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只在刚开始挤进去的时候艰难了些,但他大力抽插了几下,这里面马上就变得又湿又热,像戳进了刚出炉的独家甜品布丁,感受到软中带硬的奇特弹性,也欣赏到了肉壁蠕动吮吸的美妙滋味。

比自己动手自慰可爽多了。

也有趣多了。

恶魔贪婪且恶劣,于无形中露出了狰狞的本来面目,赤色獠牙。

“嗯。”

郑殊观猛地抽出好长一截,满意地看到自己狰狞巨物周身沾满了黏腻的液体,在重力的影响下,这些液体将掉不掉地挂着,又往下拉出一条细长的半透明淫丝。

他提醒道:“你现在开始流水了,小狗。”

麦镜茫然地看过来,看着那一团,不知道是润滑液还是肠道自动分泌的肠液的东西,意识还停留在哭嚎求饶的阶段,这样一打断,脑子顿时打结,张张嘴,再也发不出一个音节。

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的小狗。

但郑殊观足够卑劣,他直视着麦镜的脸,无视他脸上此时展现出来的一切情绪,玩味一笑,说道:

“作为主人,我很称职也很努力,现在该小狗来亲亲我了。”

他的身材修长宽大,盖在麦镜身上,遮挡住了从窗外映照进来的所有微光。

麦镜自下而上无神地凝望着眼前这张俊美无垠的深邃脸庞,余光扫到纤长白皙的手掌急不可耐地朝自己肩头抓来,他无力躲避,只能被迫挺起上半身,朝对方脸颊印下一个湿漉漉的吻。

郑殊观仔细品了品,满心遗憾,果然主动索要的没有小狗突然给的,来得惊喜甜蜜。

于是,他带着内心微妙的不满,双手掐住麦镜雪白柔软的细腰,将自己的性器狠狠往内里凿。

凿得麦镜头昏脑胀,无意识双手攀附住郑殊观宽阔有力的臂弯,才堪堪舒缓了对方疯狗一般的性爱节奏。

麦镜后知后觉领会了对方要传达的意思,但他宁愿自己没懂。

如果不是现在退开除了直接激怒对方没有丝毫用处,他恨不得把自己埋进阴暗潮湿的沙坑。

映照进室内的微光逐渐稀少,恶魔猛然拔出青筋跳动的可怕性器,揭开薄膜,单手握住麦镜缩在胯下的一团,粗粗将马眼对准马眼,就开闸激射。

滚烫粘稠的白浊喷薄而出,大部分都激射出去落在麦镜的秀气茎身和小一号的睾丸上,但即使只剩下一部分射进尿道,都会带来可怕至极的异物感。

敏感的尿道哪里能遭受这样可怕的凌虐对待?

但他刚要往后一退,就感受到了郑殊观粗暴的拽拉动作,似乎他的性器不是什么代表男性尊严的器官,而是一团对方手中能够随意揉搓的软烂的肉。

不仅如此,对方还残忍地加大了力气,首次在自己面前露出残暴顽劣的内里,蓝眸冰冷锐利地射过来:“要反抗我吗?”

被干得瘫软无力的麦镜,被这突然的一个动作而心神剧颤,带着青紫的指印的锁骨和腰间也跟着皮肤下血管起伏而惊颤,躯干僵直,四肢酸软。

“再问你一次,要反抗我吗?”

他冷漠地发问。

令人窒息的寂静过后,在恶魔愈发锐利的逼视下,眼前这只脏兮兮到从前都无人问津的小狗无力地垂着脑袋,给出了他意料之中的回答:

“不。”

郑殊观于是满意,把那句话又重申了一遍:“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小狗。”

最后一缕微光消失,日头也终于落下。

恶魔俯身,把他呜呜哭着的小狗带回了家。

第10章 第10章 坏种和下属对原著剧情进行充分沟通

一只属于男人的纤长白皙的手自被下伸了出来,率先盖在了自己的眼皮上,挡住了清晨恼人的日光。

等意识回笼,他像每个宿醉的人一样闭眼回想意识消失之前的事,十几秒后,他侧身往旁边伸手一抓,意料之中没抓到任何东西。

移开挡住眼皮的手,郑殊观慵懒愉悦的男性嗓音惊雷一般,在室内炸响:“早呀,小狗。”

他侧躺着,惬意地感受床上另外一个人因惊吓而传来的轻微动静。

麦镜死死地闭着眼。

整张床很大,应该是2.2米的床,郑殊观占了大半,而麦镜仅仅占据了一个角落。

他将双膝抵在胸口,背对着郑殊观的方向,和他离得极远,整个人都埋在轻薄但不透光的被子下,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除了轻微的呼吸,这具白皙脆弱的身躯全然没有其他反应。

似乎,他因昨日白天下午连同一整个晚上的极致疲惫,如今仍在沉睡。

郑殊观不以为意,见自己的问好没有得到丝毫反馈,没有任何动怒的预兆,只是伸了个懒腰,赤身裸体下了床,走向淋浴间冲了个澡,又到衣帽间挑了件白色西装,套上皮鞋,就从容地走出了这间卧室。

卧室的门一关上,他便像轻巧狡诈的白毛野兽捕猎一样,眯眼反身将耳朵贴在门上,安静地蛰伏着,聆听猎物的反应。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大概那只被他带回家的小狗真的没有醒吧。

流苏镶边的西装袖口下属于成熟男人的手指修长匀称,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个手机,郑殊观在屏幕上轻轻敲击几下,里面便传出了一段与他平日走路时别无二致的、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播放完毕,他继续贴耳去听。

果然里面先是传出一阵轻微的声响,应该是声响的主人在小心翼翼地靠近卧室门,之后就安静了一会儿,大概对方是在踮脚透过猫眼去观察门外动静吧。

郑殊观躲在猫眼盲区,凝神屏息。

他觉得现在麦镜应该相信自己离开了。