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若行没想到玄斐然会问出这种问题,摇头。玄斐然打个响指,“所以,你要大方去展现。何况。”她坏笑,“不是要给他看么?”
“玄斐然!”舟若行面皮薄,作势要起身,不拍了不拍了。玄斐然看到满意的人体模特,挪不动步,好不容易等到舟若行主动脱下,岂有半途而废之理。她按住她,“诚实面对自己的身体和欲望,这没什么。”
两人渐入佳态,玄斐然调教有方,喊给我眼神给我眼神,舟若行立刻心领神会,象是撒娇的猫,从下往上,渴望地看镜头。玄斐然说,我的恋爱性向果真不能锁太死!
她找出舟若行的旧球衣,上下比量,操起剪刀从从胸前横腰截断。拎着上半截衣服,让舟若行套上。
残破的球衣刚好罩到莓果上,半个乳球明晃晃挺在胸前。玄斐然又放下她的长发,简单烫了卷,披在肩上,把足球塞给她。
“弯腰,对对,嘟嘴,看我看我。”
舟若行画了淡妆,唇色和面颊有珠光微闪。撅起圆润的唇,肉嘟嘟的小脸半掩在黑发后,抱球,扭腰。
站姿,坐姿,躺姿,玄斐然怎么都拍不够。舟若行早就累了,说饶命饶命,够了。玄斐然过足瘾,拍完最后一组,半开玩笑对她说,“刚才这句话,留给南天远说去。”
舟若行追着她打,“我好好一姑娘都被你带坏了。”
北方的天气和江南截然不同。十一月的北京,秋高气爽,早晚微微冷。
竞赛结束后,南天远第一个找到领队老师要手机。大家笑他着急。他本是能沉得住气的,但冥冥中,他有期盼。
十几天关机,没电了,他怅然若失。队友早约好了爬香山,催他出发。
一路欢歌笑语,这次全国竞赛,队里成绩不错,楚慈个人成绩也靠前,当然,她前面有一座难以望其项背的大山。那座山此时正走在他身旁,不主动开启话题,听到有意思的,偶尔回几句,会很认真听别人讲完,才发表意见。
“你心目中的学校是什么?”楚慈问。
南天远走走停停,“没想过。”
前阵子一直下雨,难得晴天。绵柔的白云倚在天幕,工作日,游客不多。南天远心思不在聊天上,倒是捡了不少枫叶,越走越慢,落在后面。
楚慈一直等他,又道,“纪念品商店有卖红叶标本的。”
“嗯。”他抬眸,“你别等我了,先走。”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句话一语双关。她想再聊聊前几天的竞赛题,南天远打断,“教练应该还会安排辅导,我的思路未必正确。”
楚慈傲娇转了身,追上大部队。她这么优秀,何必每次都要在他这碰壁。
站在青石板路上,向远眺望。大永安禅寺碧瓦朱檐,从一片红叶林中伸出飞檐翘角。碧蓝翠绿琉璃瓦,在秋日阳光下熠熠生辉。
手机没带在身边,他想把这美景藏进心底,回去讲给她听。
若是有机会,路过的美景,他都想和她再走一遍。
回到酒店,床头充电的手机在昏暗中发出微弱的光。信息涌进,他选择忽律,单单打开她的聊天框。
是几张照片。她问,好看么?
呼吸一滞,南天远眸色渐深,与黑暗融为一体,闪着点点星光。
那是他最熟悉的球衣,却被剪碎。舟若行臂弯夹起足球,绑起高马尾,侧身回笑。内裤近乎透明,臀沟若隐若现,上身真空,乳房漂亮的曲线在胸前画出一抹微笑。
下一张,她散了发,光了身子,把足球抱在胸前,巧妙利用角度遮掩了三点,面色微醺,凝着他。
最后一张,她倒是戴了文胸,只是两团乳肉成熟欲坠。跪趴在地上,蹋腰翘臀,薄薄一层布料下,私密处轮廓清晰。
她竟然问她,好看么?
0025 25、想你了(微H)
舟若行正准备睡下,叮咚一声,有信息。
南天远问,谁给你拍的?
她一下子坐起来,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失联了十几天的人,竟然复活了。
南天远围了浴巾出来,头发半湿,黑发成缕。舟若行打给她,娇俏的声音透着不满,“你快回答,好不好看。”
“在干什么?”他仰躺在床上,答非所问。
“在给你打电话呀。”
一句无聊的废话,柔柔腻腻,漫入他耳骨,微微颤栗从颈边升起。南天远扯开浴巾,握住肿胀分身,声线走低,“还有呢?”
舟若行趴在床上,小腿翘起,晃荡,压低声音,不想让隔壁的父母和弟弟听到,“准备睡了。”
“穿睡衣了?”
“也可以没穿。”她翻过身,听到耳旁熟悉又磁性的男声,挑开睡衣带子,伸进去。
压力大的时候,睡觉前,她常取悦自己。每次都要靠着幻想,努力回忆南天远如何进入,抽插,翻搅,才能找到感觉。今天他就在电话那一端,虽然只透了声音,没有不好好利用的道理。
出水了,比想象的还要快,她找到肉芽,捏在指尖,拨动,按压。动作娴熟,很快找到感觉。
几不可闻一声叹息,他捕捉到了,呼吸浑浊,缓慢上下撸动肉棒。
“你为什么不打给我?”
她听到了他的轻笑,“集训前手机交上去了。”
舟若行以为自己够洒脱,不是患得患失的人,直到遇到南天远,才意识到,他让她打破太多。
电话两端均是沉默。
她燥热,解开睡衣,托起浑圆,按上乳尖,大胆呻吟,故意泄露给对面的人。
“湿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