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1 / 1)

他以前不是没拍过激情戏,只是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反应这么大,甚至违反了演员的操守,借机在镜头前做了那种事。

但他事后不但没有离苏夏远远的,反而像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一样,独自一人来到这儿,用自己肉棒狠狠肏进这个骚穴里。

这事若是爆出去,他的演员生涯也就要毁于一旦了。

“殷老师,快,快点,”苏夏被男人抱着,双脚离地,快慢深浅全都掌握在男人手里,忍不住低低地哀求。

殷斐则瞬间回过神,心底苦笑,他也算是明白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当即将脑中的杂念抛去,索性不再忍耐,抱着苏夏肆意顶弄。

“啊,好爽,好舒服,唔,”苏夏完全不知道男人脑中经历了一番怎样的心理推拉,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性爱里。

殷斐则薄唇从耳边来到苏夏的脖颈,轻柔地吮吸着,下身却持续且凶狠地贯穿撞击。

喘息呻吟声在狭小的空间内交缠……

压在门上发出的声响太大了,殷斐则坐在马桶盖上,让苏夏面对面坐在他身上,大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催促他:“当时在片场怎么做的,现在继续。”

这姿势插入得比较深,阴茎头部撞进了最深处,苏夏难耐地仰着头,扶着男人结实的臂膀就开始上下抽动臀部。

每次提臀只剩下一个大龟头卡在穴口,再重重地往下坐,整个粗长的肉棒直戳到甬道的最深处。

爽是爽了,但来了几次苏夏就耍赖不愿意动,“呜呜,我不行了,好累,你动一动。”

殷斐则正低头轻咬着乳尖,一阵闷笑从胸口传上来,接着是无奈又宠溺叹息,“唉,小懒虫。”

说完,有力的大手抱着人,肉棒还深深埋在体内,就这样旋转着将苏夏掉了个方向,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苏夏快速套弄,隔间内再次传出猛烈的肉体撞击声。

不知过了多久,苏夏已经射了两回,积攒的快感又将要达到顶峰,一股强烈的释放冲动涌上头,那是和射精不同的,另一种生理反应。

“嗯……不行了,好胀……我、我想上厕所……”

男人深深吸了口气,额角的汗沿着下颌线滴落,下身的动作不停,甚至加快了,“就这样尿……我快射了。”

“嗯……”小腹的酸胀越来越明显,随着体内肉棒猛地一顶,苏夏小小地尖叫一声,靠在男人身上,就这样尿了出来。

在他释放的水流声中,殷斐则快速持续律动后,将精液全部射进甬道内,足足射了五六股才停下。

殷斐则喘息着抱紧苏夏,把头深深埋进后者的颈窝,过量的白色粘稠液体从连接处中渗出。

苏夏双腿大开,累得气喘吁吁,闭着眼平复呼吸。

忽然,“咔嚓”一声,睁开眼就看到手机屏幕上,粗长的肉棒堵在被蹂躏得红肿的花穴中,腿间的浊液也被拍得一清二楚。

骨节分明的大手滑动屏幕,前一张图正是他自拍的花穴特写。

拇指暧昧地点在屏幕上他的穴口处,耳边是沙哑性感的嗓音,“我还是比较喜欢看你被操的样子。”

第4章 剧情 章节编号:6563011

第二天早上,殷斐则是被电话吵醒的,今天没有他的戏份,昨晚他也就没回剧组安排的酒店,而是带着苏夏回了他新购入的别墅里。

殷斐则接起电话,环顾四周,床上一片狼藉,地上乱糟糟的都是撕坏的衣服,就是不见那个人影,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知道苏夏悄无声息离开之后,他的眉头就没放松过。

电话那头是他的经纪人陈承,正在跟他汇报拍完这场电影后的工作安排。

殷斐则心不在焉,那边也察觉到了,很快结束了通话。

殷斐则打开聊天页面,果然有个数字红点挂在某个头像上。

“我有事先走了。”

“昨晚过得很开心。”

“对了,我衣服撕坏了,在你衣柜里借了一套,就是内裤有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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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苏夏站在镜子前,笑盈盈地像是透过镜头看着他,身上明明衣衫整洁,没有一丝过分裸露,殷斐则却像是中了蛊一样,觉得里面的人该死的性感。

苏夏说的有事,不过是欲擒故纵的手段罢了,现在他正躺在自家沙发上,等鱼上钩。

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指尖划开锁屏,消息就弹了出来。

“这套衣服对我意义重大。”

“杀青后我亲自去取。”

唇间溢出一声低笑,手指飞快打出一行字。

“怎么办,我不知道它们这么重要,内裤都被我弄脏了,哭脸.jpg”

配图:沙发上双腿大张,可以明显看到内裤中央的布料被体液洇湿了一大片,颜色比其他地方要深。

殷斐则简直要被苏夏弄疯了,这人就是他的克星,是他的瘾,明明昨晚已经狠狠发泄了一通,现在被一撩拨,大腿中间的鸡巴笔直地挺立着,他索性一个视频电话打了过去。

“把内裤脱下来,别让你的骚水弄脏了。”

男人在大银幕上依旧无可挑剔的脸出现在小小的手机屏幕上,性感的嗓音让苏夏一下就软了。

看他那边的背景就知道他还在家里,两人隔着一个多小时车程的距离,那种看得见摸不着的心痒难耐却让他兴奋不已。

苏夏将手机架在桌上,镜头对着自己的下身,一点点将内裤往下扯,精致的肉棒率先冒出头来,随着内裤的脱落,一条银丝从花穴中被拉了出来,黏在内裤上。

镜头那边,殷斐则双眼直直盯着昨晚被他蹂躏得不像样的花穴,两片娇滴滴的花瓣充血红肿,穴口处布满了透明的淫液,纤长的食指还故意在突起的小蒂上擦了擦,充满情色的意味。

男人的眸色更深了几分,喉结来回动了动,终究还是怜惜他,放柔了语气,像是爱人般亲密地低语,“疼吗?”

苏夏没想到他会说这个,心里一暖,“已经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