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1 / 1)

苏夏顺势坐在旁边,沙发下陷,手心的东西又烫又硬,他拉下拉链,放出里面的巨物,边柔声说道:“那得快点拿出晾干才行。”

男人的性器被他包裹在掌心,过度兴奋让柱身越胀越大,一手堪堪能握住,头部的小孔里还流出了少量体液。

“这里也湿了,”苏夏柔软的指腹轻轻点在敏感的马眼上,殷斐则整个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肌肉紧绷,本来只有两分的醉意一下升到了五分。

大手环在苏夏脖子上,不由分说地将他往自己的腰间带,“帮我舔干净,嗯?”

苏夏没办法,只好半趴在沙发上,低头将男人的硕大含进嘴里,但他的东西太过粗长,含进一半口腔里就塞得满当当的,剩下一半还停留在嘴巴外边。

像是吃棒棒糖一样,舌尖舔舐着柱身上微微凸起的血管,嘴唇包着牙齿覆盖在肉柱上,头部一上一下地吸吮,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每次吸吮都会发出淫靡的水声。

“呼……手也动起来,”头顶上殷斐则的喘息声加重,拉着他的手就往肉棒下的囊袋上放。

等他自己动起来了,那双手又来到他的腰间。

苏夏穿着酒店的浴袍,灵活的大手轻易解开了腰间的腰带,里面什么也没穿,温热的手指先是揉捏着胸前的小红豆,接着顺着腰腹滑过摸了一把他挺起的阴茎,再往后擦过湿滑的花穴,来到后方的小穴上。

手指带着侵略性地挤开后穴的嫩肉,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让苏夏闷哼出声。

空气持续升温,两个人都已经深陷情欲中不能自拔,几乎在同一时间释放出来。

苏夏嘴里的精液还没吞咽玩,就被抱坐在男人腿上。

殷斐则抱着苏夏,粗壮的龟头就抵在后穴口上,轻柔的吻落在耳上,低沉的嗓音就在耳边诱哄着,“乖,自己吃进去。”

性器被扶着缓缓送了进去,早已被调教得濡湿发软的穴口只在头部顶入时有些酸胀,之后柱身非常顺利地一插到底。

像是要发泄之前因为要拍摄每天都不够尽兴积攒的欲火,这一晚,殷斐则借着“酒意”将苏夏翻来覆去吃了个透。

直到东方吐白,苏夏再一次被喷射的精液送上高潮,才迷迷糊糊想起,今天他们还要赶飞机……

算了,有什么事睡饱了再说。

苏夏困倦的闭上双眼,额上被小心翼翼地印上一个吻。

第1章 龙椅play 章节编号:6568549

四月初七,先帝驾崩,三日后太子楚渡霄登基,年号建昭。

同日,大皇子、三皇子因谋逆罪名被贬为庶民,凌迟处死,其生母容贵妃谋害先帝皇嗣,剥夺封号,赐毒酒。

新帝登基那日,皇宫内外虽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每个人心头却仿佛悬着一把刀。

从前楚渡霄还是太子的时候,因生母先皇后早逝,容贵妃在后宫大权独掌,楚渡霄不受先帝看重,若不是先皇后母族郑家在朝中支撑,这太子之位兴许早就被大皇子夺了去。

然而楚渡霄毕竟生活在宫中,从小不知遭了多少次加害,受了多少欺辱,因而养成了古怪性子,脾气反复无常,极其容易动怒。

面对这样一位新主子,宫人们大气都不敢喘,哪里有心思乐呵。

外头的百姓从前听多了太子无能暴戾的传闻,又见新帝对待兄弟手足如此心狠手辣,直觉这是一位残暴不仁的“暴君”,自然也是提心吊胆。

这日,郑太师从紫宸殿离开后,殿内又响起一阵摔砸敲打声。

“传苏太傅。”

苏夏匆匆赶到时,总管太监连德海正着急地等在殿门外,一见到他就急忙迎了上来,“苏太傅,您可总算来了,陛下正等着您呢。”

说完压低了声音说道:“方才郑太师来过,陛下发了好大一通火,您快进去瞧瞧吧。”

连德海是先皇后身边的心腹,这么多年一直在楚渡霄身边伺候,对苏夏和皇上两人之间的关系更是看破不说破。

这次郑太师和陛下之间的矛盾,或许只有苏太傅能化解。

苏夏朝他点点头,缓步走进殿内。

连德海挥了挥手,身旁的小太监便走上前去闭上厚重的大门。

殿内的地上乱糟糟,苏夏一一绕开破碎的瓷器、散落的奏折、蘸着墨水的朱笔,在龙案前停住脚步,“陛下,郑太师也是为您好,您何必发那么大的脾气。”

坐在龙椅上的男人这才抬头看向他,眼中是尚未完全褪去的暴戾猩红,“太傅,过来。”

苏夏走到他身边,手臂被抓住一扯,整个人就跌坐在男人怀里。

楚渡霄揽着苏夏纤细的腰身,把头靠在他肩上,疲惫地闭上眼,呼出的热气喷在苏夏裸露的脖颈上,“你也要劝朕广纳后宫?”

苏夏摇摇头,安抚般顺着他脑后的头发,“不,我只是一介俗人,没有旁人想的那般深明大义,只想陛下属于微臣一个人。”

把头埋在肩上的人闷笑出声,终于长长吁出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在他人面前永远喜怒无常的暴君少帝,在苏夏面前脱下了厚厚的伪装,显露出这个年岁应有的赤诚来。

……

苏夏进门后不过片刻,殿内就传出若有若无的暧昧声响。

连德海心中了然,紫宸殿上下都是陛下的心腹,对此已是见怪不怪了,眼观鼻鼻观心地继续当差。

金碧辉煌的紫宸殿内,苏夏身上的官服早已被扒得一干二净,双腿被掰开挂在龙椅两侧的扶手上,这个姿势把他的身体整个都展现在了楚渡霄面前,特别是腿间玉茎下那个柔嫩的小花穴,已经等不及般吐出了蜜液。⒑③2524937

楚渡霄倒是不着急了,他随手在案桌上拿了支干净的粗大羊毫笔,笔毛光滑直顺,笔杆粗大,只比楚渡霄的胯下阳物小上一圈。

苏夏坐在龙椅上,大张着双腿,柔软的白毛刷上敏感的穴口,淋漓的花液沾湿了毛笔,软毛还要故意往蜜穴里面挤,嫩肉被羊毛扫过,激起一片瘙痒。

“不,不要这样,难受,”苏夏伸手就想去推开,结果反被牢牢绑在椅上。

楚渡霄拿着毛笔往里一送,苏夏‘啊’地尖叫了一声,挺直了腰,笔头的羊毛在体内炸开,随着笔杆的抽插刺激着肉壁。

“唔……好痒,别,呜呜,”像是有无数的虫子在他的体内啃噬一样,苏夏难受的抓着扶手,指尖发白,残存的理智让他还记得自己如今在皇帝办公的紫宸殿,只能克制地低吟,不敢发出太大动静。

直到苏夏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绷紧身子到达高潮,马眼吐出一股粘稠的液体,楚渡霄才将浸满了淫液的毛笔从花穴中抽出,沿着苏夏挺直的柱身扫过,将整根阴茎都涂满他自己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