叫起来,“慢点……太快……了……”
陈香两只手抵着窗户,却仍被撞得胸前两团软肉紧紧贴在窗户上,车厢灯开着,她看不见外面,却害怕被外面路过的人看到,在这种环境的刺激下,又被男人打桩似地操干着,没几分钟,她又尖叫着高潮了。
后座全是淫水,窗户已经被打开,陈香半边身子被操到外面,两团奶子在夜幕中颠簸晃动,又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握住,他用力挺胯,边操她,边用粗哑的声音问她,“爽不爽?”
“爽……”陈香被操得意识都是散的,一双眼彻底失焦,她被操得不停呻吟,似愉悦,似痛苦,“呜……哈……嗯……”
廖竣这次操得尽了兴,就是苦了陈香,整个腰腹都在车窗口压出一道道红痕,有些地方还破了皮,廖竣“操”了声,“妈的,怎么不跟我说?”
陈香累得已经睡着了,脸上全是泪,也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
廖竣摸了摸她的脸,把人简单擦了擦,直接开到镇上,又买了点药,这才开车带陈香回来,刚用床单把陈香裹好抱下来,结果就在门口遇到奶奶,问他陈香怎么了。
廖竣面不改色地说,“她生病了,我刚带她看完医生。”
奶奶不疑有他,直夸廖竣是个好人,听廖竣说要照顾陈香,更是感激,“真是谢谢你了。”
廖竣还挺不好意思,“不客气,应该的。”
奶奶要是知道,她孙女差点被人操死,不知道会不会把面前这个混蛋给宰了。
等奶奶进了房,廖竣用剩下的热水给陈香简单冲洗了一下,自己则是用冷水洗了个澡,随后抱着陈香进了房间,先给她涂腰腹破皮的伤口,接着给她涂抹红肿的小穴。
沾着药膏的食指刚探进去,陈香就皱眉哭了起来,“不要……”
“不操你,涂个药。”廖竣放轻声音哄她,“乖乖的啊。”
小穴肿得厉害,食指险些插不进去,廖竣好不容易给她涂完药,鸡巴又硬了,他侧身躺着,把人搂在怀里,粗粝的掌避开她的伤处,搭在她的乳肉上,掌心一拢,把奶子全握住了。
就这么闭上眼睡了。
第24章 叫声老公
廖竣醒得早,他生物钟就是六点,在俱乐部里,每天第一个起床,别人起来练拳,他则是跑了半个城市。
他起来用冷水冲澡,奶奶也醒了,正在瓦房里烧火,问他要不要热水,廖竣说不用,拿了毛巾一手擦头,一手拿了根树枝帮着烧火。
奶奶年纪大了,耳朵背,眼睛也花,却很喜欢跟人唠嗑,把陈香和陈阳小时候的事拿出来讲给廖竣听,边讲边笑,廖竣安静地听着。
他奶奶走得早,父亲和爷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对他很是严厉,说话夹枪带棍,家族里几个同龄人,不是当检察官,就是当了律师和教授,唯有他,开了拳击馆俱乐部。
准确来说,他是严格教育下,养歪了的产物。
父母都是教授,回回因为他的职业被外人取笑,因此,后来家族聚餐,几乎都不叫他回去,廖竣也懒得回去,懒得跟一群虚伪的人推杯问盏。
他对奶奶没印象,也不知道他奶奶有没有像陈香的奶奶这样,冲旁人笑着讲他小时候的趣事。
“阳阳那会才三岁,走丢了,把她吓得不行,哭着跑过来,跟我说阳阳不见了,哪知道,阳阳那孩子跟她玩捉迷藏,一直躲在缸里不出来,听她哭了,才跑出来……”
“她小时候就这么笨的吗?”廖竣笑。
奶奶也笑,“哪里笨了,就是脾气太好了,容易受欺负。”
廖竣把树枝塞了几根进去填火,“谁欺负她?”
陈香睡到十点多才起来,她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爬起来才发现里面是空的,一丝不挂,她下床的时候,腿酸得不行,疼得她龇牙咧嘴走到奶奶房间里,从老式衣柜里找到自己的衣服换上。
出来时,就见廖竣踩着梯子,爬到屋顶上,手里拿了块瓦片,正在补房顶上的洞,陈香吓了一跳,扶着梯子喊他,“教练,你……下来吧,上面很危险的。”
她怕他掉下来,他是陈阳的老板,是陈阳的教练,不能在她这儿出了事。
廖竣心里别提多美了,以为陈香担心他,笑得牙齿都露出来,衬得那张脸更黑了,他压低嗓子冲她说,“叫声老公,我就下去。”
陈香万万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脸一红,低着头不出声,厨房里奶奶喊她,说是杀了只鸡,叫她炒给廖竣吃,陈香想去,又怕廖竣掉下来,就这么纠结的当口,廖竣已经把瓦片补好,几步踩着梯子下来,到了陈香面前,把人搂到怀里亲了一口。
陈香惊地头皮都澜晟更新炸了,好在奶奶还在厨房里,正在忙着烧火,没看见这一幕。
廖竣已经松了手,扛着梯子还给邻居了,他身上只穿着件黑色背心,肩宽体阔虎背熊腰,肌肉发达的长臂抱着梯子,昂首阔步往外走,要不是脸上带着点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去抄家。
陈香腰酸腿也疼,站着把母鸡切成块,清理干净后,放在锅里炒,奶奶在边上说,“别心疼,毕竟是阳阳教练,我们不能怠慢人家。”
“我知道的。”陈香点头。
她都没敢告诉奶奶,廖竣给她买了一万多块钱的手机,一只鸡根本不够还。
第25章 鸡巴硬了
菜炒好了,陈香去喊廖竣吃饭,吃的米饭和蘑菇炒鸡肉,还有青菜豆腐和青椒爆蛋,一盘凉拌萝卜,和一盘莴苣腌制的咸菜。
陈香自己吃的馒头,坐在奶奶边上,小口吃咸菜。
廖竣刚坐下,就从她手里拿了馒头放进自己嘴里咬了口,“我尝尝。”
陈香瞪大眼睛看着他,又看了眼奶奶,见她笑眯眯地根本没意识到刚刚廖竣的举动有多亲密,还拿着碗里的馒头冲廖竣说,“这儿还有呢。”
“好吃。”廖竣边吃边夸,“又白又大,又香又软。”
陈香:“……”
她低着头,一张脸红透了。
奶奶哪儿知道廖竣这混蛋在开黄腔,笑着说,“都是香香做的,你要喜欢,走的时候带点去。”
“行啊。”廖竣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能不能把她带回去,给我做两天。”那个做字被他咬得音节很重。
陈香:“……”
廖竣慢悠悠地把话接上,“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