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阮:……?
与预计太过不同的反应和话语内容,让许知阮的大脑陷入了短暂的宕机,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起来像只被欺负了,却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有没有被欺负的小动物。
陆时遇唇边的笑容不由自主地扩大了几分,又很快被强行收敛,摆出担忧的模样。
“我想人不舒服的时候,肯定还是更喜欢待在自己家里,所以问了赵松松你家的地址,”他顿了顿,开口解释了此刻两人所处地点的原因,“事情我已经和他们说了……反正东西也已经买完了,到时候会送过来,就算少了一两个人,也没什么关系。”
许知阮愣愣地听陆时遇说着,脑袋好半天都没能转过弯来:“啊?哦、嗯……”
“然后呢?”他等了好半天,也没能等到陆时遇的后文,忍不住开了口。一双眼睛巴巴地看过来,看起来有那么几分委屈和无辜。
陆时遇的嘴角勾了勾,但随即露出的表情,却比许知阮还要茫然和无辜:“什么?”
许知阮的眼睛睁大了。他张了张口,又张了张口还是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你是不是亲了我,还舔了我的逼?”这样的问题,他实在没有办法问出口。
说到底正常人真的有可能在外面做出那种事情来吗?哪怕当时两人所在的,是一条位置比较偏的小巷,但到底是在市区内靠进市场的地方,谁也不能保证下一秒是不是就会有人经过。
原本坚定的内心又出现了一丝小小的动摇,许知阮又开始怀疑起自己真正失去意识的时间来。
或许,说不定……真的就和陆时遇所说的,他莫名其妙地晕过去了?只不过在晕过去之后,又做了一个更加莫名其妙的、和过去同款的,有陆时遇参与的春梦。
许知阮:……
他要是真的信了,大概需要去医院测一测智商,说不定还能拿个三等残疾的评定。
默默地转开视线,许知阮翻过身,把脸一点点地缩进了被子底下。
可是,为什么这个人要用这么容易被拆穿的谎言?简直就好像认定了他当时没有任何清醒的意识一样。
又或者认定了,他不会对之前发生的事情,留有任何记忆。
许知阮不受控制地又想起了那个发生在酒后的、荒诞又不可理喻的“梦境”,想起了当时变成了只有巴掌大小的自己,以及似乎对此并不太意外的陆时遇。
尽管有些说不上来具体,可他就是觉得,陆时遇当时对待“魅魔”的态度,和今天对待自己时,有哪里不太一样。
而且……
“以后都这么叫我。”
脑海当中又浮现出陆时遇说这句话时,脸上那莫名的神色。
那不像是对一个认识的人说的话不像是对本来就以此称呼对方的他所说的话。倒像是对一个必然会顺从自身的对象做出的,要求?
藏在被子底下的尾巴甩了甩,许知阮觉得自己就要抓到什么了,身后却忽然响起了陆时遇的声音:“阮阮。”
不知道该说是熟悉还是陌生的称呼,让许知阮浑身一僵,连一勾一勾的尾巴都顿住了,尾巴尖蹭在脚踝内侧凸出的骨头上,痒痒的。
……等等,什么尾巴?一勾一勾的什么??
脑袋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冲击给震得一片空白,许知阮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另一个冲击源头就已经凑近,捏住了他的下巴转过脸,与他四目相对。
下一秒,那双黑亮的眸子就默然凑近、放大唇上传来暖热柔软的触感。
许知阮的尾巴都僵住了。
和先前意识迷糊的时候感觉完全不一样,他的半边脑袋都是麻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本不该熟悉的气息一个劲儿地往他的鼻子里钻,带着一丝丝令人难以抗拒的诱人甜香。
许知阮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陆时遇探出舌尖的时候,主动张开了口,任由对方从齿关一直舔到了舌根。
和先前在巷子里的时候不同,陆时遇这一回的动作很轻、也很软,滑腻的舌每每在颊腔内的软肉上轻轻一碰就移开,相比起那种热烈到了极点的吮吻,带起的更是一种钻入了肌理之下的痒酥许知阮觉得自己的整张嘴都化掉了,喉口泛起热燥的麻。
然后这个温柔得有些过分的吻一点点地变得深入、热烈,许知阮必须得从被子底下探出手,揪住陆时遇的衣领,才能够将那强烈的下坠感消除几分。黏腻的水声塞满了耳朵。
他很快就连气都要喘不上来,舌头却还在被卷着,密匝匝地吸。过量分泌的唾液根本来不及吞咽,就从唇边溢出来,蜿蜒过脖颈滑进衣领里,带起湿腻腻的痒。
许知阮感到自己不久前才被细致地舔吻、服侍过的下体,再次扩开湿热。
“阮阮乖,”唇舌间牵连的丝线被扯断,陆时遇低喘着蹭许知阮的鼻尖,一双黑亮的眼睛里蕴着笑意,“好好休息,”他这么说着,嘴唇再次与许知阮轻轻触碰,“……下次见。”
第7章 7不会自慰/“这么喜欢被我玩吗?”
一直到陆时遇离开了好一会儿,许知阮都没能回过神来。他维持着原来的姿势陷在被子里,失焦的双眼蒙着层浅浅的水光。无意识缠绕上小腿的尾巴一翘、一翘地勾动着尖尖。
……好舒服。
大脑完全没有办法思考,整个人就跟在热水里泡化了一样,连骨头缝里都在发软、发酥。某个过往从来没有被意识到的部分得到了满足,那种疏懒的惬意一直蔓延到灵魂的深处。
好想,好想再
探出的舌尖舔过唇边,松开了小腿的尾巴从裤管里缩回,顶开内裤的边缘钻入,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腿心那处软嫩的肉阜,挤进了中央浅浅的肉缝当中,爱心形状的尖尖抵在了下端不断翕动的雌穴入口。
许知阮猛地清醒过来。
他一把抓住了那条不太受控的尾巴,两条腿本能地夹紧,被抵住的雌穴却倏然抽动两下,往外喷出水。
刚刚恢复运转的大脑再次停止运转,被逼水淋透的尾巴,却清晰无比地将那湿热的触感传递过来,叫许知阮的脊背窜过一阵接一阵的酥麻。
又花了好半天的时间,才终于从这种状态里挣扎出去,许知阮木着一张脸把尾巴扒拉出裤子,又掀开被子下了床,收拾好又一次被弄脏了的床铺,把自己丢进了浴室里。
温度适宜的水兜头淋下来,很快把许知阮整个浇透,下身混乱黏腻的性液也被缓缓冲走,这一回许知阮不需要低头,也能感到自己的下面有点肿了。
陆时遇的触碰和淫弄都是切实的,自然会在身上留下痕迹,从未遭受过这种对待的下体,甚至这会儿还残留着被吸吮、被舔咬、被进入的感受许知阮还在自己的腿根和臀瓣上,找到了几道正在转变为暗紫色的指痕。
他还能丝毫不落地回想起之前在巷子里,陆时遇是怎样掐住这个地方,仰起脸狂热地舔吸他的下体的。明明当时的意识那样不清醒,可事后回想的时候,所有的细节却全都能被细致地捡起。
连对方急促喘息时喷吐的热气、动作间蹭过皮肤的发丝,都能被清楚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