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过头,张嘴咬在陆时遇的脖子上,停不下来的眼泪掉在对方肩头,把紧挨在上面的面颊弄得湿漉漉、黏糊糊,松开的唇齿被压下来的双唇侵占。
许知阮又被压回了床上,脆弱的宫腔被挤占其中的硬物撬动,尖锐的酸涩与胀麻逼得他舌根都在打颤,口水含不住地往外流。
“你、怎么……呜……不是、结束,啊……”本来就没有恢复多少的力气又被抽空了,许知阮连陆时遇的胳膊都抓不住,指尖哆哆嗦嗦的,只感受到了汗液的黏腻和肌肉的鼓胀,最里面的骨头都仿佛在发麻。
“阮阮,”陆时遇抵着许知阮的鼻尖轻笑出声,从他的口中抽出的舌头暧昧又情色地勾过他的唇珠,低哑的嗓音性感到要命,“你为什么觉得,我一次就能满足?”
在悄悄观察着这个人、觊觎着这个人的那么多个日夜,陆时遇有过太多与这个人有关的旖旎幻想而此刻,他终于得到了将其一一实现的机会。
“今天是第一次、所以,”微微分开的牙齿又咬住许知阮的嘴唇,陆时遇按住许知阮的小腹,埋进深处的肉棒小幅度地碾磨挤蹭,口鼻间吐出的呼吸也有些不稳,“我会做得不那么过分一点……”
许知阮的双眼不由自主地睁大了。
现在,这还叫“不那么过分”
没能出口的抗议被吞掉了,肚子里的巨物开始缓慢地抽送,酥麻温软的快感逐渐铺陈开,将许知阮一点点地覆盖,拖进欲望的巢穴里。
陆时遇轻柔地啄吻着许知阮的嘴唇,舔去他眼角滚落的汗珠,每一下触碰、每一下亲吻当中,都载着满满的安抚与爱意。
像风卷残云地饱餐过一顿的饿兽,终于有了仔细品尝剩余餐点的闲暇和余裕,正一寸寸地将自己的猎物舔舐、吞吃。
和缓的抽送随着猎物的松懈变得快速,掀起的海浪扑上来,性爱的快感渗进骨头里,连灵魂都被引燃。
许知阮抱住陆时遇的脖子,全身都湿淋淋的,眼睛湿乎乎地往上翻。身上的睡裙没有脱下,被宽大的手掌一捋,就往下盖住了起伏的胸膛。充血的肉粒挺立着,很快就被沾湿的布料勾勒出形状,被包上来的手掌轻轻地一揉,就抖抖索索地主动往前送被夹住了,更加恶劣地玩弄。
陆时遇垂下眸,看着自己的爱人在身下,为自己展露出更多迷人的样子。幸福感与侵占欲前所未有的高涨。
舔过许知阮汗湿的而后,陆时遇把还在高潮的人翻过来,摆出跪趴的姿势滑至阴道口的性器又一次狠狠凿入,龟头埋进宫腔,毫不留情地干进最深处。
许知阮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前耸,又被掐着腰拽回来,连喉咙里的尖叫都被撞碎。
“不、啊……够……嗬啊、哈……够了、呜……陆……啊啊、陆时遇……”许知阮哭着往后推,手腕却被抓住,往后扣在了一起,缰绳一样牵住了他的身体。
抬不起来的上身陷进被褥里,随着身体的起伏耸动,不断地在褶皱的布料上来回摩擦,本该鲜明的快感因为那层贴附着胸膛的仿丝睡裙,变作了一种从指尖滑开似的痒,逼得许知阮的眼泪掉得更加厉害,从腰腹到腿根都在止不住地抖。
“还不够,”饱满的囊袋往前,重重地击在阴唇,发出淫乱的拍打声响,陆时遇俯身贴近了许知阮的耳朵,发狠夯入的肉棒把肉口凿得凹陷,被牵带的会阴被烧得通红,“还不够、阮阮……”
“喜欢,”许知阮听到陆时遇这么说着,往外拔出的阴茎碾着尾音,再一次送入身体的最深处,“好喜欢、阮阮……”
“喜欢你,唔……阮阮、老婆……好爱你……”不符平稳的声音夹着浓浓的爱与欲,伴着吐息钻入耳窝,蜿蜒着往更深处入。许知阮受不住,呜咽着咬住嘴边的被褥,唇齿却被伸过来的手指挤开,口腔被侵入。
越发迫切密集的快感如同一张厚密的网,压在许知阮的身上,在那一声声不容逃避的低喃轻唤当中缠紧,再不留任何逃离的余地。
陆时遇感受到许知阮抑制不住的颤抖,插进深处的鸡巴被吸得好紧,后背的汗止不住地往外冒。
许知阮又高潮了。阴穴咬紧了,往外喷出好大一股骚水,阴茎却吐不出什么东西来,只徒劳地抖晃着,从顶端颤颤巍巍地溢出一丝丝不起眼的白。陆时遇的手掌贴上去,把那根可怜的肉具整个包住,指腹压着肉冠下方的软肉搓。
“你知道吗,阮阮?”陆时遇轻笑着,咬住许知阮的耳朵,破开了穴道媚肉的肉具匕首一样,往他的身体里进,“据说前面……”
“……也能潮吹。”捏住了顶端的手指蓦然用力,抽动的马眼陡地被挤压,难以言喻的酸涩胀麻在那一瞬炸开,某种可怕的预感让他忍不住蹭动膝盖,试图往前跑。
但身后的人显然一早就料到了他的反应,不过是一记深顶、一下掐摁,就让许知阮又软摊下来,哆哆嗦嗦地从各处流出水。
被“啪叽”一下在额头上盖了个契约印。
「他暗」 大股大股透明的腺液从抽搐的尿眼当中射出,把他的小腹、胸膛和脖颈都弄得一塌糊涂。陆时遇接住许知阮瘫软痉挛的身体,把水射进他的肚子里。
“阮阮。”许知阮听到陆时遇在低声喊他,软绵绵的手被笼进掌心里,指缝间挤入骨节分明的袖长手指,耳尖被咬住。
“现在已经不能后悔了,”他听到陆时遇这么说,感到有什么暖热又酥麻的事物,从两人交握的手掌钻入,顺着手臂往上,一直攀爬到心口的位置,“所以……”
陆时遇垂下头,在许知阮的唇上烙下一吻:“一辈子都不能退货了。”
暗金色的纹路在陡然窜起的烧灼烫热中被勾勒,又在一瞬的刺疼后悄然隐没,许知阮的睫毛扑扇了一下,目光落在陆时遇已然看不见任何痕迹的胸口。
他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只是仰起头,轻轻地咬上了陆时遇的喉结,水滑的阴穴里又一次吃进硬烫的肉具,淫软的媚肉哆嗦地裹着茎身绞。
这个独属于他们的夜晚,显然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