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绕着禁制结界探查一番,阵法大师不消须臾就在没有惊扰任何人的前提下进入到了这处禁地之中。

那股子让他觉得熟悉的气息越来越浓郁了。

秋知意屏住呼吸,在自己的隐息符外又叠加了几层藏匿身息的术法,方才慢慢靠近。

林间深处,隐约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缠绵之声。

“陛下,你这个大忙人终于又想起我了,这次在忙什么,怎地这么久不来?嗯?”

“噢!别顶这么重!嗯啊,孤、孤忙得很,哪像你这个昏君,在位只会把朝政丢给大臣不管,啊噢、慢点、慢点……”

随着秋知意的靠近,狐妖本就缠绵多情的呻吟好似突然变得更为妩媚勾魂。

秋知意脚底像是生了根,停在绰约的两道身影不远处,再迈不开一步。

属于妖皇的音线在此刻透着无比勾人的喘息和媚意,问身上驰骋的人:“魏尔得,你不许骗孤,你在遇到孤前,可还有与别的妖留过情债?”

“没有过。除了你,别的妖都只是逢场作戏的过客。”

嬉笑响起,一簇撒野过头的白色狐狸毛被风吹到了秋知意跟前,轻飘着打了个旋,又随着风向上飞远。

看着这簇示威一般的白毛,秋知意几乎可以想象出涂宴那张张扬艳丽的脸在如何冲自己笑。

比起那般美艳动人又热情主动的狐狸精,他这个“过客”,确实太过寡淡无味了。

他甚至连当面对质,问一声你们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都不敢了。

或许比起在无尽的空虚中不停寻找,他更加害怕看见那人无情漠然的眼神,害怕他看自己当真只是陌路,那他就……真的再没有一丝支撑下去的信念了。

秋知意听了半宿的云雨,生根的脚才终于找回力气,慢慢转身后退,每一步都好似千斤,身后痴爱欢好的声音压得他喘不上气。

行至禁地的边缘时,妖皇酥媚高亢的声音终于再听不见,他从丹田紫府中掏出一枚还在跳动的幼小的仿若初生孩童的心脏,被他用灵力精血蕴养了千年万载的心脏鲜活得好似刚刚离体。

秋知意将这枚心脏小心放进灵玉盒子,又看了片刻,盖上,将盒子放到结界的边缘。

起身之际,一条树藤缠上他的脚腕,身后响起一个熟悉又别扭的声音。

“你什么意思?这就要放弃本座了吗?”

秋知意震惊回头,高大的人影不知何时站到了他的身后,弯腰捡起地上的玉盒。

“你……”秋知意看着眼前日思夜想过不知多少回的人,又指向林中和他气息相近的妖皇情人,舌头不会说话了。

“哼。也想要了?”魔尊一口吞下心脏,兀的扛起目瞪口呆的秋知意,“看在你找了本座这么久的份上,本座再给你一次机会。”

番外--如何同时操到美艳狐狸精和清冷仙尊(上)

魏尔得并非时时刻刻都在做任务,而且哪怕是正在做任务,他也总能找到机会见缝插针地溜出去逍遥快活。

尤其在策反小蘑菇后,他翘班得更加得心应手。

感受到留在坐标点的召唤,魏尔得冲小蘑菇抱怨起甜蜜的负担。

“让我看看是哪个老婆想我了,啊,是小狐狸!哎,我现在锅里的个个都是山珍海味,吃多了琼浆玉露,凡夫俗子都入不了眼了,由奢入俭难啊。”

分身乏术?不可能的,魏尔得是真会分身术。

说完,他一秒切换到老妖皇魏尔得模式,转移到坐标点,好整以暇地等待着涂宴的靠近。

涂宴是个英明勤政的妖皇,除了管理国事,他还要兼顾修炼,来潜渊的频率不高。不过妖族耐操,每回来潜渊,涂宴都至少要跟魏尔得厮混个三五天才走。

看着夜色下款款走来的涂宴,魏尔得就已经鸡儿起立,蠢蠢欲动。

眼前佳人穿上衣服是威严美艳的妖皇,脱下衣服是骚浪热情的狐狸精,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不过,今晚的涂宴似乎藏着心事,艳丽无双的脸上连一丝笑影都不见,甚至隐隐有兴师问罪的征兆。

魏尔得掐算了一下妖界的时间,距离上次涂宴过来竟已过了几年!

糟糕,以往都是涂宴主动来找他,而涂宴每年都至少要来个一两回,频繁时每月都来,几百年都是如此,魏尔得习惯了当个蛰伏的猎手,先被动等待再热情运动,倒是忽略了要是涂宴长时间没来,他也该主动去关心一二!

强悍又温柔的妖力缠上涂宴的身体,先是检查了一遍,确认人没事后,魏尔得似真似假地先嗔怪起来:“陛下,你这个大忙人终于又想起我了,这次在忙什么,怎地这么久不来?嗯?”

涂宴顺着魏尔得的拉扯靠进宽阔怀抱,半眯美目,勾人的狐狸眼上上下下审视着他:“你……”

兴师问罪刚起了个头,涂宴头顶的狐狸耳朵突然抖了抖。

魏尔得身侧的枝条也颤了颤。

有外人闯进来了。

而且这个闯入者,修为高深莫测,是个难对付的强者!

魏尔得霎时变了气势,他愿意在涂宴面前示弱,可不代表他真的弱,又经历过这么多个任务世界的历练,他实力早又上升了一大截。

但在魏尔得打算动手给予闯入者震慑之际,涂宴以更快的速度拦住了他。

迎着魏尔得疑惑的目光,涂宴身上那股子憋着的气都化作了绕指的妩媚,甚至主动用起了他那蹩脚的媚术。

他这回可不仅要兴师问罪,而且还有备而来。

扯开衣襟,香肩半露,一条条编成瑰丽图案的金丝细链从衣袍下显露,莹润光泽的珍珠顺着金链组成的镂空花朵垂坠在白皙饱满的胸肌前,与夜风中挺立的粉红乳粒一同构成香艳酥骨的性感陷阱。

魏尔得对美人的陷阱从来甘之如饴,他配合着涂宴的勾引,伸出手指挑起他的胸链,将人拉得更近,传音问道:[来的人,你认识?]

涂宴自顾自地褪下衣衫,性感的胸链在月光与他白皙妙曼的胴体上摇曳生辉:[你管我认识不认识,反正不是刺客,理他作甚?你看我就够了,你难道不想我吗?]

[骚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