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成瘾的药自研发出来就没想过做解药,这个一天一粒,一周过后会让你的症状保持原状。”
京侨对这些一概不关心,只盯着他问:“那秦暮晚呢?”
“等配合着折腾完新闻发布会,就还给你。”
京侨忽然看着殷远笑起来:“秦暮晚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
曾经在他身下哭得眼睛都红的男人忽然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看了许久,转过身扔下一句“那倒未必”,便关上门离开。
京侨重新打开手机找着家具殷远会给他一笔足够让一辈子都富裕的钱作为报酬,继续回到学校,继续过着正常人的生活。
而他身边会多一个,名叫秦暮晚的男人。
那是他的爱人,一切疯狂的源头,是他想要锁在顶楼的漂亮公主。
京侨爱秦暮晚,早就在第一眼在阴冷的仓库看见对方时,就注定了。
第20章
被彻底操开的后/穴吞吃着性/器,京侨因为一次次顶弄没了力气,性/器抵着那颗不停震动的跳蛋不停动作,直到他被快感逼得操一下就要抽搐着哭喊,强硬按着京侨双腿的男人也不曾放开少年一下,眼泪被舌头色/情地舔去,白/皙腰间是因为过大的力道而掐出来的红色指印。秦暮晚盯着眼睛湿润的京侨,忽然停下动作,在对方小声的哼叫里调动手里遥控器的档位。
下一秒京侨就尖叫着高/潮,性/器只能射出稀薄到跟水没什么区别的清液,浑身都泛起色/情的红,脚趾因为快感而紧紧蜷起,呻吟又在男人的动作里被撞碎。
“呜、快一点……秦暮晚,哈啊”
秦暮晚手腕上还系着京侨给他缠上的红绳,那时少年的眼睛亮得像掉进了星星,说出的话却带着极致癫狂:“秦哥…要是敢摘下来,我们就一起去死吧。”
“可是我不喜欢太丑的死法。”
京侨说这话时的语气就像个解不出数学压轴题的少年,然而眼里不加掩饰的爱意却让秦暮晚忍不住皱起眉,问他在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你不清楚吗?”嘴唇舔舐着对方的喉结,京侨笑着问回去,手指摩挲着刚给男人手腕上系上的绳,京侨把另外一段系在自己脚踝上,每次和对方做/爱时那抹红就像他们之间永远无法切断的联系。
于是秦暮晚必须要陪他坠入欲/望温床,将爱意揉碎,洒进亲吻与呻吟里,他们以最不堪最放/浪的姿势交/合,玷污欲/望,溺于情爱。
自殷远把秦暮晚带回来之后,京侨再也没有遮掩过自己几近病态的独占欲。在外界视线里已经死去的,隐瞒下研究院一切黑暗的秦暮晚只能任由京侨把自己锁在这间不大不小的公寓里,被并不正常的爱情裹围,可哪怕是用与平时不同的眼神看向电视机里的演员或明星,京侨就红着眼睛问他是不是讨厌自己,是不是想把他丢掉。
再以最淫/荡的姿势扒开自己的臀肉,求着他把性/器捅进去,秦暮晚懒得理他时少年就会哭着跨坐在他腰上,用最后那点力气自己撑着床单上下动作,又要被快感弄得丢盔卸甲,失力地坐到最深处,抽噎着高/潮。
京侨面对他时总有流不完的眼泪,不做/爱要哭,做久了又要哭,就连秦暮晚多看窗外几眼都能红了眼眶,再在数不清的高/潮里沦为欲/望的奴隶,累得清理到一半就睡过去。
分明是囚禁,可他们之间就像有着某种特殊默契,甚至到了可以形容为“恋人”的地步。京侨听着男人的心跳,恍惚着想,他们本就是一对爱侣,眼泪或是鲜血,只会成为更加无法剥离的粘合剂,让他把自己的生命全倾注到这个温柔男人身上。
然而秦暮晚再也没有初见时的耐心与温润,京侨每次凑上去讨吻时总是厌恶地把他推远,想方设法勾/引时只会被打得屁股红肿,连坐都疼得不行。
他们在名为罪恶的爱里拉扯,秦暮晚从一开始的冷漠相待被京侨一点点往下拽,越来越爱看京侨哭。药物的作用始终没有停止,京侨总是会轻易动情,被开发彻底的软穴会自发地流着水,随便说句什么荤话就能让对方全身发软。秦暮晚就坐在床上盯着少年撸动着自己性/器却不得缓解的骚浪模样,直到囚禁自己的人带着哭腔把自己玩到浑身都湿漉漉才慢条斯理地抵着敏感点顶弄,冷静在淫靡水声里被击垮,秦暮晚一遍遍地问他为什么这么多水,下面为什么天天发/骚,巴掌落在雪白臀肉上,带起一阵肉浪。
这一刻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调转过来,秦暮晚还是京侨的负责人,玩弄着爱情把戏的人渣,京侨依然全心全意地相信他,一个吻就能骗走全部;然而情事结束,室内又一次寂静下来,京侨又要赖在他身上求他来爱他。
秦暮晚本以为京侨不过是因为无法接受真相才做出的短暂报复,然而直到少年下了课回家,脱下牛仔裤给他看没穿内裤的下/身和含在后/穴里的玩具时,告诉他一整节课都在想着被鸡/巴操时,他才发现京侨本来就是这样把爱连带着一切疯狂与欲/望蛮不讲理地塞给自己的心动对象,甚至那根本说不上爱,不过是某种求之不得的寄托,求人舔舐的伤口。
秦暮晚忽然就从这段畸形关系里找到了几分兴趣,每次看着京侨因为求而不得的欲/望,被他一个动作影响到鼻头发红时,心里的快意总是忍不住升腾起来。
更像是在玩一场博弈游戏,淤泥浸泡残存美好,月色黄昏都不该属于他们,带上虚伪的面壳,高温淤泥沸腾,他们在情爱里肆意接吻,温柔与粗暴交错叠加,更像是野兽撕咬彼此,将血肉吞食干净。
在公寓里待着,秦暮晚根本无需在意时间与外界一切舆论,京侨去上课的时候怕他没事做,于是给秦暮晚在网上找了份校对文档的活,每天只需要盯着电脑几小时,也算是离开研究院之后他的第一份工作。
电脑透着冷光,秦暮晚拿出扔在保险柜最里面的手机,京侨从来没禁止过他与外界联系在所有人眼中秦家最后的继承人,早就死在了一场谋杀里,血液打湿床单,罪恶在猩红里盛开,连带着他短暂一生里犯下的一切罪都消逝于刀刃之下。
秦暮晚知道京侨想要什么,想要到死也不会松手的癫狂爱意,最痛苦也最甜腻的吻。
甚至与京侨一厢情愿认为的不同,他从来没有因为被囚禁而有过半分不满,甚至越发享受对方嘴里的所谓爱情。长鞭,耳光,辱骂,都在每晚京侨被操弄到哭泣的声音里消散。
再也不必面对喧闹与无聊的外界,他被京侨用无形的束缚锁在公寓之内,和少年唇齿厮磨,欲/望交融,被捆缚住的,从来不只是秦暮晚一个人。
秦暮晚点开收件箱,里面有一条未读消息,发件人的名字是yy。
[都按照你说的做了,估计他很快就会上钩]
[不过,老秦,这样做值得吗?]
为了摆脱现下的一切,借极致而无法控制的爱恨,与腹部的一道疤逃离一切黑暗,秦暮晚冷笑着看见镜中的自己,视线落在被京侨出门前咬破的嘴角上。
值得不值得秦暮晚尚且不清楚。
可至少现在,他不介意陪京侨玩一辈子这样的纠缠把戏。
秦暮晚沉默着走到窗边,把信息记录删除干净,看着手机在高空坠落之中无声尖叫,摔成四分五裂的碎片。
直到京侨放了寒假才第一次提出想要和男人一起出门,秦暮晚揉着京侨刚吹干不久的头发问他为什么,偶尔的温情总能让京侨愣住几秒,又玩着男人手腕上的红绳,笑嘻嘻地回答:“因为想和你在外面做/爱。”
京侨想要和秦暮晚在人后偷偷交/合,在一切隐秘之处偷尝亲吻与禁果,任凭色/情又下流的汁水溅开,在所及之处通通留下爱欲刻痕。
“好。”
京侨牵着秦暮晚的手走在周末拥挤的步行街里,侧着脸偷窥男人的侧脸,线条一如既往的好看,让他想要用自己的唇齿轻薄丈量,留下湿腻水痕,与独属于京侨的印记。
京侨一路拉着男人漫无目的地闲逛,却在窥见秦暮晚鼻梁上的那道光时欲/望发作,拉着人一路小跑进偏僻卫生间,背靠着褪色墙面接吻,呼吸急促又色/情,扣上最简陋的门锁,裤子滑落到地面。
腿盘在秦暮晚腰间,湿润穴/口被性/器不容拒绝地抵住,再在呻吟里贯穿肉/体与湿热灵魂。京侨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要死在秦暮晚身下,死在温热怀抱里,而他注定要被畸态的爱困住,在狭窄距离里被逮捕入情爱梦境。
京侨像在做一场梦,这场梦里有温柔的吻,呼吸的暖意,还有湿腥的体液。
“秦暮晚……”京侨在高/潮里哽咽着喊男人的名字,抓着衣领重复着说过无数遍的,却从未被对方在意过的告白,“我爱你。”
嘴唇轻触,正午日色透过窗棂,照在秦暮晚低垂的睫毛与眼皮上,京侨在欲/望浪潮里盯着比光还要耀眼几分的男人发愣,忽然觉得回应也不再重要哪怕秦暮晚无法回以同样的赤诚誓言,失去了过往天之骄子身份的男人也注定要与他以最下贱的姿态绑在一块,在高/潮与喘息里沾湿纯粹亲吻,捕捞明月星辰,于缠绵之中轻诉病态依附。
京侨总是不厌其烦地对着秦暮晚说爱,巴掌与耳光,不屑与嘲讽,那是他最常得到的东西,然而冰冷温度反倒让他浑身血液沸腾,只想用更紧的力道拥抱啃咬对方,直到血液溢满鼻腔,呼吸交缠共舞,才舍得松开手,再对上惊艳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