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自己张开腿、把小穴送上来的。」
他话音一落,腰猛地一挺,整根肉棒撞进最深处,龟头抵住子宫口,水声啪地炸开,象是她的身体在迎合,又象是被贯穿的羞辱声。
她颤着声音呜咽一声,穴口痉挛收缩,羞耻地迎来又一次高潮。
整根肉棒被小穴紧紧吸住,像要把他整个人榨干,穴肉一收一缩,淫水从两人结合处疯狂涌出,淌满他的阴毛,顺着她大腿流到桌边。
「好爽……好爽,妳的小穴……爽翻了……」他低声咬牙,双手卡在她腰上猛力抽插,每一下都象是在撞进她灵魂里,发出肉撞肉的湿响声。
她整个人已经瘫软,嘴里发出被干到失控的哭腔:「不行了……里面好烫……啊啊……被干坏了……」
他低头看着那翻开的花瓣、一下一下吞吐他肉棒的穴口,视觉刺激让他再也克制不住,咬紧牙关猛力一顶,龟头整个抵住她子宫口,深深埋在体内。
「操妳的小穴真的太爽了……」他狠狠顶着不动,整根在里面脉动跳动,然后
浓热的精液猛然射进她体内,连续几股滚烫的浊液狠狠灌进子宫前口,象是在里面炸开一样,瞬间把她推上最后的高潮。
她呻吟声被压在喉咙里,小腹一阵又一阵抽搐,穴口紧夹着射精中的肉棒,淫水与精液混在一起,溢出滴落在地。
整个房间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和她高潮后微颤的呻吟。
0004 请尽情享用妳的餐点
客厅的空气还瀰漫着刚做完爱的余热,地毯上的垫子微微移位,湿漉漉的一滩痕迹还来不及整理。
她瘫在他怀里喘着气,双腿还在颤,穴口刚被操过的酸胀感还清楚地留着,肉棒还在她体内微微抽动着。
沈予衡低头看了她一眼,声音哑得像火烧:「起来,还没结束。」
她刚高潮完,全身还瘫软着,根本来不及回神,就被他一把捞起。
腿被他扛在手臂上,她身体一晃,连呻吟都没来得及收住。
下一秒,人已经被他压进房间的床铺,背脊一触碰床单,整个人就像被引燃。
她还没完全回神,就被他抱起。身体才刚软下去,却又被他压进床上。
房间随即回荡着湿热的撞击声,「啪、啪、啪」一声比一声急促,还伴随着女人被干得颤抖喘息的呻吟。
他全身肌肉紧绷,汗水沿着结实的肩背滑落,滴在她颤抖的身体上,两具全裸的身躯纠缠在床上,赤裸、炙热,像火烧般燃着欲望。
昕恩躺在柔软的床垫上,双腿大张,那具火热的身体像座灼烫的山压在她上方。
沈予衡的身材近乎完美,结实的胸膛覆在她胸前,肩膀宽阔,手臂线条精壮,腹肌紧绷,每一下撞入时肌肉都在收缩跳动。
他整个人几乎将她包围,炙热的皮肤贴着她,汗水一滴滴沿着他背脊滑落,砸在她胸前、锁骨上。
沈予衡脑中一片混乱,他根本没想过自己真的会干到她这个他送餐时无数次偷偷瞥过、回家后忍着欲望幻想过的女人。
她每次开门时那副慵懒又撩人的模样,那没穿胸罩的胸型、湿发滴水的锁骨,早就把他逼得快疯。
而现在,她正张腿躺在自己身下,小穴夹着他的肉棒湿成一片,呻吟声就在耳边,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体里那贪婪的吸吮感。
她的胸部随着他每一下深入的抽插剧烈晃动,柔软的乳肉上下颤荡,乳尖硬挺得几乎颤抖,彷彿也在回应他一记记撞入的力道。
他几乎有些失控,整根被她吸得发胀,脑子里只剩下「操她、再深一点、让她记得今天被我干过」。
「啪啪啪」
他的肉棒不停挺入她的穴内,每一下都沉到底部,将她的蜜穴撑到变形,撞击声清晰而下流,在密闭的房间里炸开。
昕恩被撞得整个人往上弹,双手攀住他湿热的背,喘息几乎要变成哭腔,小腹抽动,穴口一张一合地吸着他。
「阿衡……啊…进好深……不行了……」她呜咽着,双腿环住他腰,像要把他锁得更紧。
他咬牙贴在她耳边低语:「不行妳的小穴还夹这么紧……」
说完,他低下头,嘴唇贴上她胸前那对湿热柔软的乳房,舌头卷起早已硬挺的乳尖,一口含住来回舔舐,发出黏腻的水声。
「妳以前每次开门时穿那种薄T恤…我就想把这对奶含进嘴里了…」他一边舔一边呢喃,语气低哑又压抑。
昕恩被他的舌头与肉棒双重刺激,全身几乎颤到发麻,乳头被舔得一跳一跳,小穴也紧得不断吸吮着他。
「啊…阿衡…不要舔那里…会、会疯掉…」她哭腔混着喘息,身体拱起迎合,每一下都被他干得更深。
他含着她的乳头,故意一口轻咬:「是不是妳早就故意穿给我看的?」
她摇头又点头,喘得快说不出话,断断续续地呢喃出声:「我…就是…故意的……才、才会穿那样……你…每次都偷看……」
沈予衡眼神更沉,低声逼问:「那妳有这样穿给别的外送员看过吗?」
「没有…」她摇头,声音细得快化掉,「每次手机跳出你的名字…我才不穿内衣…」
她羞得不敢看他,身体却因为这句话更湿,小穴紧紧夹着他的肉棒,象是在渴望更深的惩罚。
话还没说完,又被他一挺撞断语尾,呻吟破音,整个人被顶得颤个不停。
沈予衡眼神一暗,整个人像被点燃,低声笑了笑:「那我也不客气了…」
他一边挺动肉棒,猛力撞进她的深处,一边伸手探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指腹狠狠揉上她的阴核。
「妳不是故意的吗?那就再骚一点,让我看看这里到底能有多湿。」
他的指尖湿滑地在她敏感处来回碾压,配合肉棒的撞击,每一下都像要把她逼疯。淫水被他的手指和阴茎搅得四散,连床单都沾满一片湿痕。
昕恩被前后双重刺激顶到尖叫,手指死死抓着床单,身体颤得快碎掉:「啊啊…不行了…我、我要泄了…」
她整个人猛地一抖,高潮泄得又深又猛,淫水几乎喷了他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