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晚闹哄哄的,闹得他头疼,他一个人坐在医院椅子上,没来由地想起姜叶,就借了护士的手机给她打了电话。
想看看这个冷漠的女人此时此刻在做什么。
报复了杜家,她现在开心了吗?
姜叶坐在岛台上,裴征的性器还插在她体内,他丝毫没有要拔出去的意思,听见陌生男人的声音,他挑起断眉,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挺胯往她腿心撞了一下。
姜叶没忍住,叫出了声:“哈啊……”
杜邈听到声音,愣了下,问她:“你怎么了?”
姜叶搂着裴征的脖颈,被他顶得向后仰,硬挺的性器插得很深,进出间带出白沫和黏腻的淫水,胯骨撞上臀肉发出沉重的啪嗒声响,空气里隐隐传来男人粗哑性感的喘息声。
姜叶第一次一边跟人打电话,一边跟男人做爱,四肢百骸流动着异样的快感和刺激,她腰腹颤了颤,又一股淫水汹涌而出。
她大声地叫,像故意叫给杜邈听似的,声线软软的带着哭腔:“老公……不要了……好深……”
杜邈听出来了,有些恼火,更多的是嫉妒。
嫉妒魏成辉可以做姜叶的老公,更嫉妒魏成辉可以随时随地操姜叶。
他听了不到一会,就气得一把挂了电话。
裴征一看电话挂了,操得更凶了,胯下接连不断地横冲直撞几十下,在姜叶哭叫着高潮时,这才吮住她的耳骨说话,声音灌了沙似的哑:“你刚刚喊我老公。”
姜叶被高潮弄得头皮都是麻的,大脑一片空白,四肢软得使不上力,她被男人抱着翻过身压在岛台上,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好像更兴奋了。
第一章
受不了了
受不了了
由后插进来的力道比先前的每一次都要凶,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直直捣进花心。
姜叶腰腹颤了颤,后脊不停地打哆嗦,她整个上身伏在玉白台面上,两只手无力地撑着两侧,被顶了两下,就软了脊背,整个肩背趴下来,奶尖来回蹭到冰凉的台面上,刺激得声音都变了调:“裴征……”
裴征挺胯往里顶,撞得臀肉乱颤,性器交合的啪嗒声又重又响,姜叶快要被操疯了,趴在岛台上呜呜咽咽地叫,身体仿佛被贯穿,快感沿着尾椎腾升到脑门,她眼前闪过阵阵白光,喉头滚出一声哭腔,腰腹剧颤,两只脚的脚尖都痉挛蜷缩起来。
剧烈高潮的甬道一收一缩,夹得裴征眼珠子都红了,他根本停不下来,掐着掌下那不堪一握的细腰,撞得又凶又狠,囊袋重重打在腿心,肉臀上全是指印红痕。
还在高潮的姜叶受不住他这么疯的操干,她几乎是尖叫着回过身来抓住他的手腕,想叫他慢一点,却被男人掐着后颈压在岛台上,操得更深更重。
紫红的鸡巴气势汹汹地操进去,又猛地拔出来,一进一出操得姜叶浑身都在颤抖,她哭得险些岔气,眼泪爬了满脸,背过身的那只手死死扣在男人手腕,掐得他皮下都出了血。
好酸。
好涨。
她受不了了。
姜叶全身的细胞都在尖叫,她摇头晃脑地叫,小腹抽颤了七八下,淅淅沥沥的尿液喷射出来。
她仍哆嗦着,软着四肢趴在台面上大口喘息,眼睫一眨,就有生理眼泪掉下来。
她第一次这么狼狈,被操哭了不说,还被操尿了。
裴征终于射了,抵在她后臀,滚烫的精液汩汩喷射在臀尖,烫得她又哆嗦起来。
他半蹲下来,清理掉她臀后的精液,手指又抚向她湿漉漉的穴口,下一秒,温热的唇舌就覆了过来,姜叶欲哭无泪地往后看了眼,男人扒开她的两瓣肉臀,正大口吞吃穴口的淫水。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她感觉自己要死了。
男人的齿关含着那颗饱受摧残的阴蒂又磨又咬,粗厚的舌面重重擦过两瓣花唇,舌尖扫过花心,激得姜叶又是一个颤栗呜咽,她抖得不成样,被男人舔了几分钟,就哭叫着高潮了。
裴征似乎觉得还不够刺激似的,在她高潮的同时,扶着硬邦邦的性器整根插了进去,一插到底,插得姜叶脖颈崩得直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低头吮她后颈凸起的骨头,辗转着吻到她的肩膀,随后一把掰过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
她喘息着,完全一副被玩坏的模样,满脸潮红,漂亮的瞳仁尽显迷离之色,眼角红红的,明明是惹人怜爱的样子,偏勾得裴征邪火更甚,他重重吮咬她的舌根,下身发了狂地撞。
姜叶好像被抛进了海里,几次被浪潮掀翻淹没,险些溺毙。
可偏偏有人救她浮上岸来,她抓不住浮板,胡乱探出去的手只能抓到又硬又凉的台面。
空气燥热得近乎缺氧,姜叶在几欲窒息的快感里,隐约听见裴征或远或近的声音,沙沙的,哑哑的。
“三三……”
第一章
节制
节制
“你请假这几天干什么去了?”书店老板娘把上新的几本书抱到前台桌面上,身体倚着台面,近距离看姜叶的脖子,“你老公不会把你圈家里这样那样了吧?”
姜叶拿小镜子照了照脖子,她穿的黑色高领毛衣,裴征留下的痕迹挡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见。
赵娟指了指她耳朵后面一块红痕:“在这呢。”
姜叶看不到耳朵后方,只伸手摸了摸耳垂,想起那天晚上的疯狂,她到现在腰都发酸。
周日她睡了一整天,周一原本打算按时按点上班,结果走不了路,大腿小腿酸得直打哆嗦,走去洗手间都需要扶着墙,更别提艰难地坐在沙发上了,仿佛有上万根钉子插在她骨头缝里,让她一举一动都酸痛难忍。
她请假休息了整整两天,直到今天周三,才过来正常上班。
“年轻人,再怎么样还是得节制点。”赵娟点了点桌上几本书,“你把书号对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