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面时,傅雅乔一直在思考他要和自己说什么。是打算继续批判她放鸽子这事,还是要坦白他出轨?或者……直接谈离婚?
想到这个可能,傅雅乔狠狠嚼了口面条。
然而谈话没能如约进行,景衡被傅老爷子一个电话叫走了,公司有急事。
傅雅乔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睡不着。她和景衡一直都是分房睡,还是她主动提出的,因为那时刚结婚,她不想给景衡留下一个她很饥渴的印象。
这个习惯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虽然她确实馋景衡的身子,但看到他那张冷峻禁欲的脸,她还是不想勉强他。是不是因为他们做的太少,景衡欲求不满,所以出轨?
傅雅乔琢磨着。景衡出轨的照片是大哥发过来的,她仔细看了半夜,认出照片上挽着自己老公的女人是大学时期老公的绯闻女友。
有种第二只靴子落地的感觉。
既然他的心已经不在这里,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第二天景衡到家的时候,傅雅乔已经在客厅等他了。
女人穿着丝绸质地的贴身长裙,外面披了件针织薄衫,温婉笑着:“老公,等你好久了,聊聊吧。”
0002 2.丈夫还是玩物?
“先向你道歉,昨天放你鸽子确实是我不对,我以后不会这样了,”傅雅乔笑盈盈的。
景衡解着领带,在她对面坐下。
傅雅乔清清嗓子,摆起龙门阵:“我考虑了很久。景衡,我知道你一直不爱我,当年逼你和我结婚,我知道你一直委屈。虽然这几年我挺幸福的,但是毕竟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不能长久。曲小姐是个好女人,你能和她有情人终成眷属,也是缘分……”
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终于说到了离婚的话题:“我预约好了离婚律师,你同意的话明天就可以走程序了。”
景衡不是很明白怎么突然就变成要离婚了。他好一会儿没说话,目光灼灼注视着傅雅乔。
他没去拿那份协议,目光终于不再平静,好像在消化着她刚才的话。
“你……要和我离婚?”
景衡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好像听不懂人话似的。
傅雅乔觉得他这个学霸人设是不是崩了,她觉得刚才自己已经说的够清楚。
景衡扯嘴角笑了一下,“也是,六年了,你也该腻了。”
傅雅乔觉得他这话说的不对,仿佛在暗示她玩弄感情。她说:“景衡,你阴阳怪气什么?我确实当初手段不光彩,但是婚后我对你的心你还看不出来?我那么爱你,你给我的回报就是把我的脸往地上踩,我傅雅乔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的气。傅家不仗势欺人,你这几年得到的东西够多了,等量交换而已,甩脸子给谁看哪?实话告诉你,上次你和谭茂成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我确实没想到去公司送个饭能听到这么声泪俱下的控诉,既然这么委屈,我看还是早点放你走吧,你的尊严最重要,哦,差点忘了,还有你那个前女友,曲白荷小姐。”
她眼底闪着恶毒的光,用最难听的话去刺伤他,越伤他,她越开心。
景衡就那样看着她,良久,才说:“傅雅乔,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丈夫,还是玩物?”
傅雅乔换了个坐姿,向后倚靠在沙发上,用最恶毒的语气说:“玩物也得够资格,就你这一周两次的频率,找个大学生来都比你活好。就是可惜了曲小姐,以后要守活寡。”
景衡皱眉:“为什么总是提起白荷,和她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傅雅乔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总是在面对景衡时失控,她尖叫:“你都和她上床了,出轨了,还没关系?你当我傻吗?景衡,你为什么要找她出轨,你他妈就算包个小明星都好,为什么要找她?”
景衡一直很冷静,他走过来,试图安抚她:“我没有出轨,是谁和你这么说的?”
傅雅乔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流泪了,景衡把她按在怀里,语气依然和缓:“没事,乔乔……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景衡是个磊落的人,傅雅乔一直都知道,所以她明白景衡说没有那应该真的没有,但是话已经说出去就像泼出去的水,面子上还是过不去,她气恼的不行,还好景衡这时候过来抱住了她,不然她可能会气到过去咬他。
傅雅乔整个人埋在景衡怀里,半晌没说话。
景衡闷笑,胸膛震动,声音从她头顶响起:“所以你刚才是因为我一周只和你做两次而不满吗?”
傅雅乔声音闷闷的,情绪已经平定下来:“那你解释。”
“解释什么?”
“照片。”
傅雅乔把大哥发给她的照片拿出来给他看,“这张,还有这张,你们俩都快贴到一起了!还有这张,她为什么挽着你?”
景衡皱眉仔细看那几张照片。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照片上确实是我。但是这些角度不对,这张她没贴在我身上,照片是错位。这张挽着是她主动过来,我推开了。”
傅雅乔从他怀里抬头,狐疑地盯着他,盯了好久才慢慢低头,嘀咕:“果然人如其名,有点心机。”
景衡觉得两人之间还有很多问题,什么“出轨”、“前女友”、“和谭茂成说的话”,他都不知道这小公主哪来的那么多精力,给他罗织了这么多罪名。
好一会儿,傅雅乔缓过来,雾气氤氲的眼底又开始闪烁着精光,红唇一翘又开始了:“就算照片是假的,你私底下去见她就是不对,你知不知道你代表着傅氏?如果被发到网上,我会被网友群嘲!”
“我的错,以后一定注意。”景衡温声安慰她,默然想,白荷是个麻烦。
0003 3.只可以操我(h)
在景衡怀里趴着趴着,傅雅乔就想要了,她感觉到景衡也硬了,冷哼一声,用脚去踩那个硬物:“我这么伤心,你倒好,居然这么硬了,真是贱。”
景衡忍耐地抽了口冷气,按住她不安分的脚。“话还没说完,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谭茂成。”
他不提还好,傅雅乔翻了个白眼,腿从他身上撤下来,伸手:“抱我去床上。”
景衡轻松抱起她,他一直都有健身,每天至少10组力量训练,抱起她轻而易举。他抱她去了二楼的大床房,两人做爱的时候会在这间卧室,平时两人都不睡,只有做爱的时候来。
把女人抱上楼,轻放在床上,景衡一点气都没喘,这点傅雅乔很满意,她不希望自己的老公是个文弱的花架子,当年大学时看上他也有他运动不错的因素在里面。
“套呢?”傅雅乔在床头柜翻了翻,没找到,应该是管家忘记放新的上去了。景衡去楼下拿了,回来时傅雅乔已经脱了针织薄衫,长裙拉链拉下来一半,腰侧白皙的肉体露了条缝隙,像刚剥开外皮的荔枝果肉。
傅雅乔为什么会觉得他不爱她?景衡眼底黯下去,她难道不知道,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抵挡住她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