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他伸手去揉她不堪一握的细腰。
“不疼……”明珠被揉得身子直颤,她不疼,就是酸,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酸,男人掌心温度灼人,每碰一个地方,都像是在她皮肤上放了一把火,烧得她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这儿呢?”他手指顺着腿心去探。
明珠夹紧腿,男人的手已经探了过去,长指刮了两下,就碰到了阴蒂,她小声地喘,“别……”
耿弋手指使力分开她的腿,撩水洗了一遍又一遍,温热的水流从穴口几次刷过,刷得明珠后脊直打哆嗦,她舒服得快要叫出声,齿关紧抿,却还是从鼻腔里哼出来,“嗯……”
男人食指拨了拨那发红的肉粒,明珠身子抖了一下,齿关泻出呻吟,“哈啊……”
啊……太快了……
耿弋把人侧着抱在怀里,抓住她的乳肉,头一低,探出舌去舔她的奶尖,食指在阴唇附近来回拨弄,等碰到湿润的淫水,这才借由淫水润滑钻进她的穴口。
明珠羞得耳根通红,两腿被男人大力分开,自己只要低头,就能看见男人用手在玩她的穴,食指进去了,又进去了中指,随后两根手指并起来,往里深入,到处戳弄。
最后不知戳到了哪儿,明珠像是被戳到穴位似的剧烈一抖,她两手不自觉掐住男人的手臂,低低喊了声,“不要……”
耿弋又试探着戳了几下,见她反应强烈,低头含住她的奶尖重重吮咂起来,明珠抱着他的脑袋呜咽,“轻点耿哥……”
男人手腕发力,两根指节在她体内不停抠弄,小腹酸胀到了极点,明珠身体崩得紧紧,脚背都绷直了,两只手掐在男人手臂上,摇头晃脑地尖叫,“啊……不要……不要弄了……”
没一会,一条水柱从穴口喷出来,耿弋手腕不停,直戳得明珠喷了三小股水,这才松手。
明珠大喘着气靠在他胸口,生理眼泪都淌了下来,小腹还在抽颤不止,男人低头吻她的嘴唇,一只手罩住她绵软的乳肉大力揉搓,另一只手抬高她的臀,朝他硬挺的鸡巴上缓缓压下去。
嫣红的口子被硕大的龟头顶开,粗壮的柱身抵进紧致湿热的甬道,势如破竹地往里深入,直到顶端。
“啊……”明珠被涨得不行,呻吟声都被男人吞进口腔里。
“耿哥……”性器全根插进去,明珠被涨得头皮发麻,整个身子骨哆嗦起来,“好涨……”
她小腹酸得要命。
男人一动,她就有种想尿尿的尖锐快感。
耿弋抱着她的腰臀插了一会,浴缸不大,动作有限,他把人掐坐在腿上,整个人向后躺,两腿往上撑起,两手扣住她的细腰疯狂往上顶。
他力道重,顶得很深,插得明珠两只手把在浴缸边缘,仰着脖颈哭叫,“耿哥……耿哥……啊啊啊……太快了……不……好酸……好涨……”
她的高潮来得很快,甬道一收一缩地绞紧,耿弋被夹得闷哼一声,他拔出来缓了缓,抱着明珠转过来,面对面扣住她的腰,再次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顶得太深,明珠眼眶热得厉害,男人只插了几下,她就受不了了,生理眼泪被顶出来,身子骨哆嗦颤抖,她搂着他的脖颈,一声声喊他,“耿哥……”
“嗯。”耿弋声音哑得厉害,“一会就好。”
他一手揉她的奶子,一手掐住她的臀肉,边用力顶她,边含住她的嘴唇,热切又凶狠地吻她,两团乳肉被顶得在他颈窝乱飞,他低头含住重重吮了口,明珠哆嗦起来,小腹痉挛颤抖,再一次高潮了。
粉嫩的乳尖被吮得通红发亮,耿弋舔了会,抱着明珠出了浴缸,让明珠趴在浴缸边缘,自己由后插了进去。
明珠腿一软,险些跪下来,被男人扣住细腰插了没一会,就开始晃着脑袋呻吟起来,叫声带着勾人的哭腔。
耿弋顶得很深,龟头碾进宫口,一进一出带出不少黏腻的水渍。
他快要射了,冲刺的时候,速度和力道都处于失控边缘,白嫩的肉臀被操得啪嗒啪嗒作响,明珠被插得疯了似地尖叫,“啊啊啊耿哥……”
她伸手去推他,却被男人攥住腕子压在臀上重重插送了几十下。
明珠仰着脖颈长长哭叫一声,小腹颤抖起来,高潮的甬道剧烈收缩,粗壮的肉棒被层层叠叠的嫩肉一吸一吮,夹得耿弋精关一松,猛地拔出来,淅淅沥沥射在了她后腰。
我想送你
明珠被抱到房间里时已经睡着了。
耿弋把厨房的碗筷洗了,又去看了眼阳台的小兔子,喂了点菜,去洗手间洗了遍手,这才回到房间,把人搂进怀里。
明珠睡得迷迷糊糊,被他抱进怀里,猫似地用鼻子往他下巴上蹭了蹭,就这么个小动作,让耿弋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低头看着明珠鼻头那颗美人痣,食指碰了碰,薄唇落下去,印了个很轻的吻。
明宝在赵大乐家住了两天,耿弋和明珠就在楼上腻歪了两天,他们几乎没下过楼,耿弋在跑步机上运动的时候,明珠就打开电脑做动画。
耿弋洗完澡,就会坐在她边上,安静地看她忙。
下午的时候,耿弋练拳打沙袋,明珠就把兔子抱到一边,拿叶子挡住笼子,不让兔子们看见耿弋练拳的样子,担心它们被吓到。
晚上,他们就在床上不知疲倦地做爱,因为太热,明珠甚至被耿弋抱出来,在沙发上做了两次,她嗓子早就哑了,白天几乎不能说话,晚上叫得更是可怜。
耿弋总是哄她,下次会快一点结束。
但他每一个下次,都操了很久。
明珠出发前一天,回了趟家,她行李都拿到耿弋这边了,还是想回去看看,顺便去墓地看看父母,耿弋开车送她过来的。
跟她一起磕了头,烧了纸钱,还倒了两杯酒放在墓碑前。
明珠跟爸妈先介绍了耿弋,最后交代明宝以后住在赵大志家里,跟赵大乐一起上学,她要回去读大学,等她毕业以后找工作,工资就会很多,以后的生活也会越来越好。
之前她带明宝来一趟就哭一趟。
这次,她没有哭,她笑着诉说最近发生的一些小事,跟爸妈聊天一样,用很轻柔的声音传递自己的现状。
耿弋没说话,他手里捏着烟,没抽,只是拿在手里,他目光静静地看着明珠,澄亮的阳光落在她脸上,将她整个人照耀得闪烁夺目。
这样的人,原本该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只可远观的。
但她被耿弋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