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郎~好,好疼额~”没想到男人竟然会这么粗暴,美人儿简直吓坏了,只不停地扭动身子,想要挣脱开来,可是男人却不给她挣脱的机会,而是箍紧她的身子,十分粗鲁地捏弄着她的奶儿!
“你不是喜欢这般么?一天天的,就晓得挺着对大奶子勾引人!”虽然李晖并不是有意要虐待她,可是瞧着她这副模样,男人却忍不住想动粗,手指只不停地夹着她的乳尖不停地扯着拉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只不停地拍打着她那对丰盈的大奶子!
“啊哈~”被夫君这般作弄着,杨氏只觉得奶儿疼极了,可是又不敢挣扎得太厉害,只得拼命隐忍着,泪水却已经不争气地淌下来了!“夫君,求求你不要呜呜~”
“怎么了?我看你一直在说梦话,做噩梦了么?”自从爱妻怀孕之后,裴仲卿便将她带回去府里,原本安夫人对她颇为不满,可是她才成亲不久就怀上了,安夫人这个做婆母的也没再为难她了,便不再打搅她养胎。可裴仲卿还是看得出妻子最近很是不安,现下忙完事务回来,又见妻子躺在床上,不停地呓语,又见她迷迷糊糊地醒过来,鬓边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不禁有些着急。
“我~我梦到阿娘被欺负了~仲卿,我,我们去把阿娘接来好不好?”一脸忧虑地看着自家夫君,李雁容只觉着心里难受极了,她方才做了个梦,梦见阿娘被一个年轻男人给抱走了,可把她给急坏了!
啊昨天晚上老大发烧了,没法多更(╥╯^╰╥)现在还有点烫烫的,这几天可能进度慢慢
0103 92委屈难诉杨氏被日夜折磨
“囡囡,你又犯糊涂了,有父亲在,谁能欺负得了母亲呢?再说了,依着父亲大人那性子,若是真把母亲接来,只怕父亲会不高兴。”裴仲卿自小便没了身生父母,安夫人含辛茹苦把他养大,男人自然是把她当成了生母,不过若不是岳父岳母,他也没法娶到心爱的小娇妻,所以裴仲卿现在自是十分尊重自家岳父岳母的。
“可是,可是父亲好凶的~”虽然李雁容没有被凶过,但是一想到父亲她总是觉着莫名地害怕恐惧。抓紧了夫君的手臂,美人儿不由怯怯地道:“母亲为了我时时忍气吞声,我难受~”
听见妻子这么说,男人只温温柔柔地抱紧她,在轻轻地抚了抚她那乌黑的长发。“父亲他是有心结在,想来解开了就好了,明白吗?”
被夫君这般安慰着,美人儿只觉着心里暖烘烘的,却不想杨氏已经快被李晖给折腾坏了。
“晖,晖郎~我受不住了~”软软地唤着李晖,美人儿的身子只不住轻颤,淫靡的骚水不停地从媚穴流出,杨氏又忍不住抓紧了男人的肩头,可是男人却只是不停地抓揉她那对大奶儿,脸色十分铁青难看。
“是么?”冷冷地应着妻子的话,男人又狠狠捏着她的大奶儿,不一会儿,更多乳白的汁水就这么喷涌了出来,李晖只淡淡地道:“你故意露奶子给我看,不就是想让我多捏捏你的骚奶子吗?”说完,男人捏弄的力气变得更大了!
“啊哈~不,不要呜呜~”实在受不住这般,杨氏只疼得心肝儿乱颤,心里委屈极了,可又不敢抱怨男人,只得难受地忍着这一切,待男人玩弄够了,才又命人把她扶回房里去歇息。
接下来的日子,李晖像是故意要折磨坏她的身子一般,每次都只是故意撩拨她的身子,甚至稍微虐待羞辱她,却并不碰她,回回折磨得杨氏骚水不停地往下流淌,却又病没有插入,真真是快把她的身子给折磨坏了!
可是杨氏却不敢同人诉苦,只得默默把苦水往肚子里吞,往日这个时节,晖郎会带她一起看山茶花,可现下却只能一个人在花丛中漫步,美妇只觉着难过懊悔,却不想这时候却瞥见一只鸽子被箭射中,吓得她心惊胆战,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又见沈檀朝自己走了过来。
“妈妈…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檀郎~你,你不是在书院读书么?怎么过来了?”没想到会在这茶花园里遇到沈檀,美妇有些意外,可又十分小心地看了看左右见侍女还没跟过来,不由着急地同男人道:“你可曾拜会你二位表兄?”
“这儿是李家的地方么?我倒是不晓得,方才在林子里同几个同窗练涉猎,走错了道儿了。”其实沈檀是知道这儿是哪里的,不过故意为之却又不想让杨氏为难罢了,自从回了书院,沈檀一直记挂着这美妇人,现下忍不住便偷偷儿过来了。
“那,那……我先带你去见见晖郎?”十分为难地看着眼前的小年轻,杨氏有些心虚,只想着不让晖郎误会,可是才动了动,那对大奶儿又生疼生疼,疼得她不住皱起眉头。
“妈妈,您怎么了?”
0104 93杨氏欲说还休,灰狼大屌插嘴
“我,我没事儿~”虽然奶子因为被晖郎扯得实在疼得厉害,可美妇并不想在旁人面前丢脸,只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可是实在是不舒服,她只得软软地同沈檀说着话儿,心里头却慌得很,若是叫晖郎看见他俩私会,必定会误会,不如领到他跟前去才好。
沈檀见她这般却想起了幼年时窥见叔伯欺负杨氏的情形,不由有些痛心,看她又要往外走,便想着拉住她,却不想拉扯之间,杨氏的袖子被他扯了扯露出了那白嫩的手臂,却也叫他看见了美妇身上淡淡的红痕,那道红痕虽然很淡,可印记却特别大,不由叫沈檀有些吃惊。“妈妈,表哥打你了么?”
“没~没有的事儿,你别胡说~”没想到竟然会被沈檀瞧见晖郎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美妇实在羞臊害怕得很,只不住打断他的话,眼泪却直在眼眶打转,本来她已经在心底一再安慰自己,是自己错了,晖郎要怎么惩罚自己,要怎么对待自己都是应该受的,可是被沈檀这么问,美人儿却忍不住偷偷落泪,又觉着狼狈极了。
看着杨氏这般,沈檀实在心疼坏了,恨不得可以把她抱在怀里疼惜,却又怕吓坏了她,忙掏出手帕来递与她。
“表哥这般实在太过分了,他根本没有珍惜妈妈,还一直欺负您,您怎么……怎么就舍不得离开这种男人呢?”
“你不要说了~晖郎对我很好~不过,不过偶尔严厉了些罢了~”她实在不希望自己同晖郎的私事被旁人窥见只怯怯地说着,又想着要离开,沈檀这会儿也怕她生气,只得把话吞进肚子里,好一会儿才对着她道:“妈妈,你有什么委屈一定要同我说,我在那处购置了一处园子,您若是不高兴,或者心里头烦闷便过来寻我吧……”
“檀郎……我不会去找你的,这不合适~”虽说自己曾经是他的乳娘,两人有母子的情分,可现在又是表叔表嫂,哪里可以这般乱来?若是被晖郎发现了可怎么好?
闻言,沈檀只抓着美妇的手儿,十分真挚地道:“难不成在妈妈眼里规矩比咱们的情分重要么?檀儿是妈妈奶大的孩子,难不成檀儿是那样没人伦的……”
“你,你别说了~”急急忙忙地捂着这小年轻的嘴,杨氏实在是太慌了,实在不想同他多带着,只十分羞恼地推开他匆匆忙忙地往外走,却又听得沈檀在后头焦急地唤着她。
看着美妇离去的背影,沈檀一想到刚才瞥见的痕迹就气恼得不行,其实他自然明白那是男女交合情动之时才会留下的痕迹,自己为了不让杨氏误会才装作不懂,心里头却气恼得不得了,他一定要把妈妈给抢回来,姓李的根本就不懂得珍惜她!
从小花园里回来之后,杨氏总觉着惴惴不安,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沈檀一副温柔乖顺的模样,却叫她莫名的心慌紧张,而才回到院子里,便撞见了李晖从外头回来,杨氏只有些尴尬地低垂着脑袋上前请安。“夫君~”
“嗯……”瞧着眼前娇滴滴的美妇近些天被自己折腾得都瘦了,李晖其实心里也不好受,可是一想到她做的那些事儿却又冷下脸,刚从外头回来,李晖又觉着身上黏黏的,于是冷冷地道:“过来伺候我更衣。”
“是~”虽说杨氏仍旧是主母可这些天却一直被李晖当丫鬟使唤,美妇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命人端来热水,又跟着男人进了卧房。
“今天可曾去园子里?”虽然杨氏身上带着一股清冷的香味儿,可今天却多了一股别样的花香,看着正跪在地上替自己解开腰带的美妇,男人眼睛一垂便瞧见了落在她裹胸裙上的落花,不禁这般问道。
“去了~我,我在屋里带着烦闷,喝过汤药便去走走~”腰带解开之后,杨氏又干脆把他的裤子拉下,拧了拧毛巾替他擦了擦下腹。虽说是擦拭身体而已,男人的身体却十分诚实,只瞧了她一眼,那根大调已经硬挺得不像话了,就这么直接竖起来几乎戳到了美妇那白皙的脸上。
看着男人那根粗大硬挺的肉棒,已经好多天没被插入的美妇不禁有些不安,只红着脸想别过脸去,男人却颇为强硬地捏住她的下颌。“你从前不是最爱吃这个么?怎么今天偷吃了?”
“没,没有~”不晓得男人怎么会说起这个,杨氏只心虚得不行,又眼泪汪汪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下颌被男人给钳住了,只要他稍稍压过来,那根肉棒就会直接戳到自己的嘴唇上,美妇不禁有些心惊胆战,只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年轻时为了哄晖郎开心,再加上那会儿被淫药控制落下了病根,整吃了三年阳精才解了淫性,所以刚嫁给李晖的时候,自己真的是离不得他那根大肉棒的,可现下晖郎那样冷待自己,她实在不愿意做这种事儿,不禁有些伤心,但是男人却不给她躲开的机会,直接拿自己的大屌拍她那细嫩的脸儿。
“晖郎~”软软地唤着眼前的男人,杨氏睁开眼睛看了看他,眼中却满是惆怅与屈辱,“你,你不要这样~太难为情了~”李晖已经许久没这么糟蹋凌辱自己了,美妇都快忘了当年的屈辱,可现在又被男人给提醒了,不由心惊肉跳,生怕自己会被男人给折磨坏了!
“是么?你倒也晓得难为情?还是说伺候别人便是你的本分,伺候我倒是叫你难为情了?到底谁才是你的夫君?!”不是他要把人往死里逼,实在是因为这淫妇心里根本没有自己,痴心错付多年,李晖实在是太难受了,心里的痛无处发泄,男人只想凌辱她,欺负她,让她累得哪儿也去不了了她就会乖乖儿待在自己身边,不是么?想到这儿,男人实在等不及了,直接握着自己的大屌撬开她的嘴唇,将自己的大鸡巴塞进了美妇的嘴里!
“唔额~”
0105 94兴许是怀孕了
被男人钳着下颌,被迫含着男人的大屌,美妇只觉着有些难受,只勉勉强强张着嘴儿吃着男人的肉根,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这般伺候男人,可是一想到这些天自己被晖郎一再虐待,心里头就难受得很,可她也明白这是自己应得的惩罚,自己已经是晖郎的女人了,心里却还总是想起表哥,所以他才会生气,想到这儿,美妇自己个儿也想开了些,并没有挣扎反抗,而是十分乖顺地舔弄含食着李晖的大肉棒。
原本李晖还想着她若是不听话自己要怎么罚她才好,没想到竟变得这么乖了,看着她艰难地吞着自己的大肉棒,明明难受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还不停地专心伺候自己,男人一下子也有些心软了,又想起来昨夜自己把她的奶儿都扇肿了,屁股也是红的,再这么欺负便太过了,于是喘息着松口她的下颌,将自己的大屌从爱妻口中抽出来,只淡淡地道:“你出去吧。”
“怎,怎么了晖郎?”没想到今天晖郎竟然这么快就消停了,美妇有些反应不过来,却还是抹了抹自己的嘴唇,十分乖巧地继续替他擦拭着大腿。
“你出去……”他的依依不该这么卑微的,为了让自己心软,她就这么做,分明是吃定了自己,想到这儿,李晖又有些粗鲁地把她手中的毛巾扯走,扔到地上。不想男人的力气太大,竟然使得美妇一个踉跄往地上栽倒,李晖看着她倒下有些着急,可还是把她弄疼了。
身上本就带着伤,现下来了这么一下,美妇只疼得脸色都白了。男人见状更是急得裤子都来不及穿上,忙将她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她的伤势。“是不是昨天我打得太疼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李晖也不晓得怎么回事,近来总是那么粗暴,扯开衣襟一看两只奶儿肿的都不像话了,男人简直心疼坏了。
见夫君这么着急,杨氏为了不让他自责只抽了抽气才怯怯地道:“不,不疼的,不过是蓄着奶汁看起来容易现青筋罢了……”其实实在是疼得厉害,只不过怕男人担心,美妇只软软地安慰他罢了,男人却不肯信她的话,忙唤来嬷嬷还有大夫过来瞧瞧。
杨氏为了名声才一直隐忍,低声下气,做小伏低,现下这般叫人查验伤势,实在是叫人脸上挂不住,可又拗不过丈夫,美妇也只得躺在床上叫嬷嬷给自己验伤了,嬷嬷看了她的奶儿,确实肿得厉害,不过是外伤罢了,倒是不碍事,只是替杨氏涂玉露霜的时候觉着她的肚子好像发硬,不由觉着奇怪,只小心地按了按这肚子,见主母疼得脸色都白了,忙禀报家主太太兴许是肚子里生瘿瘤或是已经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