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本相,是身体虚弱到极限的表现。

白龙翻了个身,抬脚扒拉开扑在腹部的魏尔得,趴伏在地难耐地扭蹭身体。

虽然秋知意的龙形也非常美丽,华贵高洁,符合魏尔得对龙这种幻想生物的一切溢美之词,但是……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和秋知意的本体相比,他现在的尺寸有些难以匹配了。

秋知意显然并非故意为之。

这套极品炉鼎心法一旦接纳到精华,便会自行开始炼化,在将精华完全吸收之前绝不会停止。

而炼化的过程,堪比世上最强烈的春药。

白龙就困在被春情折磨的无尽燥热空虚之中,尾巴毫无章法地甩摆,却又无师自通地遵循了本能,掀起逆鳞,下腹处昂立的粉色肉茎和淌水菊穴一齐磨蹭着地面。

三千年没动过情的剑修发情,简直是老房子着火。

秋知意本体的激烈躁动甚至激发了镇魔塔下囚困魔尊的阵法,沉睡的光牢苏醒过来,成千上百的灵力锁链将白龙缠绕捆绑。

“嗷”

痛苦的龙吟冲破塔底,震得结界颤动。

秋知意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花费三百年一遍遍加固维护的阵法有一天会困住自己。

他的身体被锁链绑吊在半空再无法动弹,可情欲仍在折磨他,尾巴艰难地在锁链绑缚之下动了动,下腹翘起的阴茎都被灵力锁链扎得密不透风,只剩锁链缝隙里露出的小粉穴,得不到一丝抚慰,饥渴难耐地流出清澈的淫水,顺着灵力锁链一滴一滴落在地面。

嗒、嗒、嗒……

尾巴在滴水,低垂的白龙脑袋也在滴水。

炉鼎炼制的过程不会影响神智,所以秋知意是清醒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失控失态,他为龙和为仙的一应自尊自持俱都生生在眼前被剥离捣毁。

他甚至生出悔意。

终究还是低估了魔教的手段,竟是如此羞辱、作践、难堪……

“啧,麻烦。”

痛苦哀啭的龙鸣之上,压下了另一道恢宏震撼的清啸。

一条与白龙体型不相上下的黑龙腾空而起,绑缚秋知意的灵力锁链好似感应到真正的要犯,松开虚弱的白龙,尽数向着黑龙袭去。

“嗷”

黑龙四爪凌空一扣,格挡开缠向自己的漫天灵光,魔气喷薄,震得塔身摇晃。

他长身扭转,缠住半空跌落的银白长条,然后非常有经验地直奔镇魔法阵中央,抱着秋知意一齐从掀开的那道缝隙里又钻回光牢。

一回去,追捕的灵力锁链就消散了。

黑龙缠着白龙,扬头嗤笑:“锁龙阵的滋味如何?”

秋知意气喘吁吁道:“不如何。”

都现了本相,现在的身形是相当了。

魏尔得前爪扣着秋知意前爪,后爪踩着秋知意后爪,尾巴缠着秋知意尾巴,白黑交叠摩擦。

他掀起逆鳞,下腹梆硬的肉柱不太熟练地找寻身下龙尾上的孔洞,一下一下戳在秋知意柔软敏感的腹部,戳得白龙尾巴发颤。

“蠢货……”白龙骂道,翘起尾巴,同样昂立的肉茎与乱戳的肉柱短暂摩擦,然后将肉茎下方淌水的穴口送到肉柱之下。

魏尔得直接挺腰一插到底,狠狠碾到最深,顶得他尾巴动弹不得:“你敢骂本座?不要命了!”

“嗷”

白龙在黑龙身下颤抖着高吟,声调复杂,一时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满足。

魏尔得可不管那么多,第一次操龙,他兴奋得翻江倒海,堪比梁柱的巨大肉棒几乎要把身下白龙穿透,深紫色的肉柱隐没在银白的鳞肉之中快速抽插,进进出出。

秋知意哪里经受过如此激烈的性爱刺激,初尝人事的窄紧小穴被大紫柱插得深红肿胀,疼痛之中生出一种陌生奇异的快慰,渐渐抚平了身体中饥渴燥热的空洞。

他一边觉得耻辱,一边却隐秘地翘起尾巴,想要这种撑开身体的满胀往更深处填补。

龙性本淫。

人当久了,秋知意早已忘却的兽欲在这一刻泄洪一般奔流激荡,无法遏制。

插了半宿,龙吟阵阵自镇魔塔下回荡涌出,震得结界动荡。

灵虚宗,天一峰。

一派掌门与各部峰主等元婴化神级大能均汇聚一堂,望着宗门禁地的方向神色凝重。

掌门道:“今夜魔气涌动得厉害,镇魔塔底下那位可是感应到了什么?”

剑峰峰主道:“魔教近来虽有复兴迹象,但都是小打小闹,皆被及时镇压。镇魔塔有玄皓尊者亲自镇守,魔尊就算想要兴风作浪也翻不出花来。”

璇玑峰峰主道:“我今夜心神不宁,卜得一卦,前途混沌不清,天地生变,恐有大劫将至。”

炼器峰峰主道:“说这劳什子干嘛,我等一道去镇魔塔看看就是,顺道给老祖请个安问个好。”

说老祖,老祖唯一的关门弟子御剑来到。

少年天骄丰神朗逸,跳下飞剑,在殿下冲掌门峰主们囫囵行了个礼:“见过各位师兄师姐。”

这群平均年龄大于五百岁的大佬们停下交谈,向东方霖辰笑道:“东方师弟。”

东方霖辰是老祖的亲传弟子,常年跟随玄皓尊者闭关修炼,鲜少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