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自己听的那些曲儿被晖郎换成那些个淫词艳曲之后,杨氏便怕了同他听曲儿,因为晖郎总会一边听着曲儿一边操着自己的小逼,现下又要听那些淫戏,美妇只羞得满脸通红。“那,那……囡囡回去了么?”
“回什么回?我同女婿说了,你舍不得囡囡,叫他俩多住几日,咱们也好多教教女儿,这都一个多月了,还没动静,裴家就仲卿一个男丁,囡囡又心思单纯不似你这般八面玲珑,若是失宠了可怎么好?”虽然李晖很在意李雁容的亲爹,可女儿却是自己养大的,在他心里女儿跟儿子们没什么区别,就是她被妻子养的太娇气了,一看就知道不会哄人,心里还惦记着她表哥,自是得多多教导了。
“我,我哪里玲珑了……不过是被夫君欺负惯了罢了~”听着丈夫的话,杨氏也觉着有道理,只懒懒地由着侍女伺候自己洗漱,又陪着李晖用过晚膳便去了水榭那儿。
李雁容却是个爱热闹的,一听有戏班子来了,不由哄着裴仲卿带着自己早些过来水榭,小夫妻俩趁着没人,又偷偷地腻歪了一小会儿,远远地瞧见继父扶着母亲过来了,美人儿才怯怯地低下头,假装在看戏本子,而夫君的手掌却不停地揉着她的小逼,实在太羞人了!
李晖也没有多说什么,便大大方方地将娇妻抱在自己的大腿上,让管事吩咐戏子们预备着开始了。
这时候负责讲戏的女先儿带着一脸笑过来请安。“太太,姑娘,咱们今儿听些什么?您只管点上,咱们安排着唱……”
自从继父不让戏班子进府里之后,李雁容平日里只有在大伯二伯那儿才听得,现下竟能够陪着阿娘一起听戏,美人儿实在太开心了,不等母亲开口,美人儿只娇娇地道:“林娘子,这娇女泪讲的是什么?”说着李雁容只轻轻抓了抓夫君那不安分的大掌娇声道:“阿娘,囡囡想听这个~”
闻言,那女先儿只不紧不慢地道:“回姑娘,这娇女泪讲的是金陵一户人家出了位贵公子,年少有为,却偏爱府里替幼弟哺乳的乳娘,那乳娘生了张巧嘴儿,人又美貌,不多时便被那贵公子收做妾室,不想才宠了半年不到便因急病去了,那乳娘却留了个十岁大的娇娇女给了贵公子,那公子怜惜幼女娇弱便收做嫡女养着,年复一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出落得跟朵富贵娇花似的……”
听到这儿不懂什么叫淫戏的美人儿只听得感动极了,想来那公子把女儿养大了就死了吧?所以才叫娇女泪,想到这儿,美人儿有些走神,女先儿又不紧不慢地道:“这娇娇女生得同生母几乎一模一样,天生一股风流灵动的气韵,长大成人后便恋上了借住府上的表哥,那表哥却淫浪得很,竟喂了媚药与她……”
“那,那怎么办?她是不是跟表哥在一起了呃~”才问完这句,李雁容便觉花蒂被人捏了一把,不由软软地依在了夫君怀里。
而女先儿却又继续道:“那娇小姐一时淫性发作,无处可去,便寻了自己继父,继父情难自禁又把娇娇女看作是自己的爱妾了,生生把她奸了一夜……”
“咳咳……”没想到戏本子里会有这个,李晖不由大咳起来!
0080 80母女看淫戏一同被插穴
李雁容可想不到竟然有这样的戏本,可吓坏了,却又被夫君狠狠地捏了一通花蒂,吓得她又羞又臊,都抬不起头来了。
那女先儿时常在后宅给夫人太太们讲戏,倒也见惯了这些场面,并不觉意外,只笑着继续道:“那太太,姑娘,咱们先唱这一出可好?”
这实在是太尴尬了,还没等李雁容缓过来,杨氏忙摇头,“咱们不呃~不点这个,就,就这怨妇春吧?”想来这一出应是不那么淫乱!
“是,这怨妇春讲的可有趣极了,话说金陵城中有一贵妇名唤熙春,生得妩媚多情,可出嫁多年只得一个女儿名唤柔儿,母女俩皆是娇柔妩媚多情的主儿,奈何女儿天生有隐疾,出嫁三年未得有孕,熙春甚为烦闷,毕竟她夫主老爷风流成性,这美妇时常不得怜惜,难免生怨,有一回去女婿家照看生病的女儿,熙春一时醉酒误事同女婿一夜风流竟怀上了女婿的种……”
没想到自己点的这一出更加淫乱,美妇简直羞得抬不起头来了,可还没等她开口,李晖已经伸手从云肩下面摸上了美妇的那对大奶儿,脸色不大好看地揉弄起来!
“啊呃~夫,夫君~呃~这,这一出也不好~还,还是让夫君点吧~”这些戏也不晓得是哪个安排的,可把她给气坏了,若是从前自己跟夫君两个人看也就算了,现下女儿女婿都在,四个人一起看这些实在是羞人!
最后还是李晖冷着脸点了一曲春宫怨才算完事,不过男人们也不大感兴趣,只很随意地听着戏,一边抚弄着怀里的小娇妻。
“哦呃~仲卿~你别这样~这可是在外头呢~”虽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可是到底是在外头,水榭的戏台上还唱着曲儿呢,夫君却已经偷偷儿将两人的亵裤拨开挺着一根粗长的大鸡巴插了进来,美人儿简直羞坏了,只不停地摇着头,想要推开男人,可是裴仲卿却只是微微一笑,便十分强势别捧着她的脸儿,含着她的嫩唇不停地吮吸着。底下那根粗长的大肉棒却也不客气地抽送起来了!
“唔嗯~”忽地被夫君含着唇儿亲吻,美人儿简直羞得没边了,只怯怯软软地挣扎着,可是才挣扎了几下,男人又挺着粗长的肉棒狠狠地戳着自己的小逼,甚至他还紧紧地捏着自己的腰肢,狠狠地自下往上顶着,那粗大的龟头就这么顶到了宫口,简直要了她的命一般,美人儿只不停地娇颤着,虽然极力想要忍耐,却还是被男人不停地颠着身子抽插着穴儿。
而一旁的杨氏也差不离,本来这戏还看得好好的,毕竟正经听戏呢,杨氏想着丈夫应该忍着点儿,谁成想里头讲的是皇后把侄女儿接进宫邀宠的事儿,偏偏里头又提到了那皇后原不是耐得住寂寞的人儿,不过是为了她的丞相表哥才委身皇帝陛下,这会儿正演到皇后侍寝酒醉竟唤了皇帝陛下一声表哥,被那皇帝狠狠奸着,看着那羞人的场景,原本正看得入戏落泪的杨氏还来不及偷偷儿把眼泪擦干,夫君的大鸡巴已经戳进来了!“啊哈~晖晖郎呃~”
0081 81囡囡身怀有孕,继父疑心爱妻
水榭中央的戏台上,那风流端庄的皇后正被皇帝狠狠地奸着,口中却不停地唤着表哥的乳名,这场面淫乱又悲怆,惹得杨氏不住偷偷抹眼泪,可是很快却被妒火中烧的夫君给狠狠捅了小逼!
“怎么?又想起你那短命的表哥了?”粗长的肉棒不停地在美妇的小逼里头抽插着,男人真真恨不得把她的心肠子给剖出来瞧瞧,自己宠了她那么多年,竟比不上那个短命鬼短短数年的雨露。思及此,男人不免又捏住了美妇的奶儿,抱着她的身子狠狠往自己的大腿压下,好更深地插入她的小穴!
“啊呃~不,不是这样~夫君呃~”其实杨氏确实也想起了表哥,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不是没心的人,怎么会不晓得李晖对自己的好呢?不过是忽然有些伤感罢了,却不想又惹恼了男人少不得又是一阵狠操猛干,真真是要把她给折腾坏了!
听着美妇的辩解,男人却只是冷哼一时,不停狠狠地在她的小逼里头胡乱抽插着。而另一边,李雁容自然也想起了自己表哥,不过她还没来得及伤心,忽然拼命地推拒着男人,裴仲卿却还不晓得怎么回事,只有些奇怪地看着怀里的美人儿自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不想她躲闪不及,吐了好些酸水到男人的胸前,一时把杨氏都吓坏了!
“囡囡,囡囡,你这是怎么了?”见女儿突然这般难受,美妇可吓着了,李晖忙让人把府医请来,戏台上的曲儿自然也停了。
一脸懵地看着呕了酸水的娇妻,裴仲卿愣了好一会儿忽然又一边擦着衣裳一边兴奋不已地抓着李雁容的手臂道:“囡囡,你,你是不是怀孕了?”
“我,我不晓得~呕~”李雁容也不晓得自己的身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感觉都没法好好说话了,一张口便想呕吐,杨氏忙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小心地喂了些温水,才稍稍止住了呕吐。
不多时,府医便过来了,侍女也很是机灵地将裴仲卿的衣裳拿过来换好。虽然自己可能真是有孕了,但这么多人盯着还是在阿娘跟前,美人儿还是臊得慌,不由紧紧地依着站着自己边上的夫君,满脸绯红地将脸儿贴在男人腰间。实在是太羞人了,万一真诊出来有孕,少不得要被阿娘笑话呐~
“怎么样?囡囡是不是真的怀上了?”有些着急地看看满脸通红的女儿,再看看大夫,杨氏心里可急坏了,若是囡囡怀上了,自己同表哥便有孙儿了,若是能够一举得男,便是再让人宽慰不过了。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年纪大了也并非顾念着情情爱爱,不过是希望柳家的血脉能一直传承下去罢了……
府医又沉吟了一会儿才缓缓地道:“姑娘确实已经有些迹象,只是这月份实在太浅了,脉象瞧着弱了许多。”
听到自己竟然怀孕了,李雁容心里很是复杂,抬起那明艳的小脸儿,美人儿觉着自己总算跟裴家有交代了,可是忽而又想起了表哥,若是表哥晓得自己成婚两个月不到已经有孕,会不会耻笑自己喜新厌旧……
而这时候李晖心情却复杂得很,自从同杨氏一口气生了三个儿子之后,美妇便一直没动静,自然了,一开始自己是怕她频繁怀孕辛劳才用了息子丸,可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禁叫他疑心起来了,于是男人不紧不慢地对府医道:“你也替太太瞧瞧吧?这两日太太夜里总是睡得不大好。”
“晖郎~”听到夫君竟然要府医替自己把脉,一直用着避子药的美妇不禁一阵心惊肉跳!
0082 82疑心杨氏避子,继父咄咄逼人
“怎么了?娘子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本来对于子嗣一事,男人心里头便已经有了疑虑,见她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男人的脸色有些难看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我,我,没,没有~只是囡囡现下刚有孕,我却叫大夫诊脉,这,这意头不好~夫君~”怯怯地看着李晖,杨氏只极力替自己辩解。
男人却不紧不慢地道:“谁说我让府医替你看病的?为夫只是想让大夫瞧瞧,娘子是不是也有孕了,这两日吃得那么少。”
大夫听完家主的吩咐便想上前替主母把脉,杨氏吓得不住哆嗦,李雁容也想起了母亲之前同自己说的话儿,不由着急地站了起来,“父亲!这儿这么多人,阿娘怕是害臊……”李雁容从来是惧怕自己继父的,可是现在为了阿娘,她只得站起来说了几句,可是却不想她不说还好,一替杨氏说话,李晖更加疑心了!
“你阿娘若是怕臊也生不出你来!”本来李晖还在疑心杨氏到底有没有背着自己偷偷儿避孕,现下被女儿这么一说,更是坐实了他的想法,男人只十分强硬地回了一句,又冷冷地道:朢 憂 騲 獨 ??? 怤 ???“若是怕你母亲害臊,你便先让女婿带你回房里歇息!”说着,便示意大夫赶紧替杨氏把脉。
李雁容原就娇气脸皮子又薄,忽地被父亲揭了短处,不禁羞得快哭了,只怯怯地伏在裴仲卿怀里,而裴仲卿一下子也猜到了可能发生什么事儿,心里头想的却是岳父再生气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又不想妻子受惊,于是小心地安慰着她,便先哄着娇妻离开了。
杨氏自然也不想吓着女儿只得示意女婿先带女儿离开,却又怯怯地看着府医,不安地抿了抿唇儿,乖乖伸手让大夫把脉。
那大夫隔着手帕替主母诊脉不一会儿便皱起了眉头来,可却在对上杨氏那姣好的面庞之后,不自在地低下头去。
“大,大夫,我,我身子没事儿吧?近来也不觉着哪儿不好,是也不是?”府医自然是丈夫的人,可平日里杨氏为人处事十分公道,对家下人也好得很,她只得希冀府医念在自己平日里带他不薄的份上帮自己一把,而大夫听见这话,又不住抬起头来,这脉象,这体质分明是长期偷吃避子药所致!可是自己若说实话,只怕家主一怒之下不知道会怎么蹂躏主母,大夫一下子犹豫极了!
而李晖则坐在一旁,一直盯着杨氏,又盯着府医,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却又隐忍着不发作。
府医也是府里的老人了,先前杨氏刚生完大少爷不久也试过偷吃避孕药,不止把家主气个半死,还被家主关在卧房奸了一个月,小逼都奸肿了,当时为了避讳,还是特地请了城南的女先生过来瞧的,那女先生私下同自己说了,主母那时候小逼天天泡精水,肚子里天天攒着阳精,待精水吸收光了又被狠狠灌精,如此反复近一个月,人都给奸瘦了,只剩个大肚子圆鼓鼓的,还有那处娇穴红肿的厉害,后来连敷了半个月的玉露霜才将那处小穴养得如先前一般,也是费了自己不少功夫,大夫也不忍心主母受苦,只得违心道:“爷,太太她,她也没什么大毛病只是月信有些不调罢了……”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