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魏尔得拍拍手,在柯启疑惑探究的视线下,打开车门,坐入驾驶室,发动了汽车。
听着身后响起的轰鸣引擎声,柯启懵逼了一瞬后,震惊惊恐地大喊起来:“你要做什么!姓魏的!快停下!你他妈要做什么!”
魏尔得一手撑在车窗上,单手握着方向盘,慢慢将车开出停车位。
车灯和停车场的路灯照亮柯启狼狈不堪的身体,倒车时,他通过旁边车窗的反光可以清楚看见自己洞开的裤子中央插着一根玫红色的细长按摩棒,正随着他的挣扎在空中乱晃。
突破天际的巨大羞耻感和强烈到无法忍受的剧烈腹痛和排泄欲,随着越野的发动慢行一起折磨着他,停车场里的每一辆车都好像是一个旁观的看客在目睹着他的丑态狼狈,更不知道是不是下一个转角,就会遇到前来取车的人迎面撞破他此刻的模样。
“住手!停下!求你停下来!魏组长,我听你的话,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放我下来吧,求你放我下来……”
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彻底模糊了视线,柯启像条搁浅缺水的鱼一样仰在玻璃上呼呼喘气,哀求讨饶。
车依旧慢慢行驶,传来魏尔得不疾不徐的声音:“再开两圈,我会放你下来,看在同为华国人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保存点体力,今晚的调教才刚刚开始,后面还有很多游戏等着你来参与呢。”
3,用按摩棒堵着一肚子甘油自己走,小皮鞭抽屁股,野外排泄
魏尔得说是开两圈不假,这两圈可不是平平稳稳地开。
他故意挑着有减速带的地方开,就算是平地,也会突然加速减速,车身带来的颠簸以及惯性造成的前倾或后仰整得柯启苦不堪言。
开完两圈,魏尔得走下车,打量着被他玩弄得萎靡不振的柯启。
少年白皙纤长的四肢在挣扎中被麻绳勒出了血痕,脚腕通红一片,手腕被衣服包着,倒是暂看不清楚。
插在双腿间的玫红色按摩棒依旧稳固,露在穴口外的半截内裤布料已经被渗出的甘油和淫水浸湿透了,他的会阴和大腿内侧也湿漉漉的一片,少量湿黏的液体流下屁股,粘在玻璃窗上。
被按摩棒蛮力破开处子穴而疼得缩成一团的阴茎,经过一路的颠簸摩擦,按摩棒时常会顶弄到前列腺,此时也悄悄抬起了头,在白裤前端顶出一个鼓包,沁出小小一圈水渍。
“啧,好淫荡啊,你可真是天生的骚货,第一次就这样玩你都能勃起。”魏尔得幸灾乐祸地说道。
柯启咬着口球喘着粗气,纤长的眼睫上垂着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水珠,虚弱又憎恶地看了魏尔得一眼,很快垂下脑袋。
再抬起头,他掩去了眼底的恨意,只剩下楚楚可怜的哀求:“魏哥,够了吗?放过我吧,我会听话。”
“呵,听话?”魏尔得用两根手指夹住他腿间的按摩棒,轻轻地前后推送抽插。
“啊……”
柯启立马咬着口球发出哀鸣般的呻吟,眼底刚藏下去的耻辱痛恨统统破土而出。
未来被评为能用演技骗过一切的影帝,现在终究还太青涩,只是稍微逗一逗,就原形毕露了。
“别动了!别动了!求求你不要再动了!”柯启惨叫中带着哭腔,叠声地喊道。
魏尔得不为所动,悠哉地调整着按摩棒插入的角度和深度,一边搅动,一边斜着眼观察柯启的神情变化。
戳中某个点时,满脸隐忍痛苦的柯启突然眉头舒展,痛苦的表情之中露出好似被刺激到的异样扭曲,他颈脖扬起,咬着口球发出一声尖锐的“噫”。
“看来就是这里了。”魏尔得故意对准这个点又用力戳了几下,戳得柯启尖叫连连,浑身发抖,屁股更是紧紧夹住按摩棒,到最后用力到魏尔得都快要抽不动按摩棒了。
强烈的前列腺刺激使得柯启本就抬头的阴茎变得更硬,向上翘起,近乎要贴紧到腹肌,铃口更是溢出了丝丝水液,拉着丝与汗涔涔的腹肌靠在一起。
魏尔得松开手,再次掏出手机。
柯启看着对准自己的摄像头,脸上露出耻辱到恨不能去死的难堪神色,他极力偏躲开摄像头的注视,可躲不开刺目的闪光灯和刺耳的快门声。
魏尔得拍了柯启半裸绑在挡风玻璃上的全身照,拉近拍了他羞愤难当的面部特写,还又用小刀完全割碎了他的外裤,着重拍了他溢出前列腺液的勃起阴茎和插着按摩棒的菊穴。
拍完这些,他扳过柯启别开的脸,强迫他看了一遍自己淫荡色情的照片,才拍了拍柯启气到颤抖的屁股,把人从挡风玻璃上解下来。
他只解开了把柯启固定在车上的绳索,绑住他双手的绳子和缠绕固定住他屁股里按摩棒的绳子都没动,也没解开他的口球。
听到魏尔得说了一句“走吧”,柯启以为魏尔得终于是要放过自己了,立即支起身体,狼狈又缓慢地爬下车前盖。
他此时已经精疲力尽,肚子和屁股里面翻江倒海,不断传来撑胀的剧痛。但柯启知道自己必须咬牙硬撑,无论如何必须先离开这里。
他出身底层,经历过不少世态炎凉,对人性之恶心如明镜,什么脸面自尊在温饱和安全面前都要让道。
他得活着,才能吃饱饭,才能去赚钱,才能给妈妈交付医药费,才能供妹妹上高中……他还有太多的野心,太多想要完成的心愿,他不能被困在这里……
越野的车身实在太高,柯启爬下时重重摔在地上,还是屁股先落的地,哪怕他在刚落地时就立马侧过了身体,也压得后穴里的按摩棒又往深处插了一截,痛得他哀叫出声,险些以为肚子都要被顶穿。
手还被绑着,幸好是绑在身前,可以让他撑着身体费力地爬起来。
爬起后,他也顾不得去找鞋,白袜踩地,趔趄着就往出口方向走。
谁知刚走两步,就又听到魏尔得恶作剧般带笑的声音:“小柯启,你走错方向了吧,是这边。”
柯启回头,看见魏尔得站在车边,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黑黢黢的车门像是怪物的巨口,獠牙可怖地冲他张开,随时准备扑过来将他吞噬。
柯启脸色一变,强忍身体的剧痛,迈开腿扭身就跑。
可他如今这般惨况又哪里跑得过魏尔得呢?
不消一分钟,魏尔得就从身后一把勒住了他:“你这副样子,想跑去哪里?”
柯启下意识想咬人,张开嘴才想起嘴里还堵着口球,他立即改变策略,用脚去踩魏尔得的脚,可没穿鞋的袜子软软地压在皮鞋鞋面,实在没有多少杀伤力,柯启扭动身体,后仰脑袋,朝着魏尔得的下巴狠狠一个头槌……
魏尔得一侧头,轻松躲开了柯启的头槌,不等他把脑袋收回去,便钳住他的下巴,把柯启的脑袋牢牢固定在肩头。
他低头不悦地审视着柯启充满反抗精神的眼睛:“小柯启,你不是才说要听话的吗?小骗子,骗我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柯启不甘示弱地反骂道:“混蛋!你也说要放我走的!大骗子!放开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放你走?”魏尔得松开柯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