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叶一边听电话,一边将视线放在男人身上,他连着做了二十几个引体向上,气息微喘,每一次挺身向上都会发出清晰的喘息声,下颚到喉结的线条凌厉又性感,看得姜叶移不开眼。
被西裤包裹住的某个部位,哪怕是疲软状态,都是鼓鼓一坨,不容小觑。
姜叶简短拒绝了电话那头的校友,挂断电话,走到单杠下方,裴征见她过来,从单杠上跳了下来,粗喘着气息问她:“怎么了?”
明知故问。
“还要做多久?”她伸手摸他起伏的胸口,掌心之下的肌理紧实有力,心跳很快。
他往她跟前靠近,个高的优势,带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他眼睛很黑,气息很烫:“你要我做多久?”
明明说的是引体向上,但姜叶莫名觉得他意有所指。
她忍不住弯了唇:“做一晚上吧。”
她转身往回走,还没走出去,就被裴征扣进怀里打横抱了起来:“行啊,一晚上。”
“裴征!”姜叶笑着在他怀里扑腾,“我没说……”
话没说完,就被裴征堵住了嘴,他热切地吮她的唇,将她一路抱到岛台上亲吻,粗粝的指节钻进她的毛衣里,隔着内衣大力揉她的乳肉。/books/783941
“说了。”他重重地吮她的舌尖,鼻息愈发粗重,“我听见了。”
姜叶被吻得气喘,后脑勺抵着台面,毛衣被粗暴地拉到头顶,露出底下纯黑色的内衣,男人低头亲吻那片白嫩的乳肉,舌面重重碾过,粗喘的鼻息激得姜叶小穴不自觉淌出一股淫水。
“你还说。”他拉下内衣,舌尖抵着那颗奶尖轻轻一舔,颤栗的快感直窜头皮,姜叶绷直了脚尖呜呜地叫,耳边男人的声音灌了沙似的哑。
“要喂饱我。”
第一章
舔
舔
姜叶整个上半身被横放在岛台上,毛衣脱到头顶,两只胳膊却还没脱下来,上半张脸被毛衣挡住,看不清视野,只露出嘴巴,大张着直喘气。
男人用膝盖顶开她的腿,挤进她两腿之间,俯低脊背,用灼灼的目光扫视着她的身体。
姜叶皮肤很白,上周六遭受裴征惨无人道的“蹂躏”之后,小穴都被操肿了,腰酸背痛不说,她连走路都困难,养了足足四天,才把身上七七八八的吻痕齿印消得差不多,裴征也足足憋了四天。
鸡巴都硬得发疼。
他托起她的腰背,绕到背后去解她的内衣搭扣,粗粝的掌摩挲着她柔软的细腰,俯身印下一个又一个吻。
“裴征……”她看不见,两只手被困在毛衣里,想解开,却使不上力,抻不开手,视觉受限,感官就变得异常敏感,她能感觉到男人落在胸口炙热的呼吸,能感觉到火热的掌游走在全身,更能感觉到男人滚烫的舌尖落在皮肤上那一刻,头皮发麻的颤栗感。
他像品尝一道上好佳肴,先轻轻地舔一口,再用嘴包住,大口吞咬。
奶尖被嘬得又痒又麻,姜叶想夹紧腿,却被男人的腿顶开了,她看不见,两只手也伸不出来,只能蹬着两条腿,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裴征两手一边一个,抓握住两团挺翘饱满的乳肉,将两颗粉嫩的奶尖挤到一起,低头去舔,去嘬,去咬。
滚烫的热息拂过肌肤,濡湿的舌尖重重碾过,一道道电流沿着尾椎窜到头皮,姜叶几乎快哭出声来,两条腿不停地绷直又夹紧:“裴征……呜……”
男人大口吞咽,清晰的吮咂声激得姜叶头皮发麻,她后脊打了个哆嗦,一股淫水从体内汹涌而出。
裴征吐出嘴里被嘬咬得通红的奶尖,偏头舔吃另一颗,又去吮咬奶白的乳肉,吃得两只奶子都水淋淋一片,他又叼住那颗奶尖放在齿关轻轻磨咬,听她仰着细长的脖颈呜咽呻吟,他齿关用了力,两腮裹住白花花的乳肉,大口吞吃吮咬,吸溜吸溜的声音刺激得姜叶摇头晃脑地叫。
他将两颗奶尖都吃得晶莹发亮,泛着水光,粉嫩的奶头像是坠在雪地里的一朵红梅,又小又嫩,轻轻用手一拨,底下的雪地就震颤抖动。
她很敏感。
粗粝的指节只是在她的皮肤上四处游走,她就高仰着脖颈喘息,纤细的腰肢胡乱扭动,两只手臂被困在毛衣里,她挣扎不得,只能从喉头滚出颤颤的声音:“裴征……”
裴征沿着她的细腰往下舔,舔过那枚细细的肚脐眼,一路往下,扯掉她的牛仔裤,将她的两条腿打开一左一右压在岛台上,她今天穿纯黑色内裤,薄薄的内裤中央已经窥见一丝水光。
他低头隔着内裤吹了口热气。
姜叶敏感地夹紧腿,却被男人两只大手按了回去。
隔着内裤,他探出舌尖舔了一口,细微的麻痒钻进头皮,这一下犹如打开了某个闸口,以穴口为点,被打通的敏感点瞬间沿着四肢百骸传递开来,她大张着嘴喘气,眼眶却一下热了。
男人继续舔了起来,一下又一下,内裤被舔得湿哒哒,濡湿的布料贴着花唇刮蹭,又磨到颤巍巍的阴蒂,男人用力一舔,舌尖抵着那颗阴蒂碾,快感陡升,姜叶仰着脖颈呜咽起来:“不要……裴征……”
第一章
逼疯
逼疯
她不停地夹腿,却把男人的脑袋夹得离穴口愈发近了。
隔着薄薄布料,男人用齿关含住那颗敏感的阴蒂,轻轻拉扯啃咬,舌尖飞快地弹动,快感越来越深,姜叶死死夹住他的脑袋,仰着脖颈呜咽喘息。
滚烫的舌尖一下又一下戳刺着最敏感的那片区域,花心被舔得淫水泛滥,濡湿的布料时不时蹭过硬挺的阴蒂,穴口又热又痒,空虚得厉害。
隔靴搔痒,只会越来越痒。
姜叶快被逼疯了。
她扭动着臀尖想躲,却被男人掐着腰按在台面上,粗厚的舌面重重碾过布料下湿淋淋的穴口,薄唇含住那颗阴蒂又啃又咬,姜叶腰腹颤了颤,直接被舔到了高潮。
裴征脱掉她的毛衣,将她的脸完全露出来,她眼眶热热的,里头蕴着水汽,刚刚小腹酸得她想哭,高潮过后,却又迎来无尽的空虚。
她比任何时候都想要裴征进来,想要他用力操她。
裴征单手扯掉身上的衬衫,又去扯腰带,西裤滑落在地上,他身上只剩一条黑色平角裤, ? 裤裆中央被顶得高高鼓起,昂扬的性器像一杆枪一样直冲冲对着姜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