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知意也直接道:“百年?你还真是会做生意。我为了打败你,苦练了一千年的剑,为了杀你,耗费三百年以精血绘阵,你认为我会因你几句话改变吗?”

如此回答,是一点余地都不留了。

魏尔得没再浪费时间,他平缓谈判的虚假瞬间破碎,嘴角咧出秋知意熟悉的残忍弧度。

“秋秋,你为了本座还真是煞费苦心啊,本座真是感动至极。”他一下一下鼓起掌来,红眸闪动,流出冷光:“对了,你可还记得本座救你时说过的话?”

秋知意有过目不忘之能,自然是记得的。刨去魏尔得说的大堆废话,他很快想到某句,霎时瞳孔猛地一缩,心中浮现出一个不敢置信的猜测。

合欢宗有双修之法,可与同修者命脉共享,气运同承,生死相连。

魏尔得看秋知意表情,就知道他明白了。

“你比本座最亲近的部将还要更了解本座心思。”他笑盈盈地说出秋知意心中猜测:“绝杀阵乃是以你精血绘制,不会伤主,若是你我行双修之法,命运连通,你说绝杀阵还会不会伤我?”

不待魏尔得嘚瑟完,秋知意当即以指为剑,竟是就要了结自己,断了魏尔得卡bug的机会。

然,魏尔得比他更快一步抓住他的腕子,笑容逼近,已然再无一丝一毫温度:“秋秋,你就这么想杀了我?”

秋知意只觉得手腕缠上了一条毒蛇,把他紧锁得无法动弹,拖拽着他游弋向深不见底的寒潭。

“魏尔得,你无心无情,当真知道何为双修同命?”

此等可以把两人命运连通的双修之法,可不是简单的增进修为的双修,而是结成道侣绑定一生的誓盟!

“你这是什么表情?”

魏尔得睨向满身抗拒的秋知意,不悦且不容抗拒道:“本座生来尊贵,半步成神,若非你的暗算,这天地间任何人都不配与本座结下双修契约!”

秋知意冷冷回击:“你尊贵非凡,我只是一只不入流的水虺侥幸化龙,确实不配与你双修结契。”

“哼,你别以为区区一个双修结契就真能和本座平起平坐,在本座眼里,就算结契,你也和炉鼎没有任何区别!”

言罢,魏尔得手指伸出尖利长甲,直接刺入秋知意的心口。

雪白胸肌霎时染成绯红,秋知意血色尽褪,面若金纸。

流出的鲜血汇聚在魏尔得掌心,鲜艳靡丽,活像正在跳动的心脏,等待着结契道侣同样珍贵的心头血一同融合。

但真魔无心,连心都没有,何来的心头血?

等了片刻,秋知意突然白着脸勾起嘴角:“你再不结契,我血就要放干了。”

魏尔得抬头望向镇魔塔上空狭窄的天空,上边除了东方霖辰,又突然来了不少修士,各个修为不低,至少都是元婴。

看来绝杀阵已经绘制完了,一旦激发可就晚了。

魏尔得不再犹豫,直接抽出体内所有精血。

“你疯了?!”

在秋知意震惊的目光下,暗红的血和鲜红的血在魔力催动下自动流转出复杂神秘的轨迹,于半空中凝结出无数红线将两人层层包绕。

无形的命运在此刻仿若被有形的红线缝合到了一处,身处其间的两人之间生出愈发奇妙的感应联系。

“看来本座赌对了,没有心头血,但只要压上命,天道依然会承认我们的契。”

融合了魏尔得气息的血液重流回身体,秋知意跌坐在地不可置信地捂住心口。

一种不属于自己的强烈的欲望好似钻进了他的七经六脉四肢百骸,身体在完全受控的情况下生出了另一股不受控的感觉。

“这不是普通的双修结契!魏尔得,你做了什么?!”

魏尔得脱下外袍随意丢开,他的身体半点也没有被秋知意的清心寡欲影响,没了头顶悬着的绝杀阵威胁,他现在只想用自己的方式来好好叫个胆敢暗算自己的绝色美人哭叫求饶。

“都说了,此乃我合欢宗独创的双修秘法,自然与寻常那些无趣结契不同。”

说着,魏尔得抬手拨弄了一下自己下腹的擎天一柱。

这个普通至极的自慰动作却让秋知意突然身体颤抖,口中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

魏尔得握住鸡儿:“爽吧?我这套双修秘法一旦结契,道侣之间便能通感对方的感受。你现在不过凡人之身,本座的合道修为通感到你身上会放大千倍万倍,可比炉鼎心法要爽多了呢。”

10,通感挨操,感受自己操自己,前后高潮爽到翻白眼流口水

秋知意在巨大快感的刺激下缓了好几息才反应过来,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满脸恶意又洋洋得意的魏尔得。

“怎么样,本座独门秘创的双修之法滋味如何?”

“通感?”秋知意将目光移向魏尔得下腹,这让魏尔得的自慰行为更加得劲,秋知意强忍下阴茎上仿佛被无数温暖大手包裹玩弄的强烈感官,不甘示弱,“你也想通一通被操的滋味吗?”

魏尔得挑眉:“谁告诉你是互通了,以你现在的修为,本座是无可争议的掌控者,你还没有资格把你的感觉传感到本座身上来。”

手上的鸡儿撸得够硬了,秋知意的身体也爽到发颤。

魏尔得暂且松开手中坚硬肉棒,走到秋知意跟前,将他躬伏在地的身体翻转成仰躺,强行扳开他遮挡私处的手脚和尾巴,露出胯下昂立的粉柱。

由于快感太过强烈,勃发的粉柱胀大充血,铃口溢出清液,却还没能射出来,仿佛被突然推上云端而无法适应的飞鸟,既享受着身处高空的刺激,又跟不上骤变的刺激而窒息失重,连身体都无法彻底掌控。

他把秋知意发着颤儿的一双白玉长腿向两边分开,露出臀肉之间同样发着颤儿快速收缩的菊穴。

被操太多次变成深粉色的花蕾遇见冷空气,立即敏感地收绞闭合,试图躲避来自外界的窥探。

“秋秋,你的身体还真是可爱,操熟了依旧这么容易害羞。”

魏尔得在秋知意被抬起分开的双腿间跪地,将挺立的大肉棒对准中央紧紧收缩的粉红花蕾。

充血胀大的龟头也正是敏感,抵在紧缩的括约肌上,隐隐可以感觉到每一片花瓣的用力,他也稍稍用力,就与褶皱摩擦出酥麻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