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啊,我什么都可以办到。”

麦镜永远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总要在激烈交合的过程中,说很多莫名其妙的话,好似就是为了不让他听清一样,他被顶得动弹不得,屁股又被撞得啪啪作响,眼泪滚滚落下,睫毛震颤,只能失神地张大嘴唇,随着对方顶撞的节奏而耸动。

郑殊观操他的力道好重,他被操得衣襟松散,射过精的性器像个肉色挂件,随着对方的顶操,淫靡而放荡地在被身躯和墙壁的双重挤压中,缓慢流出精液。

这东西已经被郑殊观玩得失去了最早的功能,明明是可以插入别人的性爱武器,如今就是一块恬不知耻的淫肉,随便被男人的手一碰就要勃起喷精。

堕落之快,一度让麦镜怀疑他的日常饮食中,被下了什么东西。

可惜没能抓到什么证据,麦镜怕问了,郑殊观直接承认,届时对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找他商量,要求麦镜当面吃蓝色小药丸一类的东西,相当可怕。

“啪啪啪”。

随着操干动作的继续进行,窄小的甬道被撑开,内部的通道早已不复最初的形状,郑殊观见怀里的小狗似乎适应了这样的节奏,坏心顿起,果断跳转枪头,去往对方的前列腺点猛顶。

数不清的快感疯狂席卷而来,麦镜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小腹剧烈痉挛,缓慢往外流精的性器瞬间勃起,脸色逐渐崩溃。

“坏了……我要坏了……”

他流着泪喃喃自语。

“放心,我在的,小狗才不会坏掉。”

郑殊观继续蹭着小狗的脖颈,兴奋和激动如同诱人的蜜糖,包裹他脑内每一根神经,嗓音低沉沙哑,又饱含喜悦,正为能把麦镜操到神志不清而成就感爆棚。

他把麦镜的四肢和躯干都控制住,压着他狂操狠顶,把肠道分泌出来的淫汁都捣成白色泡沫,火热急促的喘息不绝于耳。

麦镜不是中文系的学生,文采不佳,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自己此时的感觉,像是眼前的窗户和楼下的叶片、砖瓦、条石都成了扭曲的线条,阳光折射的光绚烂炽热,使得原本隐藏在阴影里面的虚无之物在这强力的光照下再也无所遁形,只得拼命挣扎、尖叫,再融化、消散。

他的意志力在郑殊观的强权镇压下,正一点点瓦解。

但视线扫到远处晃动的小黑点,麦镜陡然回神,巨大的羞耻感如炮弹一样击中他的心灵,脚趾蜷缩,全身都在发烫,剧烈颤抖,嘴唇蠕动:“郑殊观……有人过、过来了,有有有人。”

是有人过来了。

但麦镜所在的楼层不矮,只要楼下的行人不抬头,基本看不到上面的情况。

而且这个距离,哪怕抬头了,除非是千里眼,否则也是看不到具体情形的。

郑殊观有恃无恐,他感受着甬道的嫩肉层层挤压过来,似要将自己推拒出去,嘴角缓缓勾起,有意逗弄麦镜:“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又向来说话算数。”

就是这种模棱两可又别有深意的话才显得这个人的嘴脸有多可恶。

他要小狗主动送上价码求饶。

麦镜万分羞耻,紧张到不知道如何是好,双手紧抱住压制住自己身躯的健壮手臂,被逼急了也只会喊对方的名字。

郑殊观……郑殊观……可恶的郑殊观……

第47章 第47章 坏种小作一把老婆叹气,原书受四出场助攻

麦镜一声声呼唤他的姓名,郑殊观便耐心地一声声应答,顺带一下下地狂凿猛顶,冰蓝黏腻的视线一直暧昧地在对方颤抖的双肩和瘦削的脊背上滑动。

打扫得干净整洁的房间中,未曾铺满薄地毯的木质地板上,靠近窗边的旧墙前,随着最后阶段的狠插猛送,郑殊观一口咬住麦镜的喉结,将滚烫的体液全部射进完全操开的肠道内,完成这一次的精液浇灌。

麦镜的小腹都被射得微微隆起,实在吃不下太多,那过多的精液便争相从缝隙中溢出,不大的卧室内腥味瞬间浓郁充盈。

剧烈喘息后,不堪忍受的麦镜缓缓回神,哑着声音问:“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

郑殊观在对方喉结上留下一个鲜红的齿痕,轻叹着摇头:“怎么这时候又不聪明了呢?”

这个人是真的很过分,有时候说话大胆直白,有时候又喜欢遮遮掩掩,让人猜。

麦镜显著地意识到什么。

在对方的观念里,他也许觉得自己是某种标注了归属的脆弱生物,只适合躲在坚固幽深的巢穴里,但凡向外投注渴望的目光,都会挑动巢穴主人的敏感神经。

比如郑殊观把手机还给了他,又在手机上加装了带有监视意味的软件,但只要麦镜当真要打开其他人的聊天框跟别人对话,哪怕是回一句很普通的对话,郑殊观也会露出奇怪的笑容慢悠悠地看过来,让麦镜胆战心惊。

麦镜只觉得为难,他之前没跟别人谈过恋爱,高考前又是以学业为重,相关题材的电视剧、小说、广播剧、电影都很少听很少看,大一还没来得及抓住青春的尾巴,就被意外打断直接封闭了自己,现在郑殊观不肯让他求助外人,还非要逼着他玩“我不说就是非要你猜出来,不然你就是不够爱我,跟我也不默契”的游戏……

恋爱游戏好难玩哦,处处是陷阱。

和男人谈恋爱真的好难。

和有病的男人谈恋爱,更是难上加难。

小狗叹气。

万能公式不顶用了,得趁机升级下软件。

麦镜下定决心,他张开红肿的嘴唇,艰难地在郑殊观的怀抱中扭过上半身,柔顺的眉眼中透着一股郑重:“你放心,我学习能力不弱的,不知道你到底是在不满意什么,但我可以学,你等我的成果。”

简直像在发誓。

郑殊观安静了一会儿,缓缓地靠近他的耳垂,微微扬唇,笑了:“我拭目以待噢。”

他终于被放过。

赶在了约定时间内,来到了导师面前,上交自己的论文稿件。

麦镜分配到的这位导师姓黄,五十出头,院内风评不错,就是人稍微有点话唠,此时他正审视着自己学生的论文,嘴里一直嘚吧嘚吧没有停下来过:“所有毕业论文的写作都是具有挑战性的,我知道你在这几个月里为了这篇文章付出了许多,但我身为导师,肯定需要为你的产出负责,你不要觉得我啰嗦,实际上我是为了咱们学院的毕业生们能从中获得宝贵的人生经验……”

按照学校论坛中的学长学姐的应对法则,麦镜一边“嗯嗯”点头,不作任何反驳,一边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导师的办公桌。

在笔记本电脑的旁边,在一大摞学术类报刊的最上面,摊开着一本不薄不厚的文学巨作《儿童心理学》,其中有几行字被黄导师用红字水笔进行重点标注。

“学生家长遇到苦恼于如何与孩子进行有效沟通,而不是‘鸡同鸭讲’,如何拉近二者关系,如何在孩子不愿意坦率交流时主动鼓励孩子走出自信第一步,笔者认为,这是家长们容易陷入的一个思维误区。我们其实应当在此时弱化自己的权威性,遏制自己的表达欲,学会频繁且适当地表扬对方,这能有效解决沟通交流中的百分之七十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