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之人只听那缠绵吸吮之声,道是台上那位贵人喜好刺激,竟当众就行起事来,不过依刚才那位美人的姿色,换了旁人可能也忍不住,要不是不敢,他们非得观一眼那美人承欢是艳态。

台上两人分开,气喘吁吁,万千情绪尽在眼里。

少顷,焉凌流着泪祈求:“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想和陆恒在一起,想像沈书至和陆煜恒那样,没有误会,没有隔阂,彼此信任。

陆恒嘴角还有血迹,只片刻就恢复了平静:“我要怎么给你机会?你知道我死后,周国百姓会落得什么下场?我原谅你可以,那些无辜百姓呢?”

焉凌惨白着脸,痛苦地闭了闭眼:“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是他错了,他们明明不用走到这一步,都是因为他,周国才会陷入连年战乱生灵涂炭。

陆恒抬起他的头:“我给你一个弥补的机会。”

焉凌蓦地睁大眼睛:“什么机会?”

陆恒附耳装似调情,声音却有些冷:“按他们安排的勾引我,今日之后我会假装中毒,楼兰边境得到消息最快也要半月之后,我会提前部署救出你的母族,在我中毒未死期间,楼兰必定不敢妄动,我要你回楼兰,夺得王位,归顺周国。”

焉凌紧紧拽着他的前襟:“我一个人做不到的。”

这么短的时间夺位,几乎不可能,除非…杀出一条血路。

陆恒眼神落不经意向楼上某处,手沿着他的后腰抚摸到股沟:“我会帮你,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焉凌注意到他的眼神,知道他那二哥现在就在楼上某处看着,他双手搭在他肩上:“好,我答应你。”

陆恒看着他,忍下太多情绪:“焉凌,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机会,是焉凌的,也是他的。

无人知道他的挣扎,他应该立刻杀了焉凌,举兵攻下楼兰乃至整个西域,而不是用这种温和的方式。

上一次他心甘情愿被杀,已经错了一次,为了周国百姓,他不能再错一次,哪怕再爱,周国的百姓不该为他的爱付出代价。

焉凌咬着唇忍住泪,拥有着沈书至的记忆,他怎么可能不懂陆恒的用意,他是在给他们彼此一个机会,老天让他们重启两次人生,他不能再错下去。

“谢谢,王爷…谢谢你。”

陆恒心疼啊,如何能不心疼,可焉凌犯了错,他不能让他一直错下去:“开始吧。”

焉凌点点头,从他腿上站起来,轻薄的舞衣随风摇曳,犹如盛开的妖花。

那就舞衣袖口和脚踝上嵌着铃铛,每一步都发出脆响,这些铃铛本来是用来取悦恩客的,在床上随着每一次抽动,都会发出声音。

现在,它是惩罚。

焉凌知道有罪,他接受惩罚,在众人面前,他想好要做什么,不止是对周国百姓的赔罪,还是对陆恒的。

他其实不会跳舞,可作为沈书至的他是会的,热情的探戈他跳的尤其好,记忆里他们经常边跳边做,他现在焉凌的记忆占了上风,对探戈不怎么熟练,稍微改动之后跳的也是上佳,每一次铃铛响起,都把台上台下的人勾去魂魄。

楼上站在窗口的阿奇穆回过神,阴沉着脸讥讽道:“我这个弟弟跟他那婊子娘一样,勾引男人真是得心应手,还说自己是个男人?呵!”

焉凌跳舞之际已经看见了他,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现在想想,阿奇穆真是个蠢货,居然敢明目张胆出现在燕京,他要让陆恒把他抓起来。轲来殷兰

他换着舞步来到陆恒身边,陆恒一言不发静静看着他,仿佛不为所动,他往陆恒身上暧昧不明地蹭,手掌放在他跨上,附耳如调情私语:“阿奇穆就在楼上,把他抓起来,或者直接杀了。”

楼兰王室没一个好东西,死不足惜。

陆恒抬手沿着他的大腿往上,摸到唯一被遮住的私密:“已经派人去了。”

焉凌轻轻战栗,咬了咬唇,妖媚地露出欢愉的表情:“留几个活口去楼兰报信。”

陆恒喉结滚动:“你现在应该专心勾引我。”

焉凌想给他赔罪,自然无有不应,双腿一弯跪在他胯前:“让他们看吧…看我怎么被你肏,看我…怎么毫无尊严,这是我应得的。”

陆恒低头与他相视:“…不后悔吗?你将来会是楼兰的王,哪怕会归顺周国。”

焉凌解开他的衣袍:“不后悔,我已经决定赎罪,和他们丢了性命比起来,这不算什么,更何况…是你。”

陆恒唤了一声:“段苏,退下吧。”

段苏一愣,却没有异议,挥手让亲兵们退到暗处:“各位自便。”

众人不明所以,一开始还不敢抬头,过了半晌,听着台上淫靡水声,终于有人忍不住抬起头来,下一刻被眼前艳景夺走呼吸。

只见焉凌张着红唇,跪在霁王双腿间,含着半截骇人的性器,脸颊鼓起,艳丽的脸上布满薄汗,却依旧不损美貌,反而更加瑰丽,而霁王轻按他的后脑,跨间耸动,性器缓慢地消失着。

抬头的人一开始看了一眼立刻低头,生怕被取了命,可忍不住后又抬起头,这样的美人美景,就是死也要看!

然而看着台上焉凌彻底含住性器也没等来一剑封喉,这些人渐渐的越来越大胆,无数双眼睛盯着焉凌张大的红唇,哪怕现在看不到他含着的性器。

焉凌喘不过气来,不过还算清醒,他知道现在很多人在看他,他很羞耻,羞耻到浑身发抖,可他又是快意的,被多看一分,他的罪恶感才能少一分。

缓缓吐肉棒,他轻轻喘息,抬眸看了眼陆恒,陆恒揉了揉他的耳朵,用眼神鼓励他,他红了脸,亲了亲龟头,吮吸马眼,用小舌头往马眼里舔弄。

台下传来吞咽的声音。

哪怕最低等的暗娼也不会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行事,台上一个是花魁,一个是天下最尊贵的人,一个美艳一个冷峻,都是万里挑一的好相貌,哪怕现在在众人眼下行云雨,竟没人觉得龌龊,只觉得热血上涌。

有定力差的,双腿间已经见了深色。

也有那能忍住的,只是手也不老实,往那点的佳人身上摸。

风月楼的姑娘们都是雅妓,虽然不是不卖身,但卖身前总要风花雪月一番,火候到了才让人碰,可今日这一番,不管男人女人都忍不住,既然你情我愿,竟也没拒绝,不多时便有轻轻重重的呻吟响起来。

台上,焉凌含着陆恒的卵囊吮吸,温暖的口腔包裹饱满的卵囊,陆恒微微闭目喘息:“什么时候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